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人狗大戰
宋齊眉瞧了瞧賀雲祥,故意跟慕天楚大聲說道,“這種事兒,光聽別人說過,還真沒見過。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
慕天楚臉色不佳,沒有接話茬。
他顧目四望,搜尋來如意身影,見她還沒回來,心內焦慮不已。
盛墨梅拉了拉賀雲祥,擔憂地,“兒子,不會是如意吧?”
賀雲祥給盛墨梅遞個眼色,示意她無須擔心,卻故作焦急之色,率先走出客廳,“媽,咱們趕緊去看看……”
盛墨梅鬆了一口氣,故作緊張地配合兒子,“走,快點兒。”
賀雲祥不是個脾氣暴戾的孩子,一向溫潤如玉。
他今天反常的舉動,隻怕是有內情。
估摸著,是有人想動他們賀家準媳婦來如意,這小子才會惱恨到極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懲治惡人。
出去的女人,隻有來如意向悠然和上官虹。
如果她猜得沒錯,一定是上官虹那個賤人著了道。想著那個死女人在名媛圈聚會上詆毀如意,她恨得壓根都癢癢。如果這賤人臭名遠揚,她一準能開心到多吃兩碗飯。
宋正非見老婆沒回來,頓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一邊向園子裏走,一邊暗自祈禱,千萬不要是上官虹。
這個賤人在外麵偷偷摸摸找男人,他為了女兒有個完整的家,一直裝傻充愣。如果她再恬不知恥到跟狗胡搞,他一準兒會把這女人殺了。
眾人各懷心思,迅速朝園子裏跑。
還沒走到跟前,遠遠地,眾人都已經認出了是上官虹。
因為她今天穿得特別耀眼,銀灰色的貂皮大衣,正紅色的高開叉旗袍。單單是從這衣服的色彩上,已經確定無疑。
剛才還光鮮亮麗的宋太太,這一刻狼狽到了極點。銀灰貂皮大衣,已經弄得斑斑駁駁,肮髒無比。一隻袖子穿著,一隻袖子被哈子扯得稀巴爛。正紅色的旗袍下擺,也已經碎成了片,露出兩條雪白的腿。她弓著脊背,雙臂支撐著亭子冰涼的水泥地,兩條腿跪在地上,上下起伏。
哈子前爪攬著上官虹的腰身,奮力戰鬥著。人狗激戰的畫麵,讓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球。明明不忍直視,卻又舍不得移開目光,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大戲。
“上官虹,我殺了你這個蕩*婦!”
看到這香豔一幕的宋正非,血脈噴張。
他發了瘋似的衝上去,不顧危險地想要拽開哈子。牽拉幾次,卻都以失敗告終。哈子好像與上官虹長在一起似的,怎麼都分不開。喂了藥的哈子,好像打了雞血一樣,一次次把上官虹抱得緊緊的,無論如何都不肯鬆開。它隻顧發泄體內的情*欲狂潮,壓根不管有多少人在圍觀,更不管這場麵有多麼的難堪。
宋正非拉不開哈子,抬手煽了上官虹一個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本就紅潮滿麵的上官虹,半邊臉越發的又紅又漲,最後變成了紫色。殷紅的血,從她鼻子裏流出來,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蜂擁而至的記者,一個個擠進包圍圈。
鎂光燈閃爍不停,猛拍這養眼的畫麵。
“誰把記者叫來了?”
宋正非見來了很多記者,越發氣得要發瘋。他四下瞧瞧,抓起園藝師用的草鏟,朝著哈子掄了過去。哈子似乎沒有意識到有生命危險,依舊忘我的奮力。
情欲迷離的上官虹,抬眸瞧瞧圍觀的眾人。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身體卻不聽使喚地想要迎合哈子。這種既羞恥又想繼續苟且的痛苦,幾乎把她整個人給撕裂開來。遺憾的是,她壓根就做不了自己的主。隻能配合著哈子,繼續現場直播。當她看見宋正非掄起草鏟的時候,眼眸裏充滿了絕望。目光掃過劉麗君,絕望中又多了一絲怨恨。
草鏟掄到哈子的後頸,血順著光滑的毛皮流下來。哈子又奮力了幾下,趴在上官虹身上,再也不動彈了。
宋正非似乎還出不了心中的惡氣,又掄起草鏟,揮向上官虹。被嚇傻的宋齊眉,見宋正非殺紅了眼,自己媽咪危在旦夕,一下子撲了過去,拽住宋正非手裏的草鏟,苦苦哀求。
“爹地,你饒了我媽咪吧。她一定是被人下藥了,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拿宋家的名譽開玩笑啊!”見宋正非不肯放下武器,“她就算不顧你的顏麵,她總要考慮考慮我吧。你覺得,她會害我一輩子嗎?”
宋正非跺了一下腳,扔下草鏟落荒而逃。
上官虹等哈子軟綿下來,才跟它分開。她從地上爬起來,恨意重重地瞪了劉麗君一眼,在女兒宋齊眉的攙扶下,狼狽地離去。
一群娛記直接圍上來,擋住她們母女的去路,拿著話筒采訪。
“宋太太,能不能詳細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宋太太,你怎麼想起來,跟狗……”
“宋太太……”
“宋太太……”
宋齊眉見狀,不顧形象地大吼,“滾,都給我滾得遠遠的。你們要是敢胡亂報道,侵害我媽咪的名譽,我會把你們都告上法庭。”
“宋小姐,你媽咪做得出來,我們為什麼不能報道?”
“就是,有圖有真相,有這麼多人證,我們又沒有造謠汙蔑。你想要告我們,總得有個理由。”
“豪門貴婦空虛寂寞冷,找情人也不是稀罕事兒。這人和狗偷*情,還在光天化日之下現場直播,真是刷新人的三觀。”
宋齊眉一人說不過多張嘴,竭斯底裏,“你們眼瞎了,沒看她是被人下藥了?你們這些殺千刀的娛記,怎麼都沒有一點憐憫心呢?”轉頭,看看來鼎山,“來總,這事兒發生在你們家,你們也脫不了關係。你最好調一下監控,看看是誰陰我們宋家。否則的話,這事兒不可能完……”
來鼎山苦笑一下,“宋小姐,你這話,就有點不講理了啊!宋太太要好好的待在客廳,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兒?我們都把哈子栓起來了,她非要湊到哈子跟前去。發生這種事兒,能怪誰呢?”
來曉刀也站出來,擠兌宋齊眉,“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宋小姐,你媽咪空虛寂寞冷,非要招惹我們家哈子,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