/>W學府之戰的秘境最後敲定是在黑魔秘境,卻也是相當危險的地方。
黑魔秘境可以說是當年王國與皇朝的隕落地,最終而形成了秘境的形式出現在世人麵前。
如若不是有過人的本事或成群結隊,沒有人會建議去黑魔秘境曆練的。
因為黑魔秘境中依舊是殘留著曾經王國以及皇朝的軍隊,即使是一小支部隊,那都是足以讓人致命的存在。
而且有一點,黑魔秘境的傷殘率極高,這也就是為什麼天府主等人極力抗拒的原因,一不小心就會死在裏麵,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可趙構所說的話卻又讓他們無法反駁。
大秦皇朝的邊境與州郡時不時和其他皇朝以及宗派聯盟發生摩擦,很有可能會爆發戰爭。
正是因為如此,也許讓學子們盡快的去熟悉這種氛圍,對以後會發生的狀況大有好處。
有的人剛上戰場會感到害怕,手腳冰涼,手足無措等症狀,黑魔秘境可以提前適應。
白虎府主凝視著江業與魯芝,低沉道:“我老覺得這裏麵有貓膩,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朱雀府主美麗高挑,雪白下巴微微點著。
“他們已做出退讓,再說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其他的情況。”玄武府主蹙起眉頭。
其他學府的府主也在暗中交談,三天期限覺得已經是足夠了。
青龍府主再怎麼猜測都是猜不出來趙家為了針對唐鋒,弄得這種肮髒的伎倆吧。
更何況不僅是單方麵針對唐鋒而已。
大秦學府是真正對季禳,曹惇,呂顯豐等天才有極大的信心,必定能夠脫穎而出。
若是在黑魔秘境中能夠鏟除掉其他學府的天才,死於意外,那麼明年學府之戰的勝利,絕對還是屬於大秦學府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黑魔秘境見了。”趙構微微一笑,轉身便是帶著江業魯芝離開古巨樹。
天府主極為不喜歡趙構的態度,啐了一聲,道:“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
“那有什麼辦法,單人作戰有季禳呂顯豐,團隊作戰有曹惇,他們是有驕傲的資格。”風府主搖頭苦笑。
“諸位,我們先告辭了。”
青龍府主四人向著其他人拱手,同樣是離開古巨樹,回去好好跟學子們講一講。
古紀學府的海府主老嚴微微一眯的看向極光學府的方向,呢喃道:“今年的學府之戰應該會很有趣吧。”
“海府主何出此言啊?”冷星學府與陽燎學府雙方很吃驚的問道。
“聽聞那秦堂在統率方麵也有天賦,或許能跟曹惇碰碰。”海府主撫須一笑。
秦堂?
兩座學府的府主念叨著,這家夥確實是一直鬧出大事情來。
“應該不大可能吧,曹惇常年待在軍中,又有他父親曹溪的指導,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抗衡的。”風府主搖頭,不太相信。
海府主隻是笑了笑,是否能抗衡還得親眼看一看啊。
……
大秦學府。
趙構三人回來之後立刻將秘境之事說出,頓時讓不少學子震驚不已。
“今年居然是黑魔秘境啊!”
“這麼危險的地方,真不是一般的挑戰啊。”
“怕什麼,我們有難度,對其他學府來說難度就更大了。”
學子們激烈地討論著。
一座酒樓當中,趙軒,趙瑞,騰犲及燭家兄弟都在。
“咱們府主選擇黑魔秘境,大概是針對其他學府的。”燭庭武思考一下,輕聲道。
趙軒與趙瑞沒有說話,已經知道這是家裏父親與大伯的計劃。
他們並沒有說出,這種事情隻能爛在心裏麵。
“針對也許是針對,但今年威脅性最大的應該是極光學府吧。”
騰犲目光陰沉,手掌不由自主的捂著胸口,想到敗給唐鋒的場麵。
交流會被極光學府的兩個新晉學子一挑十,這件事情已成為大秦學府的笑話,卻又是無可奈何啊。
“要不是因為你們輸了,我們怎會成為他人的笑話!”一道渾厚而深沉的聲音響起。
酒樓內的學子聽到後身軀一顫,氛圍一下子就是安靜下來。
就連燭影趙瑞都忍不住的僵住,似乎知道什麼人來了。
趙瑞與燭庭武蹙起眉頭的看向樓梯口處,來了兩人。
當中一人身軀健壯,腳踏軍靴,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壓迫感。
他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口出鞘寶刀,充斥著淩厲而鋒銳的氣勢。
此人一頭黑色短發,仔細一看,脖子,手背處有著密集的小痕跡,仿佛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考驗。
“曹惇,你回來了啊。”騰犲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曹惇一臉橫肉,目光深邃的盯著騰犲,道:“被人一挑十,你還有功夫在這裏說話呢。”
要是別人這麼說,騰犲當場就爆發了,關鍵說這話的人是曹惇,他愣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顯豐,這一次出去有什麼收獲嗎?”燭庭武看向另外一人,正是呂顯豐。
呂顯豐龍姿虎骨,筆直地站著,指向後方,道:“收獲倒是沒有,不過很意外的遇見這個人了。”
眾人順著呂顯豐指去的方向看著,樓梯口再走出一人,麵容含笑,如鄰家大男孩。
這人五官端正,黑發垂肩,雙手插在袖袍裏麵,像是沒有什麼架子。
“季禳,你不是說去尋找宗派傳承了嗎?”趙軒平淡的問道。
“隻是找到線索,而且目標還指向黑魔秘境了。”
季禳說話很輕,笑起來很有陽光大男孩的感覺,卻無人敢如此輕視他。
“黑魔秘境,那還挺湊巧的。”眾人一愣,有點意外啊。
季禳往前走來,曹惇與呂顯豐讓開,都知道此人的戰力。
“一挑十,真有意思啊。”他來到騰犲的麵前,微微一笑。
騰犲連忙笑道:“季禳學長,那秦堂確實是很強,我沒說謊。”
趙軒燭庭武想開口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都知道季禳曹惇最討厭的就是滅自己誌氣漲他人威風的家夥。
砰!
酒樓中驟然聖光爆發,騰犲整個人飛了出去,伴隨著破碎的木屑,重重的砸在街道。
他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滿麵猙獰,苦不堪言。
場麵瞬間寂靜下來,無人敢說話,更沒人敢站出阻攔。
季禳收回皙白如玉的手掌,眯眼道:“下次再讓我聽到這句話,廢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