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一條手,讓她永遠成為一個殘廢,她將會為這一巴掌後悔一輩子。
看到楊家人倉惶離開,張浩走出自家的院子,感謝的看向周圍的鄉親們。
“今天多謝鄉親們了,後天我在村委會門口擺席感謝在場的各位,還望各位能夠賞光。”張浩對著周圍的鄉親們說道。
雖說沒有這群鄉親,楊家人一樣討不到好,可畢竟是被幫助了,張浩總是要有所表示的。
“小張啊,咱們都是鄉親,這種事情自然是要幫助的。”
“是老楊家的不要臉,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有兩個破錢恨不得一雙眼睛都長在天靈蓋上麵,用鼻孔看人。”
“活該,這群外村人還想要來我們馬耳溝村鬧事,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
周圍的村民們也都和張浩說笑起來,當然了,能夠有一頓流水席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揮手向著觀眾們道別之後,張浩讓小黃清理一些院子裏麵的血跡,便帶著小海急忙的回到自己的房子之中。
“婉姐姐,剛剛外麵還好亂,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了,粑粑不會有危險吧?”小玥兒弱弱的問道。
“不會的,你爸爸是非常厲害的。”
林婉安撫著小玥兒的時候也在安撫著自己,她害怕張浩真的遇到意外。
“啾啾啾……”
就在這個時候,張浩肩膀上麵的小海瞬間就向著屋子裏麵飛過去,撲到了小玥兒的懷中。
“婉姐姐,你看,是小海,小海呀。”
小玥兒對著林婉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當看到張浩走過來的時候,小家夥更是開心的拋開小海向著張浩撲過去。
“還疼嗎?”
張浩輕輕揉了揉小家夥被打的臉頰,眼中盡是心疼的神色。
“早就已經不疼了。”小玥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今天爸爸帶你進山,咱們出去玩。”張浩笑著說道。
“呀,真的嗎?”
小家夥開心的跳了起來,年紀很小的她還不懂得記仇,早就將之前自己被打一巴掌的事情拋到腦後。
“浩哥,是要進山做直播嗎?”林婉驚喜的問道。
“剛剛村裏人都來幫我,人情是要還的,我準備後天在村委會門口擺上酒菜,感謝各位,所以準備進山去抓些大家夥。”張浩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林婉雙眼放光,這可是大好事請呢。
“什麼時候出發?”林婉好奇的問道。
“現在就去收拾,咱們盡快走。”張浩說道。
“好。”林婉開心的點了點頭。
林婉開心的很,她做直播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人們見識到真正的自然,進山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在兩個人選擇進山的時候,另一邊的楊家人已經亂成了一團。
楊得誌讓手下人將受傷的保鏢以及斷臂的老婆送到最近的醫院進行救治。
作為小孩子的楊寶寶可是被嚇壞了,見識到了那麼血腥的場麵,回去之後楊寶寶一直全身發抖,整個人一言不發。
害怕自己的女兒出現心理問題,讓人送女兒先回到襄平市,找最好的心理醫生對女兒進行心理治療。
楊得誌留下來的原因就是想要報仇。
老楊頭走過來歎了口氣說道:“兒子,這件事情就算了吧,除非你以後不回來了,否則就別對那姓張的小崽子動手。”
“還回來個屁!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老子要這狗東西家破人亡!”楊得誌怒吼一聲。
下等人就應該有下等人的覺悟,老子的女兒何等尊貴,打你女兒又怎麼了?
讓你們一家人跪下,都踏馬是你的榮幸!
“唉……”
老楊頭歎了口氣說道:“我就當做沒聽到你這句話,你要如何做是你的事情。”
說完老楊頭就走了出去,兒子大了,很多事情都不聽他的了,毀了張浩一家人,估計整個村子都容不下他們楊家了。
也罷,到時候就和兒子一起走吧。
楊得誌完全不理會自己的父親,想了想最終還是將自己的電話取出來。
既然要報複,就要將事情做絕,讓張浩痛不欲生的去死,這樣才能夠解氣。
想到這裏的他將電話撥打出去。
電話接通,就能夠聽到一陣讓人麵紅耳赤的女人聲音從電話對麵傳來。
不用看畫麵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事情。
“老板,你找我?”
一陣粗獷的男人聲音伴隨著“啪啪”聲從話筒之中傳來。
“你來馬耳溝村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楊得誌說道。
“老板,紮手的事情?”對方模糊的問道。
“一家鄉下人而已,不會有太大的麻煩。”楊得誌說道。
楊得誌的意思很明確,確實是做見不得光的事情,隻不過問題並不大,很容易就能夠搞定,事後也不會有問題。
“老板,需要多少兄弟?”對方問道。
“十個八個就夠,見血的事情,找幾個口風緊的。”楊得誌交代說道。
“嘿嘿,老板你就將心放在肚子裏麵吧,跟您這麼多年,你見我哪次失手了?”對方笑著說道。
兩個人交談幾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楊得誌隻是個鄉下人,這年頭在沒有靠山的情況下想要自己打拚出來太難了。
幾經失敗之後,楊得誌治好選擇走上一條險路,事實上他還真的僥幸成功了,手中的買賣非常不幹淨,卻也讓自己有了不小的身家。
而剛剛打電話的人,就是專門為他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
在襄平市也算是有一號的人物,誰見到了,都要尊稱一聲“虎爺”。
心黑手辣,當年為楊得誌打天下的時候,楊得誌失手殺了人,是趙虎替楊得誌扛下了罪名。
楊得誌也夠義氣,想盡辦法將趙虎從裏麵撈出來,出來之後的趙虎對楊得誌更是死心塌地。
兩人聯手之下,生意也越來越大了。
“哼哼,等趙虎帶著人過來,就是你們一家人的死期,一個都別想活著!”
屋子裏麵隻剩下楊得誌一個人,白熾燈泡的昏暗燈光之下,留下的是楊得誌那張猙獰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