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四章 妙靈在遺失秘境成了大妖

心裏一驚,長盛想起剛剛那種心髒收縮的感覺,到:“我們趕緊走吧!”

阿大搖搖頭,長盛一愣,臉色一沉,一股陰冷的氣息在三人身邊徘徊,他仔細感應,才發現三人身上都沾染這一些這古怪的氣息。

阿大幹脆就地坐下,淡淡道:“既然一見麵沒動手,那就等等吧,看他要如何!”

沒動手,大哥,你沒看見阿二臉白成這個樣子。

這時候,阿二也正好伸手指了指自己。

長盛的目光也看向阿大,都這樣了,還算沒有動手嗎?

“他隻是被驚嚇過度,你別被他騙了。”

氣氛突然歡快,長盛瞪大眼,被嚇壞了?

阿二蒼白的臉上果然羞惱得不行,長盛大樂,到:“見識了,長見識了,天鬼族被妖族嚇壞了。”

狠狠看一眼阿大,阿二幹脆轉過身去不理兩人。

笑完的長盛後怕到:“其實我剛剛也被嚇壞了,你不必覺得丟人!”

“韓長盛,你以為你此時再說,我就會承你的情嗎?”

“並未,我隻是說我也被嚇住了。”

阿二又被噎住,阿大神色淡然,到:“他們打起來了!”

果然,遠處傳來劈山伐木的聲音,隔著這麼遠,長盛都能聽見那些巨樹斷裂時發出的那一種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有些不確定,長盛回頭道:“真就這麼等著?”

“小子你傻啊,我們跑了,萬一他驚動黑暗森林的妖族抓捕我們怎麼辦?剛剛沒動手,那就等等看吧。

“嗯,你說得對,沒動手!哈哈!”

在飛雲梭裏呆了那麼久,長盛和阿二已經養成了互嗆的習慣。

兩人剛剛安靜,戰鬥的聲音卻朝著三人的方向移來,越來越近。

再次張望轉頭的長盛看向淡定的阿大,到:“還要等?”

“等!”

這是犯了什麼毛病,看這樣子那黑豹明顯是打不過那巨虎,你不是說他能吸收神魂之體修煉嗎?他打不過的時候一口把你們吃了,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而在外麵,一個女子看著眼前的男子,冷漠到:“讓開!”

“不讓!”

“不讓,你就死!”

“你敢嗎?”

“咯咯咯,我不敢,如今幾位大人不在家,你說,我敢不敢!”

短暫的對話後,又是一波激烈的戰鬥,三人身邊已經落下兩人戰鬥術法餘波擊落的樹枝。

阿二聽見外麵的對話,笑道:“母老虎就是惹不起,這位黑豹兄,被揍得有點慘呐!”

“還不走?”長盛可沒這麼大心眼兒,他再次問阿大。

阿大這次沒有回答,但也是回答了,因為他還坐著。

長盛感受著外麵戰鬥的動靜,心裏有些沒把握,這動靜,這術法餘波,一看就是不是自己這煉虛期可以匹敵的,也不知道這兩人搞什麼鬼,你們真的打得過這種天賦異稟的妖族嗎?

丟下兩人自己先跑,長盛又做不出來,隻得狠下心等著,身上陰冷的氣息還是沒有散。

“砰!”

“啊!”

伴隨著這一身慘叫,長盛甚至還能聽見骨裂的聲音。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裏麵的人我要定了!”

“你敢!”

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和骨裂的聲音傳來,長盛心裏麵一抖,真的惹不起!

一股血腥味在林間夾雜著一陣狂風掃來,阿二驚叫道:“快跑!”

說完拔腿就往森林更深處跑去,阿大一下子睜開眼,歉然到:“失算了!”

長盛正想說你也會失算啊?

然後剛剛還在歉然的阿大忽然到:“跑!”

兩人化身灰霧,跑得賊快,長盛突然感覺自己被賣了。

“你小子愣著幹啥,跑啊!”

遠遠傳來阿大急切的聲音,緩過神的長盛趕緊架起身法就跑。

“咯咯,兩個鬼族,一個人族,有趣,真是有趣!”

長盛的身法當然是極快而縹緲,隻是幾個呼吸,便已經快追上兩人,可此時,身後傳來一句冰寒的聲音:“區區人族小修,也敢擅闖黑暗森林!”

他感覺到無邊的殺意對自己籠罩而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一下子把他淹沒。

似乎抓到他,那人就已經滿足了。

“咯咯咯,兩個鬼族,抓來也是無用,這個人族小郎君,細皮嫩肉,養幾天正好!”

在抵抗血腥味對神魂侵襲的長盛,聽著這聲音一片惡寒,這母老虎好重的殺意,這血腥味更是能入侵神魂。

他察覺到識海之內一股溫暖的力量在驅散這氣息,頓時就放心下來,在識海裏截留下一股血腥味,裝作昏睡了過去。

他隻感覺的自己被提著在空中飛行,速度極快,耳邊都是嗚嗚的風聲。

“恭迎主人回山!”

上一刻還在飛行,長盛隻是恍惚聽見有兩個清嫩的女聲,就被狠狠丟在了一張床上,屋裏便沒有了動靜。

嗯?怎麼會這般香甜?

忍住睜眼一看究竟的欲望,長盛告訴自己,別亂動。

小心的放出神魂感應,神魂居然無法離體?

哎我不是裝暈嗎?怎麼出不去?

外麵鳥雀歡快婉轉,還有陣陣微風掃過林間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人倒是會挑選洞府,鳥語相伴,林濤起伏,當是心胸開闊之人喜歡此景,怎麼殺心如此之重?

想著剛剛女子那一聲區區人族,長盛隻感受到冰冷無邊的殺意。

門外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長盛還是沒忍住,睜眼往外一看。

這裏雖然神魂無法感應,眼裏卻是一覽無餘,這是一間極為簡陋的竹樓。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門外停下。

過了大概兩三息,門開了,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再次裝暈的長盛就這麼安靜的在床上躺著。

“主人吩咐要把此人擦洗幹淨,養幾日後,便蒸來吃咯。”

“這人好可憐啊,也不知道是犯下什麼樣的罪惡,主人才會把他蒸來吃了。”

“就是就是,上次那人可是屠殺了好幾個部落,主人大怒,這才把他吃了。”

犯了什麼罪惡?天可憐見,我韓長盛修行至今,即便殺生,可也不曾濫殺一個好人好妖,我能有什麼罪過?

要被蒸熟了吃掉?長盛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是這樣的死法,嘿嘿,若是不禁靈力,我就怕你們蒸不熟我 。

“他長得這麼好看,不像大奸大惡之輩吧?”

誒,姑娘好眼光,我也覺得自己長得還行!

“你懂什麼,主人說了,人族都是人麵獸心的家夥,不能光看外表的,他們可壞了。”

“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和我都是人族!”

“人族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家就是被人滅了滿門,要不是主人路過,我早就死了!”

另一個女子聽見這樣的慘事,也是一下子沉默下去。

“看吧,你也是受主人大恩才活下來的,所以,別對人族抱著幻想了。”

“嗯!”

兩個聽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水桶,一邊對話邊就把長盛的衣物解了。

“這人看起來年紀輕輕,怎麼死重死重的?”

我......

長盛好想突然暴起,可這兩個年紀不大的女子似乎對外界一無所知的樣子,什麼都是主人說,她們的主人隻殺罪大惡極的人,小爺我罪大惡極嗎?

“哇,這就是男人嗎?這是什麼,跟我們的不一樣!”

此時的長盛有一種羞愧欲死的感覺,一隻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

“你怎麼這樣,專心做自己的事!”

“嘻嘻,就是覺得奇怪嘛!”

衣物被除去,長盛感覺到清涼的手帕在自己的全身擦拭,心裏古怪至極的他太想笑了,這兩個小姑娘沒見過男人?

這是什麼東西?不是水,是某種靈液?

他察覺到身體的某種反應,這些靈液被身體吸收,居然有一種力氣在增長的感覺。

“這靈藥浪費在這將死之人身上,還不如讓我們用來修煉。”

“我才不要變成大塊頭,像一隻熊一樣。”

還真是,長盛腦海中頓時出現一個強壯如山的少女模樣!

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強了,長盛幹脆安心享受著被人打理的感覺,四隻小手輕輕巧巧,還真有一種林放鬆的舒服感覺。

他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又再一次被開門的聲音的驚醒。

他剛剛調整好呼吸,就聽見外麵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行了吧,別裝了,入眠的平穩呼吸跟你這刻意收斂起氣息不一樣,這點細微之處都不懂,難怪被那土豹子發現。”

他一下子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房間裏已經變換了布置,四處粉紅粉紅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好聞的味道。

“妙靈,是你?”長盛隻差沒把眼珠子瞪到地上。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那隻巨虎與妙靈聯係起來。

“嗯,是我!”妙靈還是之前那那冷冷清清的性子,讓人看著就沒有欲望,長盛從來沒把兩人望著一方麵去多想,不過看著妙靈還是如往昔,倒是讓他有一種熟悉之感。

妙靈走了過來,也無多餘的表示,到床邊細細的看著長盛,這個男人就是她生命裏的第一個男人,當初是怎麼鬼迷心竅,就與妙音一起,和他胡來,她如今已經不太想去回想了。

這氣氛有些貴詭異,長盛不太適應,到:“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她呢?還好嗎?”

妙靈問起妙音,長盛到:“不太好!”

“什麼?她怎麼了?”

她的聲音一下變得極度冰寒,長盛又感覺到她那種無邊的殺意。

“當初你不辭而別,她有些生悶氣,不小心衝撞了宗門弟子,被長老關押在玄門鎮妖塔修煉,我之前去見過她,已經化為本體了,不見半點修為,長老說,是劫是緣,全靠她自己能不能撐過去。”

“玄門鎮妖塔?好,很好,非常好!”

她語氣冰寒,臉上的恐懼一閃而過卻是無法掩藏的,長盛到:“長老說塔中有機緣,小懲大誡,她若能尋得,自然能得到應有的道果。”

她俯下身,兩隻手撐在床上,誇張的弧度直接頂在長盛胸口,十分平靜的問到:“你知道玄門鎮妖塔對我們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她為了尋找那一絲機緣,九條命也要丟掉八條嗎?”

這壓抑的平靜,長盛自然知道。他就是不說破,淡定道:“那也比九災九劫之後灰飛煙滅好太多了!”

妙靈呼吸一滯,卻無法反駁。

兩人就這麼對視。

過了好一會兒,臉色漲紅的妙靈一下起身退開。

“韓長盛,你真該死!”

這算什麼?埋怨我?

“站住!”

長盛一聲暴喝,妙靈頓時立住,背著長盛的眼睛裏滿是倔強。

“回來!”

“我不!”

“我讓你回來!”

“我......”

妙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挨著韓長盛,身體裏的某一種原始欲望就無法遏製,如今的自己是什麼修為?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你什麼你,趕緊!”

腦海中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在牽扯著她往回走。

還是無法逃脫淪為玩物的命運嗎,我為何又要救他?

眼角大顆大顆的淚滴滑落,妙靈氣鼓鼓的轉身。

“你幹嘛哭啊?快過來想想辦法,能不能讓她快些蘇醒神魂!”

長盛的懷裏正抱著妙音的本體,其實剛剛見到是妙靈的時候,他開心極了,她倆神魂相通,正好可以借妙靈之手,解除妙音的自我封閉,隻要妙音蘇醒,當日發生了何事,長盛自然就知道了。

金桂隻是帶過,長盛敬她,也知道她的性子,但是此仇不報,枉為男兒,妙音,一定知道什麼。

妙靈還以為長盛是要仗著靈魂深處的印記,對她做那樣羞人的事,可轉身的她,又驚又喜,眼淚還掛在臉上,她一下子撲了過去。

“妹妹!”

妙音隻是喵了一聲,找個舒服的姿勢,在長盛懷裏窩著。

妙靈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眼裏疼惜極了,趕緊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緒。

“她這是封閉神魂自我保護,你們遇到了危險?”

點點頭,長盛到:“當日在遺失之城外巧遇她,她已經是是這樣了。”

“你還記得是她?”妙靈顫抖著手吧妙音抱了起來。

“她與我神魂相交,變成任何模樣,我都不會忘記!”

他說的是妙音封閉自己的神魂靈識,化為一團沒有靈識的神魂替自己縫縫補補,可妙靈卻會錯意了。

當時在妙音的堅持下,兩人被長盛,摸了個通透,如今聽見長盛這深情又羞人的話,她身子一顫,抱著妙音就趕快走了出去。

出門前還不忘嬌嗔一句:“不要臉!”

反應過來的長盛一臉冤枉。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他坐在床上,正想做一事,卻兀自把手僵在空中滿臉懊惱。

和萬,你最好是每日不忘,若是風耳出了問題,咱們這仇恨,就又多增加了一筆了。

和萬沒收了他所有修行物資,連風耳和棲鳳,也被收走了。

在納戒裏用兩條一般有靈水脈蘊養棲鳳,它們精神很好,長盛倒也不擔心風耳需要的血液不夠,他就怕和萬忘記了。

這次要是他們不能脫身,也不知對風耳有沒有影響。

獨坐在床上的他想著黛青他們的安危,想著師姐會不會遇見危險,還有剛剛分別的阿大阿二,唉,阿大阿二的事就在近前,不能拖了,得問問妙靈,看看那黑豹是什麼來路。

他以為此時的妙靈正在讓妙音恢複,也不敢去打擾,再說這裏也不熟悉,妖族地盤,他又不敢貿然出去,怕給妙靈帶來麻煩。

可誰知,匆匆離開的妙靈去而複返,懷裏抱著妙音,看向長盛的眼睛,有著鉤子。

還以為不順利,長盛起身道走了過去。

“怎麼了?你也無法助她恢複嗎?”

見妙靈的神色緋紅,他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道:“對不起!”

在納戒裏招出衣物就要穿上,妙靈卻道:“不用了,跟我來吧!”

她牽著長盛的手,往床邊走去,帷幔在空中緩慢合攏,層層疊疊,如花開花合。

“這是?”

長盛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這個跟恢複妙音有什麼關係?

“她自我封閉之前還想著你,這也是她為什麼喜歡賴著你的原因。”

這時候妙音又跳在長盛的肩頭,蹲著。

妙靈伸手輕輕拔掉了自己術法的朱釵,青絲滑落,披在肩上,站在床邊的她慢慢退卻衣衫,露出優雅的肩頸線條,美輪美奐,長盛看得喜歡。

這已經過去了好久,長盛沒想到妙靈的身子已經如此出彩,這是一種渾然天成沒有瑕疵的美,長盛並非好色之徒,卻也看得挪不開眼。

已經躲在被窩裏的妙音臉上紅霞飛,低聲道:“我與你共赴極樂,她自然神魂有感,心裏記掛著你,自然會醒來。”

原來是這樣?

不得不說,當妙靈這冷冷的性子,突然變得主動的時候,長盛根本頂不住。

他也鑽進被窩,捧著妙靈的臉。妙音輕輕叫喚一聲,蹲在了一邊的枕頭上。

“你是覺得在我身邊委屈?”

有些不敢看長盛的眼睛,妙靈幹脆微微閉上眼。

“快些吧,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

說著,已經伸出小手,摟住長盛,動作有些生疏不自然。

認真看著她閉著的眼簾,長盛到:“當日陰差陽錯,我不知何故,但妙音絕對出力不小,今日為了妙音恢複,事急從權,今日之後,你也不用為我做什麼,其實很早以前,就在你走後不久,發生了一些事,我早已經解除了她的神魂束縛,我從沒想過,把你們禁錮在我身邊,為奴為婢!”

眼簾在微微顫抖,妙靈伸出白玉一般的腳踝勾住長盛的腰,平靜道:“別說了,快點吧!”

這種事是說快就能快的嗎?要引動神魂極樂,自然要彼此神魂雙修共赴巫山,催促也沒用。

誒不對,兩人神魂相通,若要引動妙音神魂牽掛的引子,隻需神魂雙修就好,那妙靈這是?

“你還是不是男人?”

身下的人不滿,長盛也顧不得其他了。

任何一個男人被人說你還是不是男人,都會有反應的,而妙靈這個時候,無疑是火上澆油,燒著的,是她自己。

清風拂過,帷幔微微飄蕩,隨著風兒。

如泣如訴,低低囈語。

一旁的妙音突然發出一聲威脅的尖叫,化成她該有的模樣。

兩人緊緊相擁,眼睛裏都是掩藏不住的喜色。

“真的有用,看來神魂相通,對你們也是好事嘛!”

剛剛還百般柔順的妙靈被長盛取笑,立即就起身招來地上的衣物穿好,又變成那個一身黑衣大氅的女子,眉目間風情散去。

看一眼在床上安睡的妙音,她到:“她睡一覺就好,等她醒後,你帶著她從床下的地道離開就好,機關在床頭!”

“你不見她?”

臉上有些複雜,妙靈到:“不見了,你我也,不要再見了!”

長盛有些不喜歡這種說變就變,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

“好,跟著我的那兩個朋友?”

“朋友?你怎麼跟鬼族的人混在一起去了?”她的語氣不算友好,長盛也有些沒忍住。

“什麼叫混在一起去了?是人是鬼真的那麼重要嗎?我輩修行,最重要的是向善而行,對得起天地公道!”

對妙靈忽然的變臉,長盛有些火氣。

“你不用再對我說教了,我也不想聽這些,就此別過。”

說走就走,門已經關上了,長盛看著關上的門,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再看看這已經化出本來麵貌的竹樓,搖搖頭,伸手在妙音的額間輕輕撫摸,微笑著起身。

開門,樓下是一個小院兒,用籬笆紮圍,看起來很有鄉間農家的味道,隻是這竹樓又很精致,他跟著走廊下去,在院子的一角看了看,也不怕別人看見了,揮手炸開一個深坑,在納戒裏分出一根在凡界帶來的竹子,種下。

做完這些,他拍拍手,抬頭看了看四周,回到了竹樓裏。

窗外忽然沒有了鳥叫,長盛又不能感應任何東西了,心裏知曉這是妙靈在故意作弄,他也沒打算多留。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安睡的妙音。

日頭西垂,妙音在一片金黃的夕陽光輝中醒來,沐浴陽光中的她睜眼就看見長盛在溫柔的看著自己。

“主人,我還在做夢嗎?”

“做夢?”

長盛古怪的反問,忽然明白的妙音閉眼一感應,嬌聲道:“主人這樣看著我,好羞澀啊!”

起身,長盛看著從圓窗照進來的太陽,到:“此處屏蔽感應,我們走吧!”

說著,他回身拉動了床頭的機關,床鋪被移到一邊。

妙音機警的掃視四周到:“主人,少爺呢?”

“放心,他很好!”

在夕陽中,長盛牽著妙音的手,緩緩走進地底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