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一定要穩住,還有關魏家的問題…小心應付!”
霍蒼平要去做什麼呢?
毫無疑問,這會兒能讓他出遠門的隻有二河十四山的鬥爭。
距離零組織和天龍第一次碰頭,其實已經過去不少時間了。
雙方的爭鬥,本地的古武家族,一直盯梢著。
若老爺子想要為子報仇。
對於霍蒼平的提議以及計劃是全盤接受,雖然看著他們打來打去的,心裏很是火熱,但是也忍著一直都未動手。
甚至還幫著霍蒼平說服了一些本地的家族,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對方既然這麼想看咱們動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這片山脈之中隱藏著的秘密,需要我們動手才能解開。”
“現在他們雙方打得正歡…我們暫時就不要插進去,免得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當晚,這片山脈迎來了一位戴著麵具的家夥。
“陸老爺子,山裏的東西都調查的差不多了吧?”
“已經都調查清楚了,不過他們隱匿的實力也非常強勁,每次戰鬥之後,給咱們剩下來的蛛絲馬跡非常少。”
“沒關係,我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隻要掌握少許情報便可。”
天龍的人應該是清楚自身,已經被本地的世家發現了行蹤。
隻是現在一直抽不出手來對付他們。
零組織的加入,讓整片戰場都呈現出一種迷幻感。
因為零組織不是為了天龍背後的秘密而來的,而單純的隻是想在對方身上找回場子。
這種大勢力之間撕逼,往往就是這樣。
沒那麼多花哨。
就是不爭饅頭爭口氣。
反正你也知道我,我也知道你,那就打唄!
而戴了麵具的霍蒼平要做的事其實隻有一件。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夜晚夜色的遮掩下一身黑衣的男人從山莊內跳躍了出來,手裏拿著的地圖上勾畫著一道道紅線。
粗略估計,這兩個組織在山裏麵的據點,至少也有三十多個。
但霍蒼平無須一個個的過去。
“最厲害的。”
“最有挑戰性。”
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既然他要出手,就不可能一個個雜兵的去收拾。
所以他決定,直接擊殺對方的領軍人物。
這樣一來,整個戰場就會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無論是天龍還是零組織。
肯定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黑暗中急速前行的男人遇到了地圖上勾畫的一個位置。
隨後飛身而下。
朝著據點的方向走了過去。
門口草地隱藏的兩個護衛,直接從草堆裏撲了出來。
“什麼人?”
隻可惜剛開口問話對方的雷霆手段便襲來。
直接兩拳送二人歸西。
霍蒼平踹開了對方隱藏身形的門板,山崖石壁之間,山洞內部那是別有洞天。
霍蒼平的出現讓本來很是安逸的,一山洞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什麼人膽敢擅闖天龍重地!”
對方也根本就不隱藏身形。
畢竟人都殺上門來了,再去偽裝還有什麼用?
倒不如直接開幹。
霍蒼平是這麼想的但是對方顯然慢了半拍,上來阻攔她繼續往裏麵走的兩個人還想伸手去扒他。
可惜…
又是兩記沙包,大的拳頭直接將二人送出了視線。
在城市裏根本不好下這麼重的手,但此時此刻霍蒼平確實沒有半點留力的意思,每一拳都是拳拳到肉直接能將人的胸腔打斷折。
甚至就連背部都高高隆起,形成了一個十分明顯弓背狀的姿勢。
一個個蝦米倒在了地上。
而這裏最能打的自然是這裏領頭的那位。
天龍這樣的組織威望顯然沒什麼用處,那是各憑實力,能坐上主駕位置就絕對不會弱小。
看得出來,對方同樣是個練家子。
腰間別著一根三節棍見到霍蒼平也是二話不說。
三節棍立刻祭出!
霍蒼平則是上前踏出半步,從腰間拔出一根軟劍,這是希夷道人的配劍,這個十八般武藝都會一些的殺人狂魔,所使用的武器自然不容小覷。
“你是何人?為何要來踐踏我天龍陣地?”
對方口中還在問詢。
但來人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見到他以後直接撲上去打就對了。
這三節棍的實力明顯不如霍蒼平,幾個回合下來,手中的三節棍舞動的已經略顯吃力。
但是霍蒼平到這兒來可不是為了單單要殺他這麼簡單。
將對方逼到牆角落後。
他故意賣了一個破綻。
人在危難時刻,抓到生存的希望,是不會想著這背後是否隱藏著什麼樣的陰謀,在看到這個破綻後,對方的第一反應就是趕忙攻過去。
霍蒼平向後躲閃。
隻是這個過程中臉上遮擋的麵紗突然掉落了下來。
一張極為恐怖的人臉顯露出來。
那位天龍組織的成員見狀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麵前此刻站著的這個人,沒有五官。
就像是周星馳電影裏的那位修行了無相神功的怪人。
眼前這個家夥。
則是更為恐怖一些,她的五官並不是皮膚覆蓋,而是直接生生的被挖了進去。
看起來…
可怖至極!
不過這位天龍組織的成員倒也不是沒有見過類似的麵容,最近這幾天,營地內討論話題度最高的也正是敵對組織內部的,嚴格的,令人發指的管控機製。
甚至衍生出了天龍的洗腦行為都算是仁慈的話題。
剛才看到這樣的麵孔,三節棍立刻就明白了。
這單槍匹馬殺過來,差點把整個營地都滅掉的家夥就是對方陣容中的高手。
想到這個道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此戀戰。
他要把這個消息帶到大本營去。
手中三節棍直接不在雙手持物,而是當棍甩出後封鎖住了霍蒼平的來路。
轉身就朝著,一處暗格處跑。
分秒鍾後,他消失在了這個洞穴內。
霍蒼平停下步伐。
現場沒剩幾個人了。
天龍人和零組織的人比起來,就是少了幾分骨氣,雖然被洗腦,沒有辦法說出關於組織的秘密。
可其本身都還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是個人就會害怕,是個人就會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