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帶著蕭一鳴直接走進別墅,現在家裏隻有大白和小黃他們,陳若雪和小玥兒都不在家。
“我先將配好的藥液拿去煮,今天就可以幫你治療,隻不過過程會很痛苦。”
蕭一鳴無所謂地說道:“隻要能讓我的手恢複到以前,不管吃多少苦我都能忍受。”
張浩很欣慰,蕭一鳴之前的骨氣還在,沒有被這平淡的生活所磨滅。
當下張浩便將藥材拿到廚房,將砂鍋取出來,開始細心的熬製起來。
蕭一鳴站在客廳裏四下環顧著,他真的羨慕張浩能夠有這麼溫馨的家。
回頭看見地麵上的大白和小黃,他們正在用審視的眼光看向自己。
“你們好,我叫蕭一鳴,是老大的戰友。”
本來對他心生警惕的兩隻動物,看見他憨厚的氣質,將之前的警戒狀態收了起來。
“你們還真是通人性呢。”蕭一鳴準備用手去摸一下大白的頭。
可是大白直接跑開了。
對於大白來說可以不對他設防,但是想要摸自己他還不夠格。
過了一會,張浩將熬好的藥鍋端了出來,並且還拿了一個洗臉盆。
“準備好了嗎?”
蕭一鳴從沙發上站起來表情嚴肅的說道:“一切準備就緒。”
“手伸出來。”張浩說道。
蕭一鳴將自己的兩隻手伸到張浩的麵前。
張浩將自己的手用力的我在他的手上,頓時一陣骨碎的聲音出現。
蕭一鳴額頭上的汗珠直接流淌下來,這種硬生生捏碎手骨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
但即使這樣,他也依舊沒有叫出來。
“你之前的手碎裂後重新長上了,但是現在都已經變形,我要將他們再次打斷,然後幫你重新接好。”
隨後張浩將那滾燙的藥湯倒進洗臉盆中,沒有加一滴涼水,裏麵全部都是深褐色的藥水。
“把手放進來泡著。”
這可是剛燒開的開水,要是普通人伸進去手一定會被煮熟。
蕭一鳴想都沒想忍著骨折的劇痛將手伸進開水之中。
這一次疼痛感上升十倍,在骨折的痛苦之下還要被這開水煮,可見有多麼的痛苦。
藥液一點點滲進皮膚之中,蕭一鳴的臉上呈現痛苦之色,但是始終都沒有出一聲。
很快原本深褐色的藥液經過泡製變成了淡褐色。
“傷筋動骨一百天,通過我的方法,可以讓你十天就恢複正常。”
“謝……謝謝老大。”謝一鳴強忍著說出一句。
差不多泡了半個多小時,張浩讓他將手掌拿出來。
蕭一鳴已經適應了這種痛苦,將手拿出來的時候整個手掌都已經是通紅的狀態,但是卻沒有被燙出水泡一類的東西。
“試著活動一下。”
聽到張浩的話,蕭一鳴輕微的動了動,他震驚的發現自己的骨頭是破碎的狀態竟然還能夠動。
“好神奇。”
“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大概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行動自如了。”
這麼多年張浩知道一個道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對於蕭一鳴來說,手就是他的武器,隻要給他一個電腦,他就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知道的情報。
如果沒有了手蕭一鳴就像是沒有眼睛的老鷹,不斷的碰壁。
隨後的兩天裏,張浩不斷的往返醫院和蕭一鳴的家。
在他的針灸下,蕭父的病情已經得到了很大的穩定,現在已經可以睜開眼睛說話了。
從醫院出來,張浩準備去蕭一鳴家給他治療手臂。
剛一出來就看見歐陽綺站在門口。
“浩哥。”歐陽綺興奮地對他揮起手來。
張浩笑著走過來:“你怎麼來這裏了?你哥哥怎麼樣了?”
“我就是為這件事來感謝你的,自從哥哥吃了你的藥,現在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基本上沒有高溫的時候,他十分的感激你呢。”
“恢複了就好,也算我沒有白費力氣。”
看見張浩要出去辦事的樣子,歐陽綺好奇的問道:“浩哥,你這是要去哪啊,我想要接你去家裏吃飯,爸爸說要開一瓶珍藏好多年的酒呢。”
“今天不成,我要去給一個兄弟治傷,改天吧。”
“要不你帶我去吧,我今天也是閑來無事。”歐陽綺調皮的說道。
張浩有些猶豫,畢竟她和蕭一鳴並不認識,冒然過去兩個人都會不自在。
“算了,下次吧。”
看著張浩要走,歐陽綺的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浩哥,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再出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你就答應我這個請求好不好,我保證不會添亂。”
看著天真的歐陽綺,張浩實在不忍心拒絕。
“那好吧,不過如果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你可不要挑理啊。”
歐陽綺多雲轉晴的臉笑嘻嘻的說道:“是,一定不會的,浩哥,走,我開車送你。”
隨後兩個人來到蕭一鳴的老宅,蕭一鳴很早就等在了那裏。
看見漂亮的歐陽綺走在張浩的身邊打趣地說道:“呦,這一定是嫂子吧,我老大真有福氣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
歐陽綺的臉直接紅了起來,麵對蕭一鳴的話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別胡說,這不是你嫂子,隻是我一個朋友而已。”
“老大,我懂,我明白的。”蕭一鳴露出男人都懂的眼神笑著說道。
這東西不好解釋,越描越黑,張浩也不再去多說,兩個人跟著蕭一鳴走進房子中。
這個老宅很大,如果放在古時候一定是一個大戶人家,隻可惜這麼多年已經衰敗得不成樣子。
蕭一鳴知道張浩會帶人過來,所以已經備好了一桌豐富的菜肴。
“浩哥,這杯酒我敬你,沒有你就沒有我和我爸的劫後餘生,我爸也不會轉危為安,我的手也不會再次回到巔峰。”
“這杯酒我不能喝,你我兄弟一場,你這麼說豈不是見外?”張浩說道。
“是我的錯,兄弟不應該說這些。”蕭一鳴直接將酒杯倒入口中一飲而盡。
他們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至於因為這個生氣,慢慢的開始喝起酒來。
歐陽綺就像一個女主人一樣,給兩個人不停的倒酒,夾菜。
“篤篤篤。”
就在兩個人喝得興起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音傳來。
蕭一鳴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來前去開門。
“這個時候誰會來?”蕭一鳴自言自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