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微微一笑:“總之,霍蒼平幹擾了我們旗下的藝人進行商業演出,目前還將人帶走,我們這邊會報警以及為對方遞上律師函。”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路上還有無數的話筒對著他,,但是很可惜王文勝此刻的心情不算太好,等到坐上了自己的座駕一拳砸在了前排的座位上。
“這個梁靜!不見棺材不落淚!”
“老板…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簡單…她總覺得自己能置身事外,但我偏偏就要把她拖下水,現在立刻找人給我翻舊賬,把之前和咱王家那些八卦新聞都給我翻出來!”
梁靜身上本身就有些花邊新聞。
不過因為他的高能力以及霍蒼平強健的身體,那些所謂的謠言都不攻自破了,也根本就沒人會相信,梁靜真的會放在家裏的猛男不玩,出去找什麼三十多歲的大腹臭男人。
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被翻出來,本來就有人猜測雙方夫妻關係不和,那麼所謂的捕風捉影,說不定真的就可能是事實?
反正王文勝要這一件事,刮的風越大越好,越亂越好,最好能把整個粱氏集團都給牽扯進來。
其中包括梁勇的一些黑料。
比如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夜店花花公子,換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勤快…
並且王家還找了一批寫手,專門撰寫一些關於梁氏家族的花花新聞。
身在春江省城的梁勇隻覺得委屈萬分。
“這關老子什麼事兒啊?”
獨狼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嘴角含笑。
“你就知足吧,你的新聞上好歹寫的都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兒,你看看血神的新聞都寫的什麼?”
霍蒼平一臉無語。
很顯然,王文勝是要詆毀整個粱氏。
處在風口浪尖的他,自然不可能逃過一劫,梁勇好歹是事實,他則被完全的塑造成了一個隻知道吃軟飯和打架的小白臉。
“不,我覺得還有一件事不太真實。”
梁勇認真的麵對霍蒼平說道。
“妹夫你哪是小白臉啊?年紀也不小,老白臉還差不多……”
這家夥就是欠揍。
霍蒼平瞪了他一眼。
“不過,為什麼到現在,王家都還沒有報警?”
“按理說自家藝人被人帶走,當場就應該報警了才對。”
獨狼有些奇怪。
霍蒼平卻是,像早就知道他們會這麼做,賀以霞的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他可不敢報警。”
“他們公司在做什麼事兒,他比咱們更清楚,現在人被咱們救出來了一個,王文勝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女孩兒,有可能會暴露他的行徑。”
“在他的圈子裏,規矩自然是不成文的,可是一旦涉及到官方,他圈子裏的規則,就如浮木一般,被水流一衝就垮。”
獨狼總覺得霍蒼平還留了什麼東西沒有說出來。
隻是他不願說做手下的,也不能腆著臉繼續問了,不然被自家老大瞧不起可就很尷尬了。
一旁的梁勇點了點頭:“但是這件事情在網絡和民間的討論度都這麼高,警方找上門來,那是遲早的事吧?”
嘟嘟嘟…
門突然響了。
霍蒼平起身。
“這不就來了嗎?”
來到大門口將門打開,外麵果然站著兩個身穿製服的中年人。
在見到霍蒼平的時候先敬了一個禮。
“同誌,有件事情想找你調查一下。”
“請進吧。”
將二人請到了房間裏。
這二人果然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的,不過讓他們意外的是霍蒼平直接把人給叫出來。
“林小姐,你和他們說吧。”
林巧兒站在二人麵前。
此刻他麵色有些緊張,但還是在那之後挺直了腰杆和兩名工作人員說道。
“這件事情和霍先生沒什麼關係…是我自己不願意回去的。”
“您不願意回去?為什麼?現在網絡和民間對您的討論度非常的高,上頭非常重視您這次事件…”
林巧兒眼神有些躲閃。
雙目低垂,修長的睫毛不斷的閃爍。
“那個…”
“我…”
“我會盡快想辦法澄清這件事的。”
她最終並沒有把王家的罪行給說出來。
不過既然是出於自己自願的行為,兩位工作人員也是頗為無奈,隻能口頭上警告了一番。
顯然是不想這樣的事情浪費太多的民眾關注力,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請各位盡快想辦法解除這次輿論風波。”
“官方層麵也僅僅隻能做到監督而無法做到控製…”
林巧兒不斷鞠躬道歉。
“給各位添麻煩了,是我不好…”
等到把這幾人送走。
他回過頭的瞬間看到霍蒼平的眼神,肩膀突然猛的一顫,嘴唇上的血色如如潮湧一般退散。
梁勇和獨狼對視了一眼。
隨後也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房屋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就連電視都被調整到了無聲,畫麵上還在播放著肥皂劇。
但是,現場兩人的心跳卻是異常的清晰。
“為什麼沒有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林巧兒搖了搖頭。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雙手背在身後,五指勾聯,看得出他的情緒非常的緊張。
“我也很想說出來…”
“可是,就算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
“我不過是個普通人,霍先生,我知道你有心幫我,可是我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
林巧兒說著說著眼圈再次泛紅。
“我和王氏集團簽了合同的…”
“就算我說出來,我也照樣是要履行合同。”
“我遲早要回到經紀公司…可你不一樣,你結了婚了,你有老婆,未來也會有孩子,我不希望你的名聲因我而壞。”
霍蒼平盯著她的眼睛。
“如果有證據的話,我們可以把你背後的是所謂的經紀公司給打倒,我們手上的證據也很多。”
“就是現在經紀公司裏的那些人…我相信隻要你願意站出來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們一定會跟著你一起站起來反抗強權。”
“而我,我會幫你的,幫你重獲自由,幫你重新做人…”
誘惑。
對於一個失去自由的人而言,自由無非是一種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