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空的?
慕容青禾和蕭如媚,聽到這話,也都鼓起勇氣看了過去。
當看到,棺槨裏的確是空的,倆人也心神俱顫!
怎麼回事?!
“那些金……”慕容青禾不可置信。
剛想問那些金子去哪兒了,蕭如媚眼疾手快,阻止了她。
慕容青禾也臉色一變,不再多說,放下了心。
“怎麼樣?睜大你們的眼,看看有沒有東西?”秦遠怒道。
“怎麼會是空的……”郝英不可置信。
秦遠走過去,冷笑一聲:“不是空的?難道還裝著人不成?是不是你要看到本殿躺在裏麵?那好,來人,把本殿裝進去,讓郝將軍好好看一下……”
郝英一聽,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把殿下裝進棺材裏?
他可不敢啊!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
這形同謀逆啊!
“是!”孔定平大大咧咧,知道秦遠是整治郝英,上去就要去做。
郝英嚇得不輕,上去阻攔:“別,別,末將不是這個意思……”
“這麼說,不用本殿躺進去了?”秦遠問道。
“不用不用,末將怎敢……”郝英滿頭冷汗。
其他士卒也嚇壞了。
而這時候,秦遠其他的行李,也都檢查完了,沒有發現異常。
“既然如此,本殿可以進去了吧?”秦遠戲謔道。
郝英趕緊點頭,讓人把棺槨的蓋子重新蓋上了。
秦遠冷冷一笑,帶著其他人,從他身邊走過了。
孔定平朝他腳下吐了口唾沫,一臉厭惡。
沒了阻攔,秦遠他們很快走進了代北。
其實,代北這裏的地勢,還有一個別稱,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雁門關就在這裏!
所以進了代北,也算進入了雁門關!
雁門關,被譽為大周第一險關,地勢險要,山林複雜。
正是因為有這個險要,才讓鮮卑的敵寇,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雁門關處,常年駐紮一隻萬人大軍,一年四季,寒冬酷暑,都在上麵。
現在天氣轉涼,北方馬上就要下雪了,他們還是要常年駐紮,跟風雪為伍。
代北其實某種程度,並不算重要,麵積也不算太大,其重要程度,就是因為雁門關。
秦遠進入代北,抬起頭,已經能隱約看到雁門關那宏偉的輪廓了。
他暗暗下定決心,總有一天,這雁門關,自己會拿下!
一群人朝下榻之地走去,蕭如媚走到秦遠麵前,看了眼身後,有些狐疑道:“那些黃金,你放哪裏了?”
剛剛,她都以為,這些黃金要被發現了。
誰知,裏麵根本沒有。
肯定是被秦遠提前轉移了,連她都沒告訴,真是過分!
“黃金,當然是在棺槨底下了,你以為咱們之前在清河郡待那麼多天,我沒讓人去修複棺材?”
秦遠笑道。
畢竟,棺材板下,是最安全的,誰也不可能大膽到,敢砸爛他的棺材。
蕭如媚恍然大悟,也鬆了口氣,然後突然問道:“你覺不覺得,剛剛的郝將軍,很不對勁?”
聽到蕭如媚也懷疑了,秦遠笑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你還算靈敏……”
沒錯,他也發現了,這郝英,豈是不對勁?簡直是非常不對勁!
身為雁門關的將領,明知道他是皇子,卻還要盤查他的輜重,這就很有問題。
說什麼規矩辦事,簡直扯淡。
他堂堂皇子,怎麼可能是間諜?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而且,對方打開棺材後,明顯驚訝了,不敢相信,棺材裏是空的,那就是說,在他眼裏,棺材裏是有東西的!
“那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蕭如媚問道。
“兩種情況,第一,他是我六弟那邊的,第二,他是看不慣我這種皇子,以為我們是前來鍍金的,先給個下馬威。”
“那你覺得,哪種可能性大。”蕭如媚道。
“第一種。”秦遠毫不思索,就說出了答案。
這家夥,以為自己棺槨裏有東西,明顯是有人告訴他的!
而一開始,自己從奉天出發,秦固就一直懷疑,自己在棺槨裏藏了東西。
肯定是他,讓人在這裏盤查,想給自己一個出其不意。
但是沒想到,秦遠早有防備。
蕭如媚也鬆了口氣,還好他提前想到了,不然,這次真栽了。
秦遠也思索著,看來,要找個機會,在這裏立個威了,不然,別人還真以為,自己沒什麼本事領導他們。
很快,秦遠行人,被郝英的士卒帶著,來到了一個客棧。
而客棧處,早已經有人在這裏迎接了。
郝英隻是這裏的一個偏將軍,秦遠到來,肯定要這裏的主將親自來迎接的。
而這個客棧處,已經有很多士卒了。
看到秦遠他們遠遠過來,其中一個士卒,馬上跑進去,通知去了。
很快,一個絡腮胡子的兵將走了出來。
“餘將軍,要去喊馮大將軍回來嗎?”那士卒不確定的問道。
絡腮胡子的餘將軍眼前輕蔑,搖了搖頭:“不用,大將軍剛剛才去雁門關視察,不必把他喊回來……”
“可是,謬親王來了,咱們不讓大將軍來迎接,這合適嗎?”
餘將軍看向他,目光不善,道:“怎麼不合適?有什麼不合適的?不過就是一個前來助威的傀儡,能有什麼?”
“傀儡?”幾個士卒臉色一陣變幻。
“餘將軍,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們別裝,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謬親王,為什麼來代北?”餘宏冷笑一聲,道:“其實說白了,就是個祭旗的!”
祭旗!
士卒沒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用自己的命,來鼓舞士氣的。
“這麼說,聖上也是讓他來戰死了?”士卒繼續問。
餘宏道:“這是他唯一的作用。”
聞言,其他人對秦遠,也不屑起來。
秦遠他們已經來到了這裏,一眼就看出,這些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