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毒蛇
當秦明月端著笑臉,走到金棟和金一諾麵前時,金棟和金一諾不禁冷笑了起來。
“金大哥,諾諾,好久不見!”
秦明月內心不禁忐忑,強裝鎮定的笑道:“這些天真是不好意思,我病的太不湊巧,倒是辛苦諾諾一個人照顧喬蓮姐姐了!”
她知道她即將承受的會是金棟和金一諾的冷嘲熱諷。
但哪有怎麼樣呢!
為了保住她官太太的身份,隻能委曲求全來示好。
“燕夫人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照顧我媽咪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何來辛苦一說!倒是燕夫人,病著還來參加慕容家的宴會,真是辛苦了!”金一諾譏諷道。
她就猜到秦明月不去照顧她媽咪是裝病,所以今天特意讓金棟提出跟著金正基前來,看看能不能抓秦明月的正著。
沒想到這秦明月竟然敢主動迎上來!
秦明月充滿歉意的說道:“諾諾你不要誤會,昨天我才徹底痊愈,原本想著今天就過去照顧喬蓮姐姐,可不曾想接到了慕容家的邀請,所以就打算等到明天再過去,畢竟慕容家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她這話說的她自己都不相信,現如今隻能祈求金一諾不要再深入追究下去。
“是嗎?燕夫人,怕不是把我當做三歲小孩了吧?”金一諾怒極反笑。
真當她是那麼好糊弄的不成!
雖然說慕容家勢力不俗,但畢竟才剛剛來到江城,燕東來這個部長給不給慕容家麵子都是一樣的。
秦明月搖了搖頭:“諾諾,你要相信我,我一直都是支持你的!”
她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表明立場來的好。
“哦?那燕夫人告訴我,燕部長去找燕南飛是什麼意思?難道燕家還想要承認王婷嗎?”金棟開口問道。
是他老了提不動刀了,還是燕東來太飄了!
真當他現在退居二線,就動不了燕東來了是不是!
若是燕東來真要承認了王婷,那麼就不要怪他將燕家的勢力連根拔起!
讓燕東來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追悔莫及!
“當然不是!”
秦明月心裏已經把燕東來罵了無數遍,連忙解釋道:“這不是快到東來生辰嗎?東來想要讓南飛回家陪自己過個生日而已!你們放心,王婷母女那對鄉巴佬,我燕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們跨入我燕家的大門!”
當然,生日這件事情完全都是她在信口胡謅!
畢竟這要是讓金棟和金一諾知道燕東來的打算,還不得將燕東來送到了監獄裏,吃一輩子牢飯啊!
“那就好,我還以為燕家要認王婷母女,若真是這樣,燕夫人還是趕緊回家當好婆婆,不要為了我老婆這點小事而鬧得家庭不愉快!”金棟冷笑道。
秦明月說的話語,他自然是不相信。
不過他可以確認的是,燕家現如今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承認王婷母女,不然別說享受天倫之樂,還得承受牢獄之災。
秦明月笑著搖了搖頭:“這完全是沒有的事情,金大哥,諾諾你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見到金一諾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時,她不禁鬆了一口氣。
若是再被追問下去,她恐怕還真的擋不住。
……
與此同時,原本以為發現慕容康的盛曉劍,神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這人是誰啊?”
他突然發現出現在監控中的人,壓根不是慕容康。
“什麼情況?”
盛雲卿走了過來,問道。
他聽到盛曉劍的話語,也以為慕容康流露出馬腳。
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盛曉劍將電腦微微偏向盛雲卿,說道:“按照道理來說,此時此刻不應該有人會出現在這裏,可此人卻突然出現,我懷疑他是慕容康的同夥!”
他監控的地方是住宿區,哪怕此人是慕容家的傭人,此時此刻也應該是在忙碌宴會的事情,根本不會出現在住宿區。
“把照片發給阿泰,讓他辨認一下,切記不要讓他打草驚蛇!”盛雲卿思路清晰的說道。
是不是慕容康的同夥,現如今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下,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現在找過去的話,如果是慕容康的同夥,慕容康就會知道他們在監控,說不定會兵行險招!
所以,隻有讓慕容泰辨認是不是慕容家的人。
再則慕容泰讓手下的人去打聽一下,此人回到住宿區做什麼即可。
盛曉劍點了點頭:“已經發給阿泰了!”
他也覺得盛雲卿說的十分正確。
常言道,最可怕的不是老虎,而是毒蛇。
而慕容康現如今就是一條毒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竄出來,咬你一口。
對於毒蛇,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及早解決。
“少主,這是慕容家的一個傭人,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他回去做什麼!”
不一會兒,慕容泰就給盛曉劍傳來消息,這讓盛曉劍不禁放鬆了下來。
現如今就等慕容泰確認,以及慕容康這條毒蛇出來。
其實,盛曉劍和盛雲卿不知道的是,盛曉劍的猜測完全正確,監控中的人名為慕容傑,乃是慕容康的心腹。
隻不過就連慕容泰都不知道慕容傑與慕容泰的真正關係。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走向了雲如意所在的方向,依次給沿途的客人遞酒,最終來到雲如意麵前時,正好剩下了三杯香檳。
服務員將托盤遞到了雲如意、向悠然、王婷的麵前,很明顯是想要三人將香檳接過。
雲如意搖了搖頭:“謝謝,我們不喝酒!”
無論是她,還是向悠然和王婷,都是孕婦,喝酒可是大忌。
哪怕是向悠然和王婷想喝,她也絕對不會同意,索性就替兩人拒絕。
向悠然和王婷對此,完全沒有任何意見,對於她們來說,孩子可是最為寶貝的。
可這位服務員卻仿佛的沒有聽到雲如意的話,托盤一直都沒有移動的意思,好似非要讓雲如意三人接過香檳不可。
雲如意神色古怪,總感覺哪裏不對,但卻又說不上來,於是又輕聲說了一遍:“我們不能喝酒,請你把酒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