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將小簍子拿過來。”張浩說道。
“咦?”
林婉連忙來到小簍子的旁邊,想要提起小簍子,卻發現這個簍子重的嚇人。
“哎呀呀……”
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將張浩的小簍子在地麵上一點點的移動,能夠清晰的看到林婉用盡全部力氣臉上猙獰的表情和脖子上麵暴起的青筋。
“哼,女人就是弱,在嶽父的身邊就是個累贅,連個小簍子都拿不動。”
“就是,之前的時候嶽父背著可輕鬆了,結果她倒好,故意在鏡頭麵前裝柔弱呢,演的還挺像。”
“上麵的兩個家夥是不是沒有腦子,你們沒看到這小簍子在草地上拖出的痕跡嘛,都將地麵上壓出狠狠的痕跡了。”
“臥槽!我想起來了,嶽父的那柄長弓不是很重嘛,長弓在小簍子裏麵,這要是能輕就見鬼了,難以想象,嶽父竟然背著這麼沉的東西健步如飛的。”
累到快要虛脫的林婉總算是將小簍子從地麵上拖到張浩的麵前,感覺兩隻手臂都在發酸發疼,累到快要虛脫。
其實林婉不知道,如果不是前兩天她感冒的時候,張浩喂了她一口仙露的話,她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大力量的。
張浩空出來的一隻手在小簍子裏麵翻找起來,將一株尚且算是新鮮的草藥取出來,揉成一團送到林婉的身前。
“一會我掰開彪的嘴,你將這草藥團送到它的嘴裏。”張浩說道。
“好!”林婉點了點頭。
當下張浩兩隻手抓住彪的上下顎,用力之下硬生生的將彪嘴掰開。
鏡頭清晰的拍攝到,彪的一口牙齒何等鋒利,就像是一柄柄小匕首一樣的恐怖,光是看著都讓人膽寒。
“來,塞進去!”張浩大聲說道。
“啊,哦,好……好的。”
短暫的一愣之後,林婉連忙將手掌的藥團子塞到在彪的口中。
“嗷嗚嗷嗚……”
被控製並且強行掰嘴的彪非常憤怒,嘴雖然被掰開,但是那一聲聲的吼叫依舊是從喉嚨裏麵傳出來,而且惡狠狠的看向林婉,那是一種恨不得活吃了林婉的眼神。
林婉想都沒想,上去一巴掌就打在彪的腦袋上麵:“再看我還打你!”
“嗷嗚……”
老虎都被打愣了,到底誰才是百獸之王。
要是能夠說話的話,彪早就開始罵了,這不就是母老虎嘛。
“嗷嗚嗚……嘎嘎……”
原本正在大吼的彪突然之間感覺嗓子有點難受,有點麻麻的的感覺。
漸漸的彪的眼睛開始變得渙散起來,最終就像是死了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看到彪的胸口還在上下起伏,否則一動不動的彪還真就像是死了一樣。
“浩哥,這個彪它不動了!”林婉心中有些恐慌起來。
“正常,這個小東西吃了龍麻草,能動就奇了怪了。”張浩隨口說道。
龍麻草!
這名字似乎有點熟悉,她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等等!這東西的葉子是不是尖尖的?如果將人劃傷之後,傷口會非常癢,癢到死的那種?”林婉心有餘悸的問道。
“嗬嗬,看來你還對它有印象,沒錯,就是這個龍麻草。”張浩笑著說道。
“還真是它!”
林婉記得之前的時候,曾經不小心碰到過這個東西,剛剛碰到就很癢,最後是張浩用嘴嚼碎了草藥敷在她的皮膚上才止癢。
當時林婉還覺得張浩那麼的惡心,現在想一想還真是一段非常不錯的回憶呢。
“這東西不是沾染之後會讓人非常癢癢嘛,而且你也將它做成藥粉,來懲治拆你家的那些村中無賴了?這東西服用就不癢了嗎?”林婉奇怪的問道。
“龍麻草不僅能夠讓人癢,更是最原始的麻醉藥,傳說之中神醫華佗的麻沸散之中的主藥之一,隻要用少數幾味輔藥調和一下,就是最強效的麻醉劑。”張浩笑著說道。
“有點強,才多大的功夫,彪就已經不能動了。”
林婉開心的捏了捏彪的小臉,發現此刻的已經沒有一點反應,眼睛雖然睜開,但是沒有任何的光芒。
一條長長的舌頭從口中垂下來,那舌頭的樣子已經不受彪的控製了。
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彪在這個時候還是很好玩的。
張浩見到彪已經沒有威脅之後,開始查看彪腹部的傷口。
“浩哥,情況咋樣?嚴重嗎?”林婉在一旁關心的問道。
“被土質火銃打了一槍,傷勢不輕,需要給小家夥清理一下傷口。”張浩說道。
說話之中,張浩將小簍子裏麵的白酒取出來,用來洗手進行消毒,同時也用來清洗彪的腹部。
清洗彪不僅能夠傷口消毒,更重要的就是清洗掉血汙之後,張浩能夠請清晰的看到傷口情況。
“這火銃之中裝的是碎石,需要全部清理出來,沒帶鑷子過來,隻能夠用手了。”張浩說道。
當下張浩開始用手在彪的身上開始探索起來,找到一顆石子之後,開始順著傷口向外擠,硬生生將石子擠出來。
還有一顆石子打破了彪的肚子,深入到彪的腹腔之中。
擠是擠不出來了,張浩隻好將自己的兩根手指伸入到那個被碎石撕裂出來的傷口裏麵。
探索了兩三分鍾之後,張浩再次將手收回來的時候,兩指已經夾著一顆小碎石。
“有麻煩了!”張浩無奈說道。
“咋了?”
“剛剛我摸索了一下,發現彪的腸子被石子打破了,如果不將其修複上的話,還是活不了的。”張浩無奈說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林婉和觀眾們心中都是一涼,知道小彪子是在劫難逃了。
一枚超級火箭出現,同時還伴隨著一道豪華彈幕。
師太借個火:“張大哥,將這彪埋了吧,它這一生是很悲劇,希望它能夠入土為安。”
“嗖。”
又一發超級火箭出現。
我是祖國的食人花:看的出來主播盡力了,辛苦主播了。
之前百萬血書的時候,這兩人就打賞了不知道多少禮物懇求。
“樓上的兩位大佬,缺小弟嗎?會暖床的那一種。”
“唉,又見到一個死基佬,見到有錢人就跪下來舔,想不通你們舔個什麼,平白無故被人看扁。”
“一個死基佬,一個仇富,咱們直播間真是什麼人都有。”
“我是很平常心的,隻是羨慕這兩個有錢人,說句話都花費我一個月的工資,唉,這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