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卡?這個姓氏倒是挺特殊的。”
霍蒼平找到了陳京。
從他這裏可以聯係到梅森,而梅森給出的答案比較直接,這裏是有一個姓氏是阿斯卡的家族的,不過他和對方並不熟悉。
同時,梅森還詢問了霍蒼平為什麼要找阿斯卡家族的問題。
看來,這位的敏感性也是十分的敏銳。
霍蒼平並沒有回答,這件事不該是他插手的,由陳京來問,陳京給出的答案也很簡單,上次過來拍戲的時候和對方有過一些交集,這次在酒會上沒見到所以才過來詢問一下狀況。
“也是…這次舞會沒有見到他們。”
梅森作為外交官,對於認人這件事有著自己特殊的方式。
對於現場誰沒到場, 誰又多帶了什麼人他是再清楚不過。
“那明天,梅森你帶我到Asica家裏坐坐吧。”
陳京約定好之後掛斷電話。
隻是霍蒼平知道,阿斯卡家已經被人滅族了,這個約定也不過是為了讓梅森放鬆警惕,他作為外交官的時間肯定是錯不開的。
所以在故意說出了雙方的時間不合適的情況下, 梅森主動的說出了阿斯卡家的住址。
霍蒼平跟著便離去了。
避開了路上的所有監控探頭,身形輕盈的在大樓之間穿梭,不多時候他出現在一家公寓樓十六樓的窗外。
打開了阿斯卡家的窗戶後他進入其中。
現場是滿地的狼藉。
這裏經曆過一場不亞於戰爭的爭鬥。
“零組織也真是夠猖狂…”
“就這麼把人殺了,一點掩飾都沒有?”
這簡直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但想想也知道,在有上麵的人的壓製的幫助下,這樁案子的最終結果,無非就是為當地安全部門的檔案上再添上一筆無頭懸案罷了。
在現場查看了一陣情況,用手機拍攝了一些畫麵。
比如說牆壁上的爪印。
被破壞的沙發。
隻是,有一點能直接證明是零組織殺人的證據是全然沒有的。
現場死了的是一家三口,爸爸媽媽和女兒,都是金發碧眼,和這個國家大多數的金棕色不太一樣。
隻有爸爸的脖子上是被人咬穿了的。
隻是,一個牙印也證明不了什麼?
霍蒼平有些無奈,他這是在案發現場,不得不說零組織想留下來的東西那是別人攔也攔不住,不想留下來的東西是找也找不到。
正是躊躇間,霍蒼平幹脆直接散發氣息朝著四麵八方感應,期盼著能感應到零組織的人馬留下的特殊氣息。
隻是,讓他有些失望,現場沒有這樣的東西。
這現場不過是一個經過了精心布置後的怪異案件罷了。
呼…
吸…
正打算離開, 氣息的感應卻是突然察覺到了一處異樣。
有心跳,有呼吸。
這房間裏還有別的活人?
霍蒼平頓時來了精神。
這一家三口都死了,房間裏哪來的活人?
他立刻走入了一旁的房間,這是夫妻兩個人的臥室,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甚至連床上都爛了幾個大洞,裏麵空蕩蕩的,隻有硬實的床板有些特別。
霍蒼平敲了敲床板。
他能感覺得到,創辦下麵的人心跳加快了。
隻是這是個相當弱小的心髒,憑感覺應該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霍蒼平直接推開了床墊,露出下麵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的床體,大概是因為這東西長得太過於其貌不揚了,離地麵的距離也很短,看上去不像是能藏東西的樣子,就被零組織的人給忽略了。
可仔細查看,卻能發現這是一張機關床。
通過床鋪上按鈕的觸發,能直接將床鋪上的人收到床鋪內部。
這種東西,一般是用在抗震避災的時候使用的。
“別害怕,我是來救你的。”
霍蒼平對床鋪輕聲細語的說道,隨後他按了一旁的卡關。
隻是裏頭的人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門一開他是立刻拿著匕首刺了上來。
這是一把鑲嵌著水鑽的水果刀。
看上去想到的鋒利,隻是頭部刺在霍蒼平的衣服上,卻硬生生的被硌掉了一截。
人影的手也跟著滑動,一下兒就握住了刀鋒。
瞬間,鮮血淋漓。
“唔…”
但對方並沒有放棄, 連忙從床體裏翻出來就打算逃走。
“慢著點。”
霍蒼平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直接抬到了半空當中。
少年開始掙紮,甚至因此扯壞了自己的上衣,直接脫了下來,隻是看到他裏麵穿的東西,霍蒼平的大腦也沒轉過來彎兒。
“裹胸?”
厚重的裹胸直接將胸口肋的平坦…
不,應該說這個少年的胸口本就是平坦的。
隻是隨著掙紮, 少年的頭發也散落下來。
並非是男孩兒,而是個長相頗為男孩子氣的少女。
頭發披散下來,雪白的肌膚也因為發型有了些許的陰柔氣息。
少女顯然是想要逃走的。
此刻也沒來得及護住關鍵部位就打算再次逃竄。
霍蒼平猛然間回過神,伸出手慌亂當中一把抓住了這少女胸口的束縛…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少女也逃不掉了。
彈性十足的布料直接將二人之間的距離拉得老長,卻偏偏是藕斷絲連…
“……”少女此刻羞憤的回頭看向霍蒼平,這個長相頗具異域風情的男人,卻是半點紳士風度都沒有,被人瞪了一眼才回過神來,立刻放了手,雖然嘴上說了抱歉,但彈簧一般的布料啪的一下兒打在了少女的背部。
“我真沒有惡意…”霍蒼平說了一半兒,也覺得這話再說實在沒意思。
於是幹脆起身,直接將少女扛了起來。
猛地推開窗戶,那是縱身一躍而下。
既然講道理講不通,那就用行動讓對方明白,在自己手上,她是絕對逃不掉的不就行了?
等到終於落在了高樓旁小巷子裏。
少女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刻惶恐不安的望著霍蒼平的方向。
“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惡意的。”霍蒼平伸出手,表示自己沒有武器。
少女瞪著他,此刻胸口起伏不平。
“我是來幫你的,我知道你父母是被誰殺害的。”霍蒼平繼續說道。
好在他當兵的時候八國語言 還算過得去,這會兒坑坑巴巴的說了一陣,對方也是能聽懂的。
“我父母死了?”可誰知道霍蒼平剛一開口,這就是踩了雷了。
反應過來,這孩子被封到床鋪裏,大概率是沒見過父母的死狀的。
“這…是。”霍蒼平點了點頭。
“不、不可能…”少女一開始並不相信,隻是後來回憶起自己在床鋪裏聽到的事兒,還是崩潰的大哭起來。
霍蒼平站在她麵前,有些無奈。
看來這少女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也就是說,對於自己來說,她沒有任何用處。
“想哭就哭吧,哭完,我送你到警局去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