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初瑾丟在後座,池易謙把空調的溫度調到最低,突然的低溫讓她清醒了一點,看清自己的狀況,林初瑾也知道她是被下藥了。
“池易謙,你放我下去。”趁現在,她還可以控製自己的理智,要是真的被藥效侵蝕,她等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隻會成為他以後嘲諷她的話柄。
“你確定?”池易謙十分不屑,她這個樣子,他讓她下去了,她會不知廉恥隨便勾搭一個路人,還是打電話叫她的老情人來?
無論哪一種,池易謙隻是想想都覺得不能接受,池易謙加快了車速,林初瑾的臉越來越紅,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
林初瑾不受控製的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池易謙從鏡子裏看到她豔麗的模樣扯鬆了自己的領帶,頗為不耐煩的吼她:“林初瑾,你住手!”
被他這麼一吼,林初瑾稍微清醒了一點,收攏自己的衣服,艱難的說道:“池易謙,送我去醫院。”
池易謙本來就是在往醫院去的路上,聽她這麼說,反而減慢了速度,憑什麼聽她的?
池易謙終究還是看不過林初瑾躺在後麵一副瀕死的模樣,還是繼續往最近的醫院去,不過天總是不遂人願,前麵似乎堵車了。
池易謙氣憤的下去看了一趟,前麵出車禍了,沒個幾個小時是疏通不了的。
池易謙隻好從岔路往小葉別墅過去,那邊也有池家的房產,平時也應該是有人打掃。
到了別墅,林初瑾已經完全沒了理智,剛剛觸碰到池易謙就不可抑製的勾住他的脖頸吻上他,池易謙被她拉扯著呼吸都已經紊亂。
池易謙強迫自己不去看她,把她抱起往二樓的主臥那邊走,池家別墅的裝修布局都是一樣的,池易謙帶她進了浴室,把她丟在浴缸裏麵。
“林初瑾,你自己在冷水裏麵冷靜一下,不許出來。”給她放了冷水,池易謙呼吸已經紊亂,林初瑾很是難受的喘息。
池易謙要走,林初瑾渾身都是濕的,難耐的起來拉著他的手祈求道:“別走,我難受。”
池易謙掙脫不開,她的手心的溫度灼熱,似乎是在灼燒他的心。
“林初瑾,你淫蕩成性也得看對象,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池易謙冷血的話語讓林初瑾原本就委屈的心更加難受,說的對,她怎麼可以做這樣淫蕩不知恥的人呢?
放開池易謙的手,沒了那一抹清涼,林初瑾的心仿佛都被燒著了。
把自己環在浴缸裏,林初瑾渾身都在抖,藥性折磨著她,她真的很想妥協,去求池易謙,求他幫自己,但是又怎麼可能呢?
他對她沒有任何一絲感情,他在意的人是池洛菲,不是她。
每每思及此,林初瑾更加不能自己,池易謙都那樣對她了,她又怎麼對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呢,說到底,沒人在乎,池易謙就更加不會了。
林初瑾泡在冷水裏,初時還好些,後來實在是忍受不住,不遠處有幾把剃刀……
林初瑾掙紮著站起來,拿過剃刀狠狠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痛楚讓她又清醒了一點。
浴室裏林初瑾和藥性做著鬥爭,浴室外麵,池易謙腦海裏一直是她衣衫不整,肌膚白皙的誘人模樣。
池易謙喝了兩口水,不時看一眼浴室的方向,不知道這個藥什麼藥性,她不會死裏邊吧?
此刻已經是深夜,池易謙給池家私人醫生已經打了電話,到這個時候都沒有趕來,搞什麼?
又過了半個小時,醫生還沒來,池易謙又撥通他的電話,電話對麵,醫生誠惶誠恐的說道:“池總,今天地麵濕滑,前麵出了幾起車禍,我暫時來不了了,池總,是您受傷了還是其他病人?”
“別人。”池易謙簡短的說了病人是中了春藥的事情,醫生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池總,病人是女的還是男的?”
“女的!”再聽到池易謙說出病人性別之前,醫生已經腦補了一下,要是一個男的,恐怕今天過後他得被池易謙滅口。
世人都知道,池總不近女色,好友皆是男性。
“池總,要不然,您……您就……”救一下那個小姐?醫生沒敢把話說完,不過也是,要是池易謙願意救人,也就不會叫他過去了。
“嗯?你說什麼?”池易謙聲音足足冷了八度,醫生算是聽出來了,那人恐怕不是入的了池易謙眼睛的人。
醫生給他出了幾個主意,先壓製藥性,他待會再趕過來。
池易謙掛了電話,去冰箱裏麵找了些冰塊,進去一看林初瑾已經把她的手劃得鮮血淋漓。
“你做什麼?”池易謙把冰塊盒丟在地上,跑過去把剃刀扔在地上:“你瘋了!”
林初瑾被折磨的眼睛都紅了,但是放了一點血她清醒了一些,躲開池易謙的手,她害怕,他要是再多說一句話,她會不會直接撲到他身上去?
池易謙把她從池子裏拉出來,林初瑾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似乎那股燥熱也感染了他。
把她拉出去,林初瑾掙紮不得,池易謙已經找了醫藥箱過來給她包紮傷口。
“你……你別這樣……”林初瑾躲閃了一下,他擦個藥怎麼這麼粗魯,她聲音還帶著一絲嬌媚的誘惑,池易謙不由得記起,他們初夜的時候,林初瑾也是這樣,欲拒還迎,好不誘人!
林初瑾隻覺得那股熱血又上來了,推開他想繼續回去泡著,她剛剛走出一步,因為渾身濕透,身材姣好的曲線暴露無遺,池易謙已經忍到了極限。
抱住她,池易謙把她扔在床上,林初瑾開始頭疼,怒問道:“你要做什麼?”
池易謙沒有說話,自顧自的脫了衣服,林初瑾在床上因為難受小聲的呻吟,池易謙傾身壓上去。
一個月以前在離園迷亂的一夜,他記得的已經不多了,但是林初瑾一直在推拒他,就好像現在也是。
林初瑾很快沉淪在情欲裏麵,由著他脫了自己的衣服,兩人一起沉淪,隻是池易謙一直沒看她一眼,大概是不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