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金亮的想法其實簡單的很,那就是通過拍下對方不雅照片的方式來夢到足以威脅對方的證據。
這種攻擊人的方式如果放在普通家庭普通人的身上,可能其效果不會太大,但是隨著此人的身份地位越發的高大,效果也就會巨增。
當然對方人的品格本身是怎麼樣的,外界對他的評價又是什麼樣的,都會影響最大的效果。
不過眼前的孟秋元,顯然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就足以對付得了的人。
封金亮知道,像是他這樣的人,如果一開始對你沒有好感或者幹脆就不合作的話,你想讓他改變自己的主意難如登天。
就像現在這樣,這人擺明了就是想自己趟出一條回路來。
用其他手段都不好使,無論是收買又或是表明自己的立場,又或是跟他講明白現在的格局。
他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隻想做自己份內的事的樣子。
封金亮其實是覺得自己是在救孟秋元。
涉及這樣的權力鬥爭的過程中,但凡是中立的角色,到最後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因為他現在手裏的權力足以影響到點什麼了。
如此位高權重,等到他們兩個真的鬥出來勝負之後…
孟秋元絕對會被第1個處理掉。
什麼叫殺雞儆猴啊?就算不出於這樣的考慮。
這樣的位置大多數人也會選擇,推舉一個自己信得過的人來做。
現在上頭擺明了就是讓他和霍蒼平爭出個高低來。
他經常在京都城活動,對於上頭的意思他很能理解,勝者為王管你中間用了什麼樣的手段,隻要最後能夠獲得勝利。
那你就是這場遊戲的贏家。
所以,盡管孟秋元拒絕了他這麼多次,他也依舊在想辦法把他拉攏到自己的陣營。
也就是說,他覺得自己做的就是對的。
人就是這樣,固執己見,不過倒也沒錯,為了自己的立場拚搏,就算是明知道是錯的,有的時候人也不願意回頭,這是為什麼呢?
無非就是為了那一丁點兒的希望,就算是抓不住也能抬頭仰望。
而此刻他手裏的酒杯就沒有任何猶豫了。
盡管這樣的動作並不算光彩,但正如之前說過的一樣。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什麼真善美的事情,人生來就是為了勝者為王。
至於這過程當中你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根本就沒有人在。
我就算背上背負了千萬罵名,等到你真正的成功的時候,身後依舊會跟著一大堆的擁護者。
站在勝利者這方!到那個時候真正能夠站到台前來說話的,隻會是他這個勝利者。
封金亮從來不覺得他應該讓世界聽到人民的聲音。
而是應該讓這個國家的人民聽到自己的聲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那是多少人曆代以來追求的美麗的夢想。
隨著酒杯的碰撞的悅耳的聲音,在他的內心敲出了勝利的音符。
周圍圍著他的這些人其實都是他提前準備好的,就為了這場酒會上能夠坑孟秋元一把。
所有人視線都盯著孟秋元手裏的酒杯。
孟秋元也覺察到了哪裏不太對勁。
他畢竟是負責安全這方麵工作的人。
隻不過箭在弦上是不得不發,他也不太相信封金亮敢在酒會上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他的身份給了他足夠的自信,但是人們常常會忽略過分的自信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鮮紅的酒漿不斷的晃動著。
“孟將軍,我有事找你商量。”
人群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打斷了現場其樂融融的畫麵,所有人的視線都轉了過去看向來人。
此人正是霍蒼平。
他和孟秋元是什麼關係別人不知道。
但是他和封金亮是什麼關係,現場這些人都是清楚的,那可是實打實的敵人。
這會兒封金亮的計劃正在穩步的進行當中。
霍蒼平突然來了這麼一嘴,孟秋元手裏的酒杯就猛然間停滯了下來。
這就讓封金亮覺得異常的惱火了。
他覺得霍蒼平一定是知道了點什麼,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打斷自己的節奏,可實際上呢,霍蒼平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他來隻是因為從霍蒼寧那你得到了這次零組織過來的人,並不是金燕子派過來的這一條消息。
所以他覺得有必要跟現場安全負責人說一下這個事兒。
就算是因為自己的告密導致零組織這次的任務行動失敗。
也好過被別人抓了空子。
盡管他想去確認一下這些人的身份,但是以他現在身上聚集的這麼多目光來看,他沒有這個時間,更沒有這個可能去接觸對方。
倒不如等他們自己顯現出來。
在此之前,霍蒼平要做的就是把握住全局的節奏。
但是到現在的種種經曆都告訴他,無論是這件事對自己有沒有好處。
他都不能任由著一件他無法掌控的事在自己身邊發生。
目前來說,那些零組織來的人目的不明。
就算他們所做的是對自己有好處,那也不能任由他們胡來。
這麼突兀的出現在這樣的一場會議現場的酒店裏,就算是有好處,那也是蝴蝶效應。
再說了,零組織…
他不覺得這種沒有在計劃內,或者可能是上頭的人臨時起意下達的命令才導致來人的情況會是什麼好事發生。
所以他很快就做出了決定,那就是把這件事情告訴孟秋元。
至於封金亮想幹什麼,隨便他們去吧。
就算他們最後真的把孟秋元給拉攏了。
那又如何,無非就是多了一個敵人而已?況且,孟秋元的脾氣,霍蒼平不相信他會被封金亮給說服加入他們。
而此刻孟秋元也放下了酒杯。
“出什麼事了?”
他說著走出人群,一把攬住了霍蒼平的脖子。
看樣子是沒心情在這繼續喝酒了。
兩人的離開致使封金亮這會兒有些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
“這個姓霍的,怎麼哪tm都有他的事兒?”好。
“領導,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旁的幾人麵麵相覷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等著唄,有機會了再上去安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