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瑾一口一句罵他是狗,池易謙麵子上掛不住,反駁道:“就算我是狗好了,隻是我麵前的母狗不是也很享受?”
林初瑾瞪著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他已經是有家庭的人了,她從來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
“池易謙,你會遭報應的!”
林初瑾沒了剛剛的漠然,眼睛裏終於染上了怒氣想要把他燃燒。
池易謙上前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林初瑾狠狠拍了他的手,池易謙依舊繼續自己的動作。
“不罵了?可以繼續。”池易謙狀私寵溺的語氣聽在林初瑾耳裏都是嘲諷,剛剛不是回懟了?現在這是做什麼?
林初瑾心裏嗤笑他的時候,後麵一聲女人的尖叫打破了突如其來的詭異平靜:“你們在做什麼?”
是池洛菲,聲音尖銳,林初瑾看著池易謙嘴角的笑意心沉入了穀底,死男人,看到池洛菲來了所以故意“親近”她嗎?果然最會算計的還是他。
“周小姐別來無恙。”
林初瑾自然的轉過身朝她笑卻在看到池洛菲腳邊的一個小孩子的時候笑容瞬間僵硬了。
她可以對池洛菲冷嘲熱諷用盡手段,隻有麵對小孩子,她滿滿都是負罪感,這個孩子不是安安,林初瑾認出他是那天看見的池易謙抱在懷裏的孩子。
周越扯了一下池洛菲的衣服,池洛菲冷著臉,周越轉而看向了離他們母子不遠處的林初衡和池易謙。
“姐姐……”周越軟綿綿的聲音喊她,林初瑾一下子慌亂了,她真的是十惡不赦了,池易謙和池洛菲再不是東西可是小孩子都沒錯。
“對不起!”林初瑾飛速和周越說了這樣一句然後奔出了別墅,不想夾在他們一家人中間,終於逃走了,隻是周越單純的眼神和聲音讓她心都是刀割一樣的疼。
該死的池易謙,他怎麼可以對她做這樣的事情?
說好要兩清,轉喝了酒就強迫了她,事後還讓她看見他們兒子單純無邪的樣子,這種人怎麼還能活的那麼瀟灑?
林初瑾匆匆逃竄,那天於蔓之回來一趟拿了一些東西,林初瑾也正式做了告別,什麼都不能管了,現在隻能離開才是她最好的出路。
於蔓之和宋燁住在一起了,關於安若,林初瑾問了,於蔓之隻是無所謂的笑笑說道:“無所謂。他有多少其他的女人我都不在乎。”
於蔓之的“豁達”讓林初瑾沒法理解,站在朋友的角度她希望於蔓之過的好,但是於蔓之這樣和宋燁在一起不是把她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對立麵嗎?
想到道德這個詞,林初瑾沒敢說出口,而且她又狠狠的譴責了自己,她就算是奮力反抗也不應該讓池易謙得逞,但是她那時候除了憤怒和掙紮以外似乎還有一點報複的快感,當時她想的是池洛菲遭了報應,但是現在她無比的後悔。
憑什麼她要用自我懲罰的方式?她到底還是鬥不過池易謙。
熙熙攘攘的火車站,林初瑾等待去南城的車,來來往往的人群從眼前過,林初瑾在熱鬧的環境裏感到的隻有無盡的孤獨,這一次離開連城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她在連城總是會丟失一些什麼東西,這一次丟了安安,讓他孤零零的躺在那,也丟了蕭景睿送的項鏈,她最終還是沒有機會也池易謙開口要回項鏈,有點淡淡的遺憾,畢竟很多年沒有收過禮物了,也丟掉了自己的自尊和道德。
林初瑾安靜的坐著反思自己幹過的蠢事,怎麼就把自己變得那麼不堪了?
池洛菲無恥是池洛菲的事情,而她竟然會和池洛菲用一樣下作的方法,以後肯定是不行了。
總有一天她要真正站起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池洛菲做過的惡事,終有一天她會找到證據!
終於離開連城了,過檢票口的時候林初瑾後背突然有點冷好像有什麼目光再盯著她,轉身的時候又什麼都看不到。
後麵的人催促她:“趕緊過去啊,火車要走了。”
林初瑾點點頭快速過站,檢票口外麵的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對著耳機彙報:“菲姐,那女人已經上火車了,要行動麼?”
周菲呆在麗榭苑的房間裏,表情已經扭了,想到林初瑾在離園和池易謙親近的樣子她就想一把掐死林初瑾,但是在林初瑾跑出離園以後池易謙一句解釋也沒有。
她控製不住,怒吼著問池易謙:“易謙,你為什麼還要和林初瑾在一起?我才是你的妻子,林初瑾那種人盡可夫的賤人不知道是不是帶著什麼病毒,你怎麼就能?”
池易謙氣定神閑的看了她一眼,知說了兩句話:“你是不是我的妻子你說了不算。另外你覺得林初瑾有病大概我已經被傳染了,你買通下人給我下藥的那些把戲還是收起來的好,免得你也被傳染,而且,我嫌髒。”
池洛菲聽了他的話臉都白了,池易謙毫不掩飾的表現了他對林初瑾的在乎,而且池易謙嫌棄她!
池洛菲在池易謙那裏受了氣回來就對著小小的周越發泄,她狠狠的掐了他身上的肉,怒罵他:“為什麼你不是易謙的兒子?為什麼?”
周越直哭她才醒過神來讓人把周越送去了醫院,現在除了讓林初瑾生不如死以外她什麼也不想做。
“等她到了沁縣在行動,最好在她麵前先弄死她那個爹。”
池洛菲掛斷了電話,這次她是下了血本了,隻要殺了林初瑾,什麼代價都不重要了。
坐在放間的陽台上,池洛菲看著眼前狹隘的天地心裏怒火一直沒有絲毫的消退。
因為離園的事情池洛菲被池易謙軟禁在了麗榭苑,他限製了她的行動,池易謙是喜歡林初瑾不顧一切了吧?還是後悔了?
整整兩年零九個月了,她除了池夫人的名號以外什麼都沒有得到,現在可以賣出去換錢的股票還是她懷著周越的時候池易謙迫於池家的規矩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