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滅口
“不行不行......”沈辣搖頭好像撥浪鼓一樣,說道:“我不是那樣的人,老三,說出來你都不信,我真沒對小趙怎麼樣。我覺得吧......有些事情吧,還是應該到特定的時候在辦.......”
躺在病床上的車前子看了一眼沈辣,翻著白眼說道:“辣子,等著我出院的,給你打一麵金牌,刻上天下第一癡情處男。你掛在脖子上遊街......”
車前子想到沈辣掛著處男金牌遊街的長街,忍不住自己先“咯咯......”的笑了出來。這一笑抻動他的傷口,疼的小道士“哎呦......”了一聲,呲牙咧嘴的呻吟了起來。
“看看遭報應了吧?”沈辣笑了一下,隨後披著衣服要出去找大夫,給車前子檢查身體。沒想到剛剛一開門,和纏了一腦袋紗布的孫德盛撞了個滿懷。
“哎呦哎呦......辣子你震到我腦袋了......不知道哥們兒腦震蕩後遺症嗎?現在耳朵還嗡嗡的......”孫胖子的傷是被蒙棋棋揍的,說起來比車前子輕不了多少。隻不過他還在咬著牙善後四合院的後續。
看到了孫德盛,沈辣說道:“老三醒了,我去找大夫,你陪他做會......”
孫胖子的角度看不到病床上的車前子,他好像耳朵出現了問題,瞪著沈辣說道:“辣子你說啥?誰死了?你去找誰的丈夫?怎麼就陪她睡會?我是有老婆的人,不是說睡就能睡的......”
沈辣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扯著嗓子喊道:“我說老三醒了!我去叫大夫......”
“哦,老三、你說老三醒了......”孫德盛這才聽了個大概,隨後走進了病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車前子之後。一拍大腿,再次說道:“兄弟,你可算醒了......你嫂子剛走,剛剛她要去和蒙棋棋幹架,讓我死說活說的攔下來了......”
看著腦袋腫了一圈的孫德盛,車前子皺著眉頭說道:“我想起來了......是蒙棋棋打的,她好像拿你撒氣來著。怎麼打成這個樣子了......我說!不能讓她就這麼白打了!”
看到孫德盛的眼神充滿了疑惑,車前子明白是把他耳朵打壞了。當下扯著嗓子吼了幾聲,孫胖子這才算聽到了個大概。他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看去死去的張支言份上,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棋棋也是個可憐人,上午醒過來了。就是哭......哭的死去活來的,唉......”
這時候,沈辣回來對著車前子解釋道:“大聖被打的耳膜穿孔了,耳道裏麵上了藥,咱們說話他聽不太清。老三,昨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聽說民調局再次被衝擊了。誰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一邊聽岔了的孫德盛喊了一句:“是!我知道受傷不能吃發物。我不吃雞!不管什麼雞都不吃......”
“沒事!你上旁邊坐著!別說話!”沈辣拉著孫德盛坐到了旁邊,隨後聽到車前子將昨天假閻君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下一任閻君左判彭何在,就是被通緝幾百年的三蔡老大蔡瘟?”沈辣驚詫的嘴巴張的老大,緩過來之後,繼續說道:“那麼說的話,昨天他是想把民調局的主力引出來,然後他的手下去搶奪地下三層的包裹......這計策辛虧被看破了,要不然的話......”
沈辣說話的時候,病房大門再次被人打開。隨後五室副主任蕭易峰打著哈欠走了過來,看到車前子醒過來了,他衝著小道士點了點頭,說道:“小車,你醒過來了?昨晚有你的,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本事,以後五室那邊有什麼麻煩,就拜托你了——孫句,你的腦cd出來了,沒事兒......沒什麼事情我就回去了,兩天沒睡覺了,實在是受不了——啊......”
說這,蕭副主任又打出來一個哈欠。他擦了擦眼淚,剛剛要走的時候。被車前子叫住,說道:“老蕭,你先等一下......還有點事情問你,聽辣子說,怎麼?昨晚上民調局受到衝擊了?沒事吧......”
“沒事兒,孫句沒和你說啊?”蕭易峰有些意外的看了孫德盛一眼,隨後繼續說道:“咱們孫句早做了準備,他請了外援......廣仁和火山昨晚上到了民調局,攔住了要闖進來的那些死士。剛才我回去清點了一下,一共九十八名死士,全部死在了火山的手裏。他們師徒倆也算講究了,殺了那麼多人之後,還一把火毀屍滅跡了。要不然首都圈裏一下子出了一百多條人命,不管死的是誰,都是大事......”
“你說昨晚是廣仁、火山幫著民調局?”車前子瞪大了眼睛,廣仁、火山師徒和民調局、那個誰的恩怨,他聽說了不少。雖說最近緩和了一些,不過說是他們保住了民調局,聽著還是說不出來的荒誕。小道士摳了摳耳朵,再次說道:“我是不是聽錯了,是廣仁、火山帶著人衝擊的民調局吧?”
蕭易峰笑了一下,說道:“這事還不止你一個人怎麼說,不過我看了一上午的錄像,看著真真切切......廣仁坐在民調局大廳裏喝茶,火山自己把衝擊民調局的死士都幹掉了。那場麵太血腥了,比我們在四合院要凶殘多了。是吧?孫句!”
孫德盛看了蕭易峰一眼,說道:“是!哥們兒我不吃蔥,血豆腐不用放蔥......”
與此同時,一隊人間鬼差衝進了一座爛尾的別墅裏。在裏麵一間臥室裏,發現了被釘子釘在床上的蔡詭。這時候的蔡老三已經神誌不清,看到這些人間鬼差衝進來。他癡癡傻傻的笑了一下,說道:“長海兒,又帶老妹兒來了......”
帶頭的鬼差確認了蔡詭的身份之後,用繩索將他和木床一起綁好。隨後十幾個鬼差連床帶人抬起來向著外麵走去,眼看走到了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遠方傳來了一聲槍響。子彈不偏不倚擊中了蔡詭的眉心,直接將他的腦袋打爆......
紅白之物濺了鬼差一身,一個當頭的衝過去,查看了蔡詭的傷勢。隨後有些驚詫的說道:“子彈有古怪,犯鬼魂飛魄散了......”
蔡老三魂飛魄散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地府,新晉左部判官曹正聽說之後。沉吟了半晌,隨後對著辦事的陰司說道:“這件事要馬上稟告陛下,另外,蔡詭的案件分成兩個一樣的卷宗。我們地府查一份,另外一份送到民調局孫德盛那裏。請他們幫忙去查......”
陰司愣了一下,說道:“三蔡是地府通緝的要犯,讓民調局去查,怕不妥當......”
“沒什麼不妥當的......”曹正看了陰司一眼,隨後放下了手裏的卷宗,繼續說道:“還不明白嗎?原左判彭何在地府勢力龐雜,還有不少與陛下之子有交情,我們自己查,查到什麼都不好交代。不過讓民調局來查,查到什麼都與我們無關......”
陰司恍然大悟,正要準備著手去辦的時候,卻再次被曹正叫住:“彭何在——蔡瘟那裏有交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