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一上前拉住聞人川然後說道:“告訴我攻打北國的原因”
此時伯爵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之前公爵在的時候,貿然犯我,現在公爵不在,難道這筆賬就算了?我可是東夷的國主,我咽不下這口氣”
“就因為你咽不下這口氣,你就要葬送無數人的性命?”
“他們身為東夷的子民,為國而亡那是他們的榮幸”
“如果你這樣認為那我所做的一切就沒有愧疚之意了”
“你?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你以為你殺了我幾個手下,就感覺你很了不起了是吧,我告訴你東夷不是你想象當中那般實力”
這時久久未發話的少女說道:“你這句話我相信,你都會將你自己的實力故意隱藏了這麼久,那你東夷的實力肯定也不會這般,不過不管你東夷的實力有多厲害,有你這樣的君主真是東夷之不幸”
“嗬嗬,不管怎麼樣,我就是過來會會你們,如今我已經知道你們的實力了。稍後見吧”說完伯爵便轉身朝外飛去。
見到伯爵欲要逃,少女大喊一聲“想走,沒那麼容易”
說完少女直接將自己的氣息突然放出,而少女放出的靈氣就如蜘蛛絲一樣直接噴射而出,朝著伯爵飛去。蜘蛛絲的速度飛快甚至都快於伯爵飛行的速度。
很快蜘蛛絲便纏著了伯爵的雙腳,而伯爵看到後不斷的攻擊著蜘蛛絲,可是蜘蛛絲堅硬的絲毫沒有收到損害。
少女見到之後冷冷一笑說道:“凡是被它抓到的人都是逃不掉的”說完少女直接再次發力,隻見少女的雙手不斷噴出火焰,火焰順著蜘蛛絲直接燒到伯爵的腳跟,當兩股光焰同時到達伯爵的腳跟的時候時。“嘣”的一聲巨響。直接發生了爆炸。
而這時伯爵卻絲毫不見蹤影。不過空中卻響起了伯爵的聲音“哈哈,實力不錯,但是你卻殺不了我,哈哈哈”
少女聽完之後表情變得十分的嚴肅。“竟然是分身術”
“分身術?這是什麼武技?”藍一問道。
“分身術就是將身體別出一個分身來,剛才我就感覺這個伯爵有些不對勁,但是我當時又發現不了,可現在終於知道了。他的本尊肯定留在了某一個地方,之分出一個分身來打探”
“那姐姐這樣有什麼好處?”
“好處自然是有了,就好像多了一條命一樣,伯爵即使現在被我殺了,那這也隻有他的一個分身,他實際的本尊沒有受傷是死不了的”
“那這好啊”
“是好,不過這種能力非常稀少,即使是我也見的很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剛才在他消失的一刹那我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本尊的位置我帶你們去,不過你們要小心,他的實力不僅這些”
此時的現場除了躺在地上的三十多條骨架之外,再無一人,而那些大武宗以及武王早已逃之夭夭。
就這樣大家又整理了一下然後便由少女帶路,前往了伯爵本尊之處。
在路上無數的軍隊對藍一等人進行圍追堵截,為了省事,眾人直接利用靈氣,快速的前進,而這些普通的士兵根本都捕捉不到藍一這些人的身影。
一路前行,藍一等人已經不知撞翻了多少的守軍,隻不過前麵都是少女在開路藍一又不會擔心什麼。
由於周圍到處都是烏壓壓的士兵,所以自己到底走了多少路藍一一不知道,可是東夷城的守軍真的太多太多,雖然不知具體數量,但是這些守軍如果真的與北國打起來,那北國真的麻煩了。
尤其是看看這些守軍不斷拚命的樣子,真是十分的驚人,真的就像瘋子一樣。
前方的少女以前斬殺,動作十分的細微,有時隻是動一動手指,前麵的人就被打飛了出去。可是現在少女卻雙手向後一伸,然後猛地向前一推,隻見靈氣增加,前麵幾乎上百名士兵全部被打飛了出去。
沒有了士兵的阻擋這時一座十分高大的城樓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眼前的城堡一看就是都是用種非常堅硬的石塊砌成,並且做工十分精致,城樓分為好幾層,每隔一層都會多出一個供哨兵站崗的位置,並且在城樓的外圍,還有一層高高的圍牆,在圍牆上到處都是拿著弓箭的守軍,一看就是中軍把守的樣子。
藍一知道這麼多人把守的地方應該就是伯爵藏身之地。畢竟這周圍除了這棟建築之外,在沒有別的建築了。
眼看藍一等人就要衝過去。隻見城樓上的守軍直接突發萬箭,射來的飛箭密密麻麻,由於城樓上守軍過多的原因,這些飛箭一直都不曾斷過。
雖說這些普通的攻擊奈何不了藍一,但是看著十分的煩心,無數的弓箭在你的麵前停下,就算傷不到人,眼睛看到也不是十分的順心。
於是少女最先發力,她對準外圍的城牆直接就是射出兩道靈氣。
靈氣飛過去直接將圍牆炸的粉碎,上麵的守軍一全部掉了下來,由於圍牆很多,所以掉了來的守軍幾乎沒有存活。
圍牆被攻破,這時從裏麵又衝出無數的士兵,他們手握大刀,瘋狂的朝藍一這邊跑來,
藍一頓時感覺有些無奈,這到底有完沒完?這時陸飛早已按耐不住,直接提起金玄尺朝前方衝去,陸飛高高躍起,跳向人群,並大聲喊道:“狂風之舞”落地後陸飛直接雙手平伸迅速開始旋轉起來,凡是被陸飛碰到之人全被統統打飛了出去。
不一會陸飛竟然已經將前方的士兵全部打飛。
少女沒有猶豫直接衝進了城樓之內,而藍一等人更是緊跟其後,衝了上去。
進入城樓之後,藍一發現雖然城樓分為多層,但是第一層裏既然會是如此的空曠,裏麵除了掛在牆壁上的火把之外,周圍大多都是練功的兵器,兵器十分工整的被整理在這裏的兩側,而最前麵則是一麵牆壁,牆壁上則是雕刻著一些看似非常野蠻的圖像,圖像中正是一名男子,手拿盾牌,以及長矛,麵像凶狠,正在刺向一名跪在地上求饒的平民百姓,不知這副圖像是不是伯爵有意安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