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獵刀的張浩來到一棵樺樹的旁邊。
獵刀在樺樹上麵開始切割起來,非常輕易的就從樹上撕下一片樺樹皮。
“浩哥,你剝樹皮幹什麼?這棵樹還能夠活下來嗎?”林婉關心的問道。
“別的樹或許不行,但是樺樹本身就會脫皮,我隻取一部分的情況下,它不會死的,到了明年會恢複過來的。”
張浩再次說道:“采集樺樹皮是很考驗一個人的技術和素質的,有些人會剝這些樹皮賣錢,恨不得將這一棵樹所有的皮都剝下來,而一斤才賣十塊錢,卻毀了整棵樹,這種行為不可取。”
說話的時候張浩都是歎了一口氣的,那種剝樹皮的事情真是讓人氣得要死,就為了一點點的錢,毀了不知道多少樹。
以前的時候張浩雖然氣憤,卻也僅僅是氣憤。
可是當他在山中生活這麼久之後,越發對森林有感情,那種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就毀滅樹木,這種人缺德,傷的是子孫後代。
正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而他們將樹都破壞了,後輩就什麼都沒有了。
張浩將一塊長條形的樺樹皮剝下來,足有半米多長,為了給這個樺樹補償還偷偷將在它的傷口上抹了一滴仙露。
相信它不需要一年就能夠完全恢複,而且比之前長的更加茂盛。
隨後的張浩又來到一旁的地麵上取下一層青苔,將青苔精心的撲在這個樺樹皮上麵,再將一層新鮮的土壤灑在青苔之上。
珍之又珍的將人參放在上麵,隨後開始慢慢的將這個樺樹皮卷起來,使得人參被包裹在裏麵,有青苔和土壤在可以最大程度的保鮮。
“浩哥,就不能用保鮮袋嗎?這樣弄樹皮裹著好麻煩的樣子。”林婉在一旁說道。
“這是老法,以前的采參人都是這樣將鮮人參保存,是非常有用的古法。”
張浩也沒想到過會弄到這麼好的寶貝,家中根本就沒有現代化設備能夠完美的保存鮮人參,索性就用古法保存。
反正最多一年半載,這人參就會被玥兒吃掉,古法保存人參一年半載還是能夠做到的。
“奇怪了,以前的時候我聽人說,幹人參效果最好,聽你的意思似乎不準備將這人參晾幹嘍?”林婉問道。
“晾幹的人參必然要麵對一個問題,就是藥力會流失一部分,憑什麼幹人參會比鮮人參好?”張浩笑著說道。
“可是……可是很多人都說幹人參的效果明顯比鮮人參好啊,我家以前經常買野山參的。”林婉問道。
這話雖然非常普通,但是聽到觀眾們的耳朵之中就不再那麼普通了。
“感覺話說的沒毛病,但是我為什麼聞到了一股金錢的酸臭味道。”
“唉,聽一聽,人家經常買野山參,這家庭真的是讓人羨慕。”
“果然是人以類聚,能夠和周心妍那種富婆當朋友,估計也是個隱形大富豪,難怪吃得起三萬一個的蘋果。”
雖然大家都吃不起人參,但是在網上的人們感覺自己每天都能夠拿人參當蘿卜一樣蘸醬吃,明明工資幾千,卻看不起幾十萬的車,每天研究的是幾百萬的豪車。
所以眾人很想知道人參是鮮的好,還是幹的好,以後跟別人吹牛逼說自己天天吃人參的時候,也能夠更專業一些。
“人參晾幹之後重量會縮水四分之三,就拿咱們手上的九品大參王相比,這個人參大概有八百克左右,晾幹之後隻剩下二百克。”
“晾幹之後同重量的情況下,會比八百克的九品大參王藥效高出一倍,所以吃下去之後會感覺幹人參更加好。”
“可你別忘記這是在縮水四分之三重量的前提下才做到的,也就是說,幹人參的藥效最起碼流失一半。”
這話通俗易懂,簡單的來說,幹人參的藥效損失了一半,隻不過濃縮是精華,才顯得比同重量的人參效果好用。
“這個人參我準備給玥兒吃,現在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營養補一補,當然是鮮人參最好。”張浩笑著說道。
“額!”林婉都驚呆了:“給小孩子補身體,這……這麼奢侈的嗎?”
即便是吃著三萬一個蘋果的林婉,此刻都感覺到了震驚,以及張浩對於玥兒的溺愛,絕對已經到達正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媽呀,七年前,三百多年的參王拍賣價格高達千萬,都競拍價格到達一千萬,這還是七年前的價格,結果在嶽父的眼中隻是給女兒補身體用的!”
“華國好父親,感動一代人!”
“可怕,咱們直播間的‘師太借個火’和‘我是祖國的食人花’都競拍高達六千萬了,竟然不賣,要給女兒補身體,真特麼的牛逼!”
都說父愛如山,會把最好的給自己的女兒,在場的人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父愛,貴的讓人窒息。
不由的感慨投胎真的是個技術活,他們也好想嚐一嚐數千萬一顆的九品大參王是什麼味道。
此刻的張浩已經將這個九品大參王包裹好,並且隨手扔到身後的小簍子之中。
挖掘這個人參已經耗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雖然今天的探索沒有到達理想的地步,不過能夠得到這個九品大參王,張浩還是十分開心的。
“時間不早了,咱們返程吧。”張浩笑著說道。
“好的。”林婉笑著說道。
當下兩個人開始按照原路返回,經過一個多小時之後,兩個重新的回到那條小河處。
就看到河邊趴著一個大大的家夥,正一動不動的曬著太陽,正是之前遇到的大灣鱷。
鱷魚是冷血動物,需要經常的曬太陽來提升自己的體溫。
“呦,咱們的老朋友。”張浩笑了:“我去和它打個招呼。”
“噗……”
林婉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人家才不想和你做朋友,小心它會咬你!”
再次見到這個大家夥的時候,林婉已經絲毫沒有恐懼,似乎有這個大男人在,七八米長的灣鱷就像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
“嗨,老朋友!”
張浩走過去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嗷吼吼……”
灣鱷大腦簡單,小小的腦容量讓它沒辦法記住太多的東西,但是張浩的聲音卻不一樣。
聽到這如同夢魘的聲音,原本酣睡曬著太陽的灣鱷瞬間清醒,瞪大了眼睛看向張浩,空中開始發出怒吼的聲音。
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狗狗,口中發出威脅吼聲的同時,四肢正在不斷的向著後退,就差嚇得將尾巴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