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 請誰都沒用

第八百七十一章 請誰都沒用

蘇鳳彭的麵色更冷,不禁喊道:“蘇凡,你這個廢物,竟然還敢出現在蘇府!”

“沒教養的東西。”

蘇凡麵色微寒,腳步看似很緩,實則速度極快無比,眨眼之間便出現在蘇鳳彭的身前,然後抬起手便是一巴掌,直接落在蘇鳳彭的臉上。

“啪!”

蘇鳳彭直接被蘇凡的一巴掌掄出了三丈遠,直接打的他滿臉通紅,口中滲出血跡。

蘇鳳彭吃痛,落在地上呻吟許久才緩緩爬起身來。

旁邊的奴才都是怔怔的看著,不敢上前,他們恐懼蘇凡這個男人,一些老的奴才再見蘇凡時則更加惶恐,他們在蘇凡離開蘇府之後的二十年光景裏,沒少欺負或蘇壯,而他們當年也是見識過蘇凡強硬的手腕,如今再見時,心中自然惶恐無比!

“你……你竟然敢打我!”

蘇鳳彭緩過氣來,指著蘇凡的鼻子,怒不可遏的吼著,從小到大他都被蘇震寵著,有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蘇凡淡笑,身影再次閃出,直接扣住蘇鳳彭的喉嚨,將他慢慢的拖了起來,並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教訓教訓你也是應該的。”

“額……”

蘇鳳彭呼吸困難,掙紮著想要掙脫開蘇凡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氣息也是越來越微弱。

周圍的蘇府中人眼看情勢不好,皆想上前,卻又恐懼蘇凡。

蘇凝甄猶豫了半晌,正想上前時,突然一支夾帶著真氣的利箭破空而來,直接刺向蘇凡的太陽穴。

利箭的速度極快,又帶著驚人的氣息,以蘇凡目前恢複的境界如若不躲開,極難擋下來。

蘇凡自然也感受到了利箭之上的強橫氣息,但他並沒有躲,麵上亦無懼怕之意。

在蘇凡腦前寸許的距離上,利箭被一道光毫攔腰斬斷,垂落在地。

光毫中帶著輕柔的香氣,出手的自然便是柔姑娘。

柔姑娘落在蘇凡身前,看著他說道:“你不怕死?”

蘇凡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說道:“你不會讓我死的。”

兩人話落,場中飛進來數名高手,皆是身穿勁裝,麵含煞氣,周身真氣湧動,也是極為蓬勃。

這些才是蘇府的真正高手,每一個人的境界都近乎為武道巔峰的存在!

自從蘇凝蓉成為北天教宗的首席,一直到神都,蘇府這些年的發展也是極為壯大,府中不但有神通領域的強者坐鎮,很多武道巔峰的強者也都是成為了這裏的客卿。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現在放了我家少爺,我暫且可留你一命。”

當先一名身著灰衣的老者,麵色發寒的看著蘇凡,緩緩開口。

如今蘇鳳彭被蘇凡治住,奄奄一息,但灰衣老者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在蘇凡的手中救下蘇鳳彭,為了防治蘇凡真的殺了蘇鳳彭,他也隻能出言威脅。

蘇凡看著那名灰衣老者,想起了當年的唐傲天,不覺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想到我的命還挺值錢。”

灰衣老者看著淡然自若的蘇凡,慢慢眯起眼睛,說道:“小子,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蘇凡嘴角含笑,他平時最不喜的便是威脅。

煌虎化成了人形,站在蘇凡身前,眼前的這些人是死是活,隻等蘇凡的一句話。

灰衣老者看了看煌虎,又看了看柔姑娘,他完全感覺不到這兩人的氣息變化,也自然看不出兩人的境界,隻是有時兩人會給他一種壓迫之感,令他不敢大意。

柔姑娘看了蘇凡一眼,說道:“怎麼到哪,你都有仇人呢!”

蘇凡聳了聳肩膀,說道:“人活的久了,自然要見很多人,有人愛你,也便有人恨你。”

柔姑娘聞言,不由笑罵道:“少跟我裝老成。”

看著蘇凡幾人毫無懼怕的樣子,又看了看蘇鳳彭掙紮的模樣,灰衣老者的麵色也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這裏可是蘇府,是他們的地盤,怎麼可能容許外人撒野,何況這裏已經很多年沒人敢來鬧事了,除非那個人是活夠了。

灰衣老者不假思索,當先發難,如今當務之急是必須要救下蘇府的小少爺,蘇鳳彭。

斜陽將垂,暮色未至,一道紅光落下,猶如晚霞。

灰衣老者的身子如何氣勢凜然的飛過來的,下一刻又以相同的拋物線飛了回去,且口中鮮血狂吐,灑滿東藥園延伸而出特製的黑土地上。

“神通,玄黃!”

灰衣老者此刻倒在地上,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和急速流逝的真氣,看著蘇凡身邊的煌虎和柔姑娘,震驚的大喊著。

園門前,又有一名在蘇府地位不低的武者飛進了場中,他沒有選擇進攻,而是落在灰衣老者身前,點在他的幾處大穴之上,又喂給他一些丹藥,來先行穩定住他的傷勢。

來人是蘇秉鍾,曾經蘇府的武師,如今已是武道巔峰,神離境的強者。

灰衣老者臉上的震驚之色仍舊沒有消失,亦沒有管顧自己身上的傷情,而是緊緊抓住蘇秉鍾的胳膊,喊道:“秉鍾,不要管我,快去請炎老和風大師,如今隻有他們能降服這幾個人了!”

蘇秉鍾已經年近六旬,雖為修行者,身體衰老緩慢,但因為這些年的操勞和修煉,鬢角的頭發已經斑白,顯露出一絲老態。

他聽聞灰衣老者的話,隻是歎息著搖了搖頭,然後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蘇凡身上,眼中浮現出回憶之色,這些年他其實沒少自己打聽關於蘇凡的一些消息。

“現在,請誰都沒用了。”

蘇秉鍾的目光落在蘇凡的腰間,然後緩緩起身,走向了蘇凡。

蘇秉鍾很了解蘇凡,了解他的為人,也了解他的性情。

他是一個極其重情重義的人,蘇壯是他在蘇府最好的兄弟,這一次他回來就是要為這些年自己兄弟所受之屈辱來討要一個公道的。

而他想做什麼事情,沒人能夠阻攔,就像當年一樣,他可以不聲不響的站在很高的位置,然後讓所有人仰望,然後去做別人以去做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就是他,一個如妖孽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