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冷暴力
仙湖別墅1314.
向悠然舉著高腳杯,優雅地晃了晃。
高腳杯中紫色的液體,隨著玻璃杯內壁徐徐流動開來。在晚霞的映襯下,猶如瑰麗的彩緞一樣,泛著一種七彩的光。
“幹杯!”
向悠然衝著窗外的湖景舉了舉杯,一個人喃喃地。
她仰起頭,一口氣喝完杯子裏的紅酒。
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她一直沒有出過這棟別墅。終日裏,不是一個人喝悶酒,就是醉後昏天黑地地睡覺。
每一次醒來,她都會發現廚房裏有預備好的營養早餐。而且,這些營養早餐都是她最喜歡吃的東西。不用說,是蘇秦在她酒醉睡著後來過,在她睡醒前又走了。
她實在想不通,蘇秦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為了困住她,不惜把向東籬送進去,來逼迫她向悠然就範。如今,她已經成了他的籠中鳥。這男人居然一直沒有碰她,把她當神仙一樣供在這座別墅裏,還親手給她做供品!
“其他女人,跟不愛的男人上*床,還得下點媚*藥助興。向大小姐跟一個不愛的男人上*床,連藥都可以省了。可見,你們向家人骨子裏有多麼的賤。上你這種下賤的女人,我蘇某人嫌髒。”
她的耳邊,忽然響起蘇秦在酒店裏說過的話。
難道說,這男人禁錮她,卻又不碰她,是給她的另一種比淩辱她還讓她覺得恥辱的冷暴力羞辱?
幾杯酒下肚,向悠然有些醉了。
她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對著東升的皓月舉了舉,“嫦娥仙子,你一個人住在廣寒宮裏,寂寞嗎?經年累月不見人,是不是已經習慣了孤獨?來,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啊……”
門開門關的聲音,從客廳處傳了過來。
向悠然從臥室裏踉踉蹌蹌地走出來,醉眼朦朧地看著正在換鞋的蘇秦,媚態十足地,“金主來了啊?我這就去把自己洗白了,讓你享用……”
蘇秦換好鞋子,快步走過來。
雙手攙扶著醉意十足的向悠然,讓她在沙發上坐下,心疼地,“怎麼又喝這麼多啊?這天天酗酒,身體哪能受得了?”
向悠然伸出雙臂,攀援著蘇秦的脖子,“喝醉了,飄飄欲仙,感覺就沒那麼難受了。”瞧著眼前熟悉的臉龐,眼神迷離地,“就算是當你這個金主的籠中鳥,也不覺得是恥辱了。”用力,拉近他,被紅酒沾染的嫣紅如楓似的櫻桃唇在他薄唇上輕啄了一下,“既然已經被你這個大金主圈養了,自然是要履行做情人的職責。來吧,我會盡力配合你……”
蜻蜓點水似的輕吻,具有莫大的誘惑力。
蘇秦好像被蠱惑了一樣,情不自禁把自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兩個人都閉上了眼,忘情地享受著這個吻。吻愈演愈烈,火越燒越旺。
當向悠然伸手去解蘇秦襯衣紐扣時,蘇秦卻抓住了她的手,阻止這件事發展下去。他不是不想跟這個女人來一場靈與肉的合二為一,他是不想在她酒醉時,拿走她最值得珍惜的東西。
就算要,他也要在她清醒時。
就算在一起,他也不想成為那個遭人恨的掠奪者。
向悠然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目光裏有無法掩飾的傷感,“蘇大總裁,你變著法兒把我圈養起來,又不行駛金主的權利,到底是為什麼?難道說,真的隻是為了讓我坐冷板凳,為了用冷暴力羞辱我向悠然?”
蘇秦強壓體內的欲火,聲音黯啞地,“悠悠,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不忍心趁人之危,不想在你醉酒時,拿走你最寶貴的東西。如果你願意,明天別喝酒,等著我回來。”
向悠然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好吧,明天我等你!困了,我去睡覺啊!你是走,是留,隨意吧!”
這個男人,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他把向東籬送進去,不就是為了逼她就範嗎?
現在,居然說這麼虛偽的話語,不想趁人之危?嗬嗬嗬,嗬嗬嗬,真以為她向悠然是傻子,什麼都看不出來啊?
他不是讓她等明天嘛!
好,明天她一定會按照他的吩咐,滴酒不沾,乖乖地等他翻牌子!她要眼睜睜地看著,看著這個心口不一的男人的醜惡嘴臉。
“悠悠,你先別睡覺。喝那麼多酒,不吃飯,胃會受不了的。我給你做點吃的,吃了,再去屋裏睡覺。”
蘇秦怕向悠然摔著,伸手扶住踉踉蹌蹌的她。
向悠然卻一把推開了他,露出一抹嘲弄的笑,“蘇大總裁,別裝了。你裝得再怎麼像,我向悠然也不會相信的。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你準備這金屋,壓根兒就不是藏什麼嬌。你就是為了報複我,報複我們向家,才用這麼惡毒的手段對付我的……”
“……”
蘇秦攥緊了拳頭,極力壓製體內的燥熱。
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歲,活了三十歲,還是童子之身。在自己愛的女人麵前,極力壓製自己的原始欲望,就是為了尊重珍惜眼前這個女人。遺憾的是,她卻這樣曲解他的真實意圖。
“我向悠然的眼,真是瞎了。我曾經真心愛過的男人,居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蘇大總裁,隨你吧,想怎麼報複,就怎麼報複吧!反正,向家已經敗落了。我哥也背上了案底,我也成了你的籠中鳥。你所有的預期目的,都已經達到了。我該承受的,也已經承受了。不就是冷暴力羞辱嘛,我向悠然承受得住……”
踉踉蹌蹌的腳步,搖搖欲墜的身軀。
刺人心肺的話語,孤獨落寞的背影。
蘇秦瞧著這個倔強女人的單薄背影,突然大步流星地走上去。他彎腰來了一個公主抱,徑直把這個女人抱上了寬大的床。以最快的速度剝除兩個人的衣物,伸手拉了一床被褥,遮蓋著兩人赤果果的身軀。
他好像瘋了一樣,親吻懷裏的女人。
任由她怎麼捶打掙紮,他都不肯放開她。
他就象一個發*情的野獸一樣,用最原始的方式,跟身下的女人融合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展開靈與肉的撞擊,把自己灼熱的岩漿一次又一次噴灑在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