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小羽氣質這麼好,身材也火爆。”莊軒故意說,雖然是故意逗弄司羽的語氣,但這話確實他心中的真實所想。
被這樣一跨,司羽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了,雖然知道莊軒喜歡她,但這還是第一次聽見莊軒這樣誇讚自己,她都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你又逗我。”
莊軒認真的回答說:“我對小羽從不撒謊。”
“沒想到你還會這樣花言巧語,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司羽說著翻了一個身,背對著莊軒,捂著臉偷笑。
“從此以後你隻能聽我一個人的甜言蜜語。”莊軒從背後將司羽緊緊的抱住,在司羽耳邊霸道的說,見司羽白皙水嫩脖子,忍不住吻了上去,留下一朵可愛的小梅花。
司羽捂著脖子轉過身,有些埋怨的看著莊軒,說:“被別人看見多不好,還以為我是一個多麼開放的女人。”
莊軒看著司羽,忍不住笑起來,“那我隻能在看不見的地方了。”說著將司羽的衣服來下來,趁著司羽還沒有反應過來,吻住司羽鎖骨以下的部位。
“啊~”司羽一點防備也沒有,不自覺的驚呼出聲,但下一秒,雙手就被莊軒抓住,不允許她的任何動作打擾這個吻。
待莊軒放開的時候,一個殷紅的痕跡留在司羽潔白如雪的胸口上,看上去很好看,就像是紋身一樣。莊軒寒蕭看著司羽已經羞紅的臉,輕聲說:“味道真好。”
“流氓。”司羽也不知道莊軒怎麼就這麼喜歡調戲她,似乎很喜歡看著自己羞愧難當的樣子。
見司羽將頭蒙在被子裏,莊軒忍不住笑出聲,他的小羽簡直太可愛了,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逗弄她,並且發現這已經是他的一種樂趣了。
過了半響,莊軒怕司羽在被子裏喘不過來氣,便將被子掀開,把司羽撈了出來,見司羽整個臉色憋的通紅,莊軒有些心疼的說:“躲在裏麵很舒服?”
“不還是你,都被你弄得沒有臉見人了。”司羽回答說,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誰知莊軒卻臭屁的回答:“你不需要見別人,見我就好了。”
“你真的是太無恥了,不理你了。”司羽回答說,可莊軒似乎完全沒有聽見她說的話,直接就忽略了,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居然又不要臉的問她,最後逼迫著司羽同他一起共舞。
又是快到斷氣,莊軒才將司羽放開,一臉壞笑,卻是意猶未盡,司羽則是在大口的穿著氣,想了想接問:“今天你不去公司麼?”看看外麵的天色已經不早了。
“你今天好好休息,而我負責好好的陪著你。”莊軒回答,伸手把玩著司羽領口的一個小花,俊美的側臉讓人沉迷。
司羽眼角隱藏著幸福,但嘴上還是說:“你這樣怎麼行,讓伊曼將文件送回來處理吧。”司羽提議說,其實她也舍不得讓莊軒走,想想要是莊軒一天不在,她一個人在莊園,那該是有多無聊。
“公司沒有什麼事情,你放心好了。”莊軒回答說,他是很忙,但忙的並不是公司的事情,主要是家族的一些事情,但最近家族也是很和平,為了陪司羽,他又將一部分事情交給了尼克,即便有事情,他也很快能解決,他莊軒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司羽伸出白皙嫩滑的小手,摸著莊軒的下巴,莊軒剛剛冒出來的胡須,紮的她手酥酥癢癢的,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很好玩?”莊軒見司羽對自己的胡須愛不釋手,便捉住司羽的手,在自己的胡須上來回磨蹭,逗得司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司羽是最怕癢癢的,“好癢,你太壞了。”司羽趕緊將手抽回來,瞪著莊軒,嘴角卻是笑意滿滿。
莊軒笑著說:“可是你先挑逗我的。”
“這算什麼挑逗。”司羽反駁說。
“難道小羽不知道,對於有些人來說,這也是挑逗嗎?”莊軒捉住司羽的手,固定起來。
司羽見狀,莊軒這又是要做什麼,“不要了,啊~”隨著司羽的一陣驚呼,莊軒已經將舌頭伸進司羽的嘴巴裏,這種感覺讓莊軒欲罷不能,即便他此刻不能徹底的擁有司羽,但他還是要盡可能的壓榨司羽的美好。
隻見司羽整個臉都是紅紅的,整個人都被莊軒緊緊的禁錮著,胸腔的裏麵的空前一點一點的被抽走,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看著暈了過去的司羽,莊軒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憐愛,“這樣就暈過去了?”莊軒似乎在自言自語,同時又有些無奈,拿這個小女人,他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莊軒摟著司羽又睡了一會,見時間已經不早了,想著司羽應該餓了,便輕輕的晃動司羽說:“小羽該起床了。”
感覺到有人晃動自己,司羽幽幽的睜開眼睛,自己不明明已經是醒了的,怎麼又會無緣無故睡著了呢?“現在什麼時候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起床了?”司羽輕聲的問。
莊軒笑著點了點頭,“還說自己不是小迷糊,你看你現在的樣子,不是迷糊是什麼?”莊軒寵溺的說。他知道司羽有一些起床氣,而且喜歡賴床,所以每次他總是靜靜的等司羽醒來,然後在床上和她說說話,最後才起床。
“才不是,我餓了,我們起床吧。”司羽回答說,然後坐起來,司羽穿的是一件黑白色相間的睡衣,其實她一般不喜歡這麼深沉的顏色,但她有些強迫症,睡衣的顏色必須要和床的顏色搭配,莊軒的床是黑色的,所以她隻能穿這個顏色。
莊軒率先走到床下,伸手將司羽拉起來,扶著司羽的肩膀,兩人走進衛生間。莊軒的個子要比司羽高很多,很熟練的將司羽的頭發挽起來,拿了一個很可愛的夾子加上,然後幫司羽擠了牙膏。
“好了,快刷牙。”莊軒將擠好牙膏的牙刷放到司羽的嘴邊,司羽像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一樣伸手接過來,開始刷牙。看著司羽刷牙可愛的樣子,莊軒浮起一絲微笑,接著給自己擠了牙膏,也開始刷牙。
兩人就這樣站在鏡子麵前,一起刷牙,司羽看了看鏡子裏的人,又看了看莊軒,故意在莊軒臉頰上親了一口,隻見莊軒的臉上都是被,司羽親的泡沫。莊軒也不生氣,隻是伸出左手揉了揉司羽的頭發,寵溺的看著司羽。
洗漱完畢,兩人來到衣帽間,此時莊軒已經命人將衣帽間加大,總總能夠容納下他和司羽兩個人的衣服,莊軒拉著司羽的手來到衣櫥邊上,說:“今天穿什麼衣服?”
“反正也不出門,穿舒服的。”司羽回答,和莊軒在一起之後,她發現莊軒有很多怪癖,比如說特別喜歡幫她買衣服,恨不得將全世界的好看衣服都搬到她的櫃子裏,而且還特別喜歡幫她選衣服,每次都是他幫自己選衣服,然後又纏著自己幫他選衣服。
最後莊軒給司羽選了一件休閑的衣服,穿戴完畢,牽著司羽下樓。傭人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們了。莊園的傭人很多,他們也都已經將司羽當做這裏的女主人。
“吃完飯,我想出去。”司羽看著莊軒說。
“剛才還說不出門,不過今天最好不要出門。”莊軒回答。
“為什麼?”司羽歪著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十分清純可愛。
莊軒刮了一下司羽的鼻子,回答說:“忘了是誰昨天晚上肚子疼了。”
說道肚子疼,真的是很有魔力一樣,莊軒不說的時候,她還沒有任何感覺,倒是莊軒一說他就真的感覺很疼。“原先你不說,我還沒有感覺,你這一說還真的疼了。”司羽皺著眉頭,雖然不是很疼,但是可以想象一種源自身體內部隱隱的疼痛,也是很難熬的。
莊軒立刻彎身將司羽抱住,表情心疼又擔心,回答說:“是我不好,去吃一些熱的東西,會好些。”司羽點了點頭,抱著司羽朝著樓下餐廳走去。
訓軟辦公室內,依舊是彌漫著辣條的香味,不過卻不是由許沫這邊發出來的。許沫抱著手機在打遊戲,房簷今天難得清閑一次,抱著手機在刷微博。
“我說你今天怎麼沒有事情做?”許沫逗著房簷說,手上的遊戲依舊在繼續,完全不影響。
“去去去,你別說這話可好,好不容易清閑一下,你一說要是來任務怎麼辦?”房簷連忙製止,這種事情是不能說的,一說準備組長聽見,聽見之後,不管怎麼樣,都會找一點事情給你做,她可不像是許沫那樣的好的命。
許沫笑著說:“哈哈,原來也有你不想工作的時候啊。”
“當然了,哎,你幫我看看,你說我明天去相親穿什麼衣服好呢?”房簷將手機拿到司羽的麵前,屏幕上是她已經選好的一件衣服。
許沫停下手上的遊戲,對著屏幕左看看右看看,回答說:“這件不好,就穿上次我們一起逛街買的那個。”看完許沫又將注意力放在手機屏幕上,這個遊戲她可是玩了很久的,不能隨隨便便就死掉了。
房簷想了想,回答說:“我也覺得那一件好看,好了就聽你的。”
“那是當然了,聽我的話有錯嗎?明天和誰相親啊?”許沫問,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去破壞秦凱的相親,怎麼想想還有些小興奮啊。
“哎,還不是我媽介紹的一個,感覺條件還不錯,和我的情況也蠻搭的,就同意去看看。”房簷回答說,完全看不見她平日裏對愛情憧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