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包房的門被大力踢開,張浩真的出現在房間的門口。
陸菲兒看著張浩過來救自己,心中早已感動的一塌糊塗。
“特麼的,哪裏來的混小子,來敢壞老子的好事。”秦老板憤怒的說道。
“我看他是找死,我這就將他打出去。”一個手下的員工表忠心的說道。
剛走兩步,嘴裏還在嘟囔的不幹淨的話。
“今天我……哎呀。”手下被張浩一拳打中眼眶,整個人直接撞到了牆上。
看著手下被打,秦老板冷笑兩聲:“練家子啊。”
“把你的手給我鬆開。”張浩語氣中透漏著無比的冰冷,仿佛下一刻就能將整個房間凍住。
秦老板卻不為所動,給了身邊人一個眼色,五六個手下集體向張浩衝了過來。
“就你們這群人連讓我拔刀的資格都沒有。”張浩說道。
隨即他率先衝進人群,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五六個人全部被打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
雖然這個傷不會致命,但是卻會讓他們難受一輩子,尤其是到了陰天下雨,渾身就會不舒服,這也是給他們的一次警告。
還沒等秦老板反應過來,張浩一個閃身來到他的麵前,將桌子上的水果叉抵在秦老板的脖子上麵。
“把手給我鬆開。”張浩命令道。
秦老板硬氣地說道:“你做夢,我的人很快就到,到時候你就完了。”
張浩的手一用力,秦老板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並且傳來一陣陣刺痛。
一股血腥的味道出現,猩紅的血水順著脖子流淌下來。
“你隻有一次機會,再不鬆開我就進行下一步驟。”張浩笑著說道。
秦老板這次是真的被張浩的笑容給嚇住了,如果再不鬆手,這個家夥肯定會切斷自己的脖子。
在張浩的威脅下,抓著陸菲兒的手這才鬆開。
被抓的緊緊的陸菲兒這才恢複了自由,用另一隻手不斷的按了按被抓著的手臂。
“浩哥,謝謝你。”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下來了?”張浩不解的問道。
陸菲兒眼中帶淚的將剛才的事情說給張浩聽。
之前在包房裏的陸菲兒想出來透透氣,就來到了衛生間,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邊走過來的秦老板。
在秦老板的哄騙下,他說隻要陸菲兒跟下去樓下簽合同,這件項目就算是她的了。
陸菲兒覺得這裏是張浩朋友的地方,量他也不敢做什麼,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這裏的隔音這麼好,每個房間都是密閉的,外麵隻要不仔細聽是聽不到聲音的。
張浩也是靜下心來才聽到陸菲兒的救命聲。
來到房間後,秦老板直接表明了意思,隻要陸菲兒跟她走,以後這個項目的後續簽約都由她來做,可是陸菲兒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才有了剛開始秦老板準備強製執行的事情。
“我送你回家。”張浩說道。
陸菲兒點點頭,緊緊跟在張浩的身後。
張浩路過秦老板的時候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腿上。
“啊。”沒有防備的秦老板慘叫一聲,張浩踢的正是小腿前麵的骨頭,鑽心的痛苦讓他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從九號會所出來,走之前張浩也沒有和徐磊打招呼,想來也不想那麼繁瑣。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雖然快到夏天,但是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張先生,這是徐少讓我給您買的外套。”一個黑衣製服的人走上前來,將一個高檔的紙袋恭敬的遞了過來。
不說這個張浩都忘了外套的事了,將紙袋裏的衣服拿出來,披在了陸菲兒的身上。
“晚上冷,別感冒了。”張浩笑著說道。
原本就很感動的陸菲兒,現在對張浩更加的依賴,如果張浩還沒有結婚,她一定會去大膽追求的,但是張浩既然結了婚,她也不能做出傷害他妻子的事情。
“對了菲兒,你家住在哪裏?”張浩問道。
“我家住在……世紀城……的地下室裏。”陸菲兒後麵的話說的很輕。
“地下室?”張浩皺眉問道。
陸菲兒不再說話,張浩則是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朋友,去什麼地方?”司機問道。
“世紀城。”
“好嘞,請上車。”司機十分開心地說道。
要知道世紀城距離九號會所十分遠,對於司機來說可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兄弟,你接到的這個貨不錯嘛,看來今晚有福了。”司機帶著羨慕的口氣說道。
張浩冷冷的回道:“這是我妹妹。”
“咳咳,不好意思,誤會了,誤會了。”司機歉意的說道。
一路上車上都是安安靜靜的,司機也跟張浩這個冰塊臉聊不起來,一路無話來到了世紀城。
從車上下來,陸菲兒帶著張浩一路向家的方向走去。
十分鍾後來到五號樓的位置,陸菲兒將鑰匙翻出來打開了進樓的大門。
兩個人坐上電梯來到了地下,這裏麵就是租給來魔都打拚的年輕人。
剛一進來張浩就聞到了一股地下發黴的味道,一個個地下室被改造的麵目全非。
每一個防盜門就是一個小房間,而張浩大概看了一眼這下麵竟然有近百個地下室。
張浩鄒起眉頭,這裏麵簡直可以用髒亂差來形容,他很難想象陸菲兒是怎麼住在這裏的。
“浩哥,這裏就是我的家。”陸菲兒指著一個房門說道。
隨後陸菲兒將房門打開,順手打開了房間的燈。
映入眼簾的就是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除了一張床和一個簡易的衣櫃之外,僅剩下的地方還擺著電磁爐和一些碗盤。
整個房間都充滿著黴味,而且十分潮濕,看著被褥不是很幹爽的樣子。
“血狼,對不起,我來晚了。”張浩心中一陣陣難受湧現出來。
看見張浩默不作聲,陸菲兒猜測一定是自己的家太差了,所以張浩才不想說什麼。
“浩哥,今天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恐怕就回不來了。”
“應該的,你母親還在醫院嗎?”
聽到這話,陸菲兒臉上一抹哀傷。
“嗯嗯,過幾天就要做手術了,雖然成功的幾率不大,但還是要試試的。”陸菲兒強擠出一絲微笑。
張浩心中已經有了打算,既然血狼不在了,那他就來行使兒子該盡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