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損失

第二百三十一章 損失

還是不可能還的,永遠都不可能還,靈石和一些海獸的材料倒還罷了,那寶紅葫蘆肖寒已經重新祭煉完畢,現下用的很是順手。

肖寒輕笑搖頭,這個時候他自然是不會露頭的。

過了片刻,海族一方魚貫而出七八個修士,戰堂這邊玄字隊修士也越陣而出,雙方挑釁幾句後便乒乒乓乓的打做一團。

神念飄忽,肖寒一會看看結丹修士之間的鬥法,一會又去觀摩築基修士間的打鬥,忙的不亦樂乎的同時也大有收獲。

因著金丹的原因,結丹修士的法力好像無窮無盡一般,下方築基修士已互有死傷的鬥過三場,高空中鬥法的餘波才剛剛平息。

魚不空和碧焰真人分別落了下來,肖寒凝神細看,隻見魚不空滿口的獠牙已經碎了大半,身上的衣衫也多有破碎,其上布滿了火焰灼燒的痕跡,碧焰真人外表看上去並無多大異常,隻是落地時有些踉蹌,好似腿腳受了些創傷。

“魚老鬼!剛才怎麼沒燒死你!”

碧焰真人陰陰說道。

“就憑你想燒死我?再修煉個千把年去吧!怎麼樣,破魂齒的滋味如何?”

魚不空反唇相譏道。

兩族修士盡皆罷鬥,一同看著兩個結丹修士你來我往,如同毆鬥後的小兒般說著硬氣的話語。

半晌後。

“碧焰老兒,你就洗幹淨脖子等著吧!看我怎麼打破你的烏龜殼子,將你碎屍萬段!”

魚不空咬牙切齒的說完,轉身帶著海族修士退了幾十裏駐紮下來。

“嘿嘿!就憑你這幾百人?做夢吧你!”

碧焰真人哈哈大笑道。

他在鬥法中吃了一點小虧,但在剛才的鬥嘴中將魚不空罵了個體無完膚,此刻自然是心情大好。

看到雙方罷鬥,肖寒意猶未盡的遁回陣眼之中巡視起來,直到洛戰英派人叫他回荒字隊的小院去救治傷患。

日頭偏西,海族第一日的進攻幾乎可用無功而返來形容。

島上的修士經過最初的慌亂後,發現對方並不能奈護島大陣如何,於是紛紛放下心來。甚至有些從未見過海族的修士還飛至大陣的邊緣,近距離對著龍魚一族的長相評頭論足起來。

然而,鎮海樓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碧焰真人一臉肅然的端坐在石桌之後,夏逸飛,洛戰英,和一個一襲白衣的青年修士站在下首。

“還是沒有青嵐的消息嗎?”

碧焰真人問道。

“沒有,屬下已經派人向北再繞三千裏,登陸後兼程趕赴青嵐,隻是一來一去,所需時日怕是要遠超三天!”

夏飛逸道,臉上不由露出擔憂之色。

“嘿嘿,真是好手段!單憑海獸便斷絕了我們與陸地之間的聯係!多年沒有戰端,想不到陸島信息傳遞這裏還藏著個天大的弊端,龍魚族這些瘋子!他們是如何控製住那麼多海獸的?”

碧焰真人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下,好似要緩解心中焦躁一般。

“戰堂今次損失如何?”

碧焰真人轉頭向洛戰英問道。

“回稟真人,戰堂上四隊此次戰死兩人,重傷了八人,戰死者的神魂我安放在魂器之中。”

洛戰英答道,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

“都是妙真堂弟子。”

“此事卻不用刻意說明了,這裏隻有東嵐修士,那些後輩既有膽子前來尋求仙緣,便需做好隨時隕落的準備!等以後將他們的神魂交還回去吧。”

碧焰真人臉色平靜的說道。

“將那些受傷的好好醫治,若有人借傷不願出戰,你知道該怎麼做,不用稟報我。”

想了想,他又交代道。

洛戰英點頭稱是,接著說道:

“另外真人安排的,召集島上修士一同守島的事宜,此刻已大有起色,半個時辰前已召集了百人之多!”

他嘴角掛著一絲譏諷,好像很不齒那些修士的作為一般。

“嗬嗬,等海族下次進攻時讓他們作為先鋒先頂上去!”

碧焰真人輕笑一下說道。可能是功法的原因,他笑容中常常透著陰森之意。

“明日將是關鍵,龍魚族若有什麼底牌在那時便會翻出來,否者等我三宗反應過來派修士前來,他們決計抵擋不住!”

其餘三人一同點了點頭,洛戰英有些疑惑的向碧焰真人禮道:

“屬下尚有些疑問,還望真人明示!”

“說來便是了!”

碧焰真人說道。

“今次為何隻有龍魚一族前來進攻此地?要知道其作為這片海域的大族,其下是有許多附屬種族的。”

洛戰英頓了頓,繼續說道:

“並且那龍魚族結丹修士所言的觸怒他們的人……”

“夠了!有些事情不便對你說,你確定要知道嗎?”

碧焰真人打斷洛戰英,滿臉高深的盯著他說道。

“這個……”

迎著他的目光,洛戰英有些遲疑,不知他是故弄玄虛還是三宗卻有其它他不知道的計劃。

“是屬下唐突了!”

思忖片刻,洛戰英躬身道。

碧焰真人臉色緩和下來,很滿意他的識趣,他站起身來,走到洛戰英身旁,輕聲說道:

“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是如今這島上鎮守的弟子大半是我妙真觀的修士,作為師叔祖,我是不會因一己之私而置他們於危難之中的!你放心去準備便是,不要有其它的想法。”

洛戰英點頭稱是。

“真人容稟!弟子有一事,要請真人做主!”

那位一直默不作聲站在一旁的白衣青年突然出聲說道。

“哦?呂唯,你有何事但說無妨!”

碧焰真人轉過頭,看著他說道。

“卻是關於戰堂洛統領的!”

他看著洛戰英憤憤說道:

“洛統領,你為何不讓那些傷者進我醫堂醫治傷勢?你是看不起我醫堂還是怎地?”

洛戰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要搞清楚,是我不讓他們去還是他們不願意去,受傷的人裏有許多還是你的師兄!有告狀的功夫你不如多回憶回憶以前是如何吃拿卡要的,並且還治不好傷勢!”

“你!”

呂唯氣急,手指洛戰英哆嗦半天,卻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