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裸露在外的手臂是優雅而美麗的線條。
可是在向上看,她一張精致而美豔的的麵龐卻瘦的線條分明,一雙美麗的眼睛卻有些空洞無神,就那樣呆滯而傻呆呆的盯著某一處看。
“那個女人是誰?”
“是少爺前些天帶回來的吧……聽說那幾天少爺出海,是不是從某個島上帶回來的?”
“可能是吧,不過好漂亮,也不知道哪裏的女孩子能這麼美……”
“不過你看,都十多天了,她還是那副表情,好像每一天她都是在哪裏傻傻的坐著……她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吧?”
“你別說……我怎麼感覺也有點?她都到這裏有十多天了吧,就一直這幅表情,天天傻傻的看著那裏,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別說了,少爺過來了!”
就在侍女們圍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的時候,一個女用的頭上頂著一個小小的陶罐,步履匆匆的走過來。
侍女們紛紛的超不同的方向走,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整齊的腳步聲從鵝卵石路的盡頭傳來,就看到了穿著黑色的長款風衣的路西法從那邊走來,雙層的立領黑色風衣,微微的敞開著,金色的掐金絲的紐扣,裏麵套著一件V領的黑色的毛衣。
他的頭發被微微的風吹得有些淩亂。
畢夏普就跟在他的身後。
路西法抬起了目光,看著亭子裏,俊朗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顯然是有些不悅的。
他走上前去,摘下了手上的黑色的皮質的手套,畢夏普立即接過來。
“怎麼在這裏坐著?”
路西法不悅的開口,聲線有些微微的冷,隻是還是能夠隱約的聽得出來裏麵的關切。
他問著,伸出了手摸了一下葉傾城裸露在外麵的手,果然是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一樣。
路西法的心口莫名的冷了一下,還是脫下了身上的外套給葉傾城披上了,可是帶著他餘溫的外套披上,那個女人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依然是那樣傻傻的呆呆的坐著。
英國的秋天還是很冷的,尤其是在中國生活的人突然過來,是一定會覺得冷,明明都是秋天,但是在國內隻需要一件薄毛衣就夠了,但是在英國,卻必須要穿上厚一些的外套了。
葉傾城傻傻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睛總是盯著遠處的一簇花叢,那一片茂密的綠蘿裏,卻單獨的隻有一枝玫瑰生長在那裏,十分的不顯眼,甚至是壓低了枝椏,似乎是怕被別人發現一樣。
恍惚裏麵,葉傾城似乎就看到了在荷蘭的時候,東方世錦親手給她修剪了一個心形的玫瑰花叢,那些玫瑰花都是他親自修剪的……
還有他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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