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宣這才停止了動作,“看好了,我去看看那個小的。”
林初瑾耳邊都是雜亂的聲音,大概是耳鳴了,可是剛剛好像還是聽到了,那個小的,安安在他們手裏嗎?
池易謙的女朋友,許珊珊,她好像聽聲音記起了一點點,是在南城喝醉的那個女孩子,她和他是一起來的美國吧,可笑她居然把他說的話當了真。
果然這輩子是不可能再相信池易謙了,他提出要和她複合,一旦被拒絕立刻找了其他的女孩子。
其實也是早就該預料到的,池易謙隻是把她當做玩物罷了,現在安安和她似乎都成了阻礙他的人,按照她對池易謙的了解,他最討厭被人威脅,這樣說來,他應該不會聽從孟宣的來救他們了。
鼻子嘴巴裏麵都是血的味道,保鏢看林初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怕她死了,好心的把她抱在床上然後把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
“你該早一點掛斷電話的,拿著做什麼?”
保鏢大哥很是惋惜的這樣跟她說,他是故意把手機留在這的,沒想到林初瑾竟然會一直呆呆的拿著手機,不然也不至於被孟宣發現了,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妻子,他不會做傷害別人的事,現在林初瑾這樣他就更加自責了。
“大哥,我兒子還好嗎?”
保鏢搖搖頭,“不知道。”
林初瑾著急安安,她渾身都疼,也許有的地方已經骨折了,但是她沒法暈過去,這種時候誰都沒法依靠了,要救安安還是要靠她自己。
短期之內,孟宣應該不會對她和安安下殺手了,畢竟他的目的是等池易謙來。
不過,就剛剛見到孟宣的那麼一會時間來看,孟宣似乎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他很容易發怒,剛剛他才看到她一個表情就那麼狂躁,說明他多疑,而且很自卑。
把自己已知的消息在腦海裏整合了,林初瑾暗暗想了一些情況。
醫院裏,李阮去外麵買吃的,回來的時候看到許珊珊一臉花癡的盯著昏迷中的池易謙,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要是讓池總知道自己讓一個陌生的女人靠近他的話,死定的可就是自己了。
許珊珊不服的叉著腰衝李阮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剛剛是我好心幫你看著易謙,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呢?”
許珊珊罵罵咧咧的樣子像極了潑婦,李阮很頭疼,許家的小姐怎麼這樣的教養?
他印象裏,許峰和許靈兒要麼溫潤如玉要麼鍾靈毓秀,許珊珊這樣的是什麼極品?
“嗬,你才是惡人先告狀吧?你該感謝我滿足了一下你泛濫的花癡心,擦一擦自己的口水吧,我家池總也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覬覦的。”
許珊珊氣的臉都紅了,她哪裏流口水了?
“嗬,你敢調查池總的行蹤,我沒有打算把這事告訴池總你就該謝天謝地了,不然你整個許家都不夠賠!”
許珊珊聽他說到這臉都白了,她是一直有跟著池易謙,雖然很艱難,中間也斷過幾次,但是恰好,她的人有看到池易謙在聖利亞酒店出現過,但是她趕過來的時候就遇到李阮扶著渾身是血的池易謙。
那樣的池易謙把她嚇著了,但是為了追求自己的男神,她大著膽子上前跟李阮說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幫忙扶著池易謙,一路跟著他們來了醫院,好不容易有點和池易謙單獨相處的時間,現在都泡湯了。
“好了好了,那我謝謝你了,我走了。”
李阮等她走了以後,迅速把她留下的一些紙巾發卡之類的小玩意給清理了,這點小心思還敢在他麵前使?
池易謙要是看到她留下的東西必定會很生氣,到時候遭殃的是自己,他可算看明白了,這麼多年了,唯一能讓池易謙放在心上的也就林初瑾一個,至於其他女人,連周菲都是那樣的下場了,其他的就更加不可能好過了。
池易謙心裏記著事,醒來的很快,李阮驚喜的樣子說了許多話他一句沒答,掃視了一下周邊問道:“我睡了多久了?林初瑾呢?我們的人怎麼沒把她帶過來。“
“池總,你睡了一整天了,這次遇到的對手太狡猾了,我們好多兄弟都在斷後的時候受了傷,還有其他的人也暫時失去了聯係,不過當時我留了人保護她離開,你放心。”
“聯係不上了?”
池易謙心裏一驚,總覺得不舒服,“你怎麼辦事的?現在不用管我了,去找人,還有安安那邊怎麼樣了?”
“池總,抱歉,我馬上去找林小姐那邊的消息,至於小少爺已經安全轉移去了新的醫院,手術不會受影響。不過,連城出了一點事情。”
“什麼事?”池易謙扶著額頭,他的頭又開始疼了,這樣的日子是該結束了,他也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兼顧那麼多?
“就是周家那邊,周越失蹤了,不知道和這次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池易謙眉毛輕挑,有些臉麵終歸是要撕破的。
“孟家那些小輩既然按捺不住了,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再給他們留麵子了,有證據的,通知汪祁都交到警察局去,其他的先看好,別再有其他動作。”
“是,我知道了,立馬去辦。”
李阮走了以後池易謙肩膀的傷還在疼,身邊沒人的時候他更加想知道林初瑾的情況了,偏偏有人不讓他安靜的想自己的事。
李阮才走,許珊珊已經蹦蹦跳跳的進了病房,一臉的歡快:“易謙你醒了啊,剛剛我問過醫生了,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啊。流了那麼多血,你疼不疼啊?”
許珊珊自來熟的就想查看他的傷口,池易謙一把打掉她的手冷漠的說道:“你是誰?滾出去!”
沒心情應付任何人,尤其這種不知輕重的小姑娘,他好歹也結過婚,看得出許珊珊是什麼意思,就是這樣,才不能給她任何可以幻想的機會。
“我是許珊珊,我們在沁縣淩胥宮認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