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哥,隻要你領教過我的床上技術之後,肯定會不舍得把我送走的。”歐陽依依在這一方麵是豪放的,所以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母親在場,纖細的玉手遊走在穆公子那微微敞開著的胸膛之上,肆意的撫摸著,眼裏盡是貪婪的欲念,狠不得可以直接的把他給撲倒。
“你那千萬人見證過的技術,嗤!不好意思,我無福消受,更不是一個喜歡撿垃圾的主,所以別把你的賤往我的身上射,歐陽夫人,怎麼,你就是這樣教育女兒的嗎?讓她如此的人盡可夫。”
穆季雲嘴角微勾,諷刺的質問著莫雅萍,原來她想玩的是這樣的一種把戲,試圖用歐陽依依來牽製住自己,隻可惜的是她用錯了棋子,像歐陽依依這樣的女人,對他來說可是寧缺毋濫的,想要得到他的專寵,這一輩子除了正在路上的歐陽瑞西之外,還沒有哪一個女人會值得他投放下身心的。
“隻要是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莫雅萍的眼神躲閃了一下,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兒早已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可是當此刻看著她那一套套用在穆季雲身上所露出來的嫻熟無比的挑逗方式之時,她的臉上還是不自覺的緋紅了起來,所以在這之前她必須的要想辦法把羅昊給支走才行,因為隻有這樣做才能順利的讓他們兩人水到渠成,這樣一來的話她也不用留在這裏繼續的看著這麵紅耳熱的一幕旖旎畫麵了。
“可你們覺得真的會如心所願嗎?先不說我對歐陽依依根本就沒有興趣,就算是有,你認為我會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嗎?”穆季雲故意的忽略掉歐陽依依在自己身上所遊走著的那一雙到處點火的小手,眼神玩味的看著莫雅萍此刻那低垂著的腦袋,怎麼,自己的女兒是一個如此放蕩的女人,她也覺得難堪了嗎?
“能不能成功,總要試過了才知道不是嗎?還是說你覺得這個藥的威力會因為你的忍一忍就消失掉,別傻了,那隻會讓它的藥效在後期發作得更加的猛烈而已,所以你別再作無謂的掙紮了,因為很快的你便會失去所有的理智,忘了告訴你,這藥還可以讓人迷失掉心智,所以無論你現在怎麼的抗拒,到了最後也是徒勞無功。”
莫雅萍的嘴裏是在應付著他不假,可她的腦海裏卻在不停的想著用什麼樣的一個借口才能把羅昊給支開,因為這藥雖然說在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會令人全身無力不假,可當藥效真正發作起來的話,就會令人變得勇猛無比了起來,所以她才怕一下子場麵變得無法預控。
“哼!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就算我會自殘,也不會去動歐陽依依分毫,雖然說我不是什麼貞潔烈男,可像你女兒這樣的一種放蕩之人,我怕碰了會弄髒了自己。”穆季雲冷冷的一笑,雖然說包廂內放送著冷氣,可是大顆大顆的汗水還是從他的額頭接踵而下,可見他忍得有多麼的辛苦,更可惡的是歐陽依依還故意的用她那猶如奶牛般的胸部不停的摩擦著自己,沒有半點的羞恥之心。
“穆大哥,你怎麼能這樣打擊人家那脆弱的心靈。”歐陽依依說著便向他的唇邊靠近,真的是把自己的母親給無視個徹底,公然的做著最令人覺得曖昧無限的動作。
“歐陽依依,你在找死。”穆季雲眼珠子一瞪,全身都變得異常的凜然了起來,她碰了自己哪裏他都可以不在乎,唯有自己的唇是誰都不可以逾越的一個底限,當然,某個脾氣暴躁的小女人除外。
“我……”因為歐陽依依也剛回國不是很久,所以並不知道穆公子的雙唇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禁地,要知道那可是她窺望已久的地方,這一次終於有機會能讓自己如願以償了,所以說什麼她都想要去感受一下它帶給自己的將會是怎樣的一種身心上的感觸。
“滾離我的身上,要不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就不是我所能預想得到的了。”穆季雲就算受製於這樣的一種欲火難耐的處境之中,他也依然保持著他的尊貴氣息,並沒有因此而變得狼狽不堪,不得不說他有著很強的忍耐力。
“我知道,無非就是要把我給撲倒而已,可人家願意被你撲倒,所以我不會介意的。”歐陽依依很想知道如此俊美的一個男人,他的床上功夫是否也與他的長相一般的令人如癡如醉,所以她的笑越發的嬌媚動人了起來,巴不得穆季雲馬上的把她給卷進懷裏狠狠的寵愛一番。
“是被撲倒不假,但是撲倒你的那一個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算算時間,那個小女人也該到了,以她近段時間以來的獨占個性來看,肯定是不允許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給沾染了去,所以在聽到電話裏麵的內容之後,非得拉起警報給趕過來不可,因為他太了解這樣的一個她對於失而複得的自己有多麼的珍惜了。
“穆總裁是在說羅昊嗎?放心吧!我這就去把他給支開。”莫雅萍說著就站起了身來,隻是她把羅昊給想得太過於的簡單了,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就連夏雨晨這些跟穆季雲稱兄道弟的朋友都不肯給麵子的人,又怎會把你莫雅萍給放在眼裏呢?也未免是太異想天開了點吧!
“他所說的那一個人是我。”清冷的嗓音冷冷的響起,耳畔還貼著那一個還沒有掛斷的電話,在看見眼前的情景之時,本來星辰般耀眼的雙眸突然危險的眯了起來,電話往後一拋,被緊跟在後的小杜給險險的接住,也就不過是那麼幾秒鍾的時間,就如穆公子所說的那樣,歐陽依依很不幸的被歐陽瑞西給撂趴在了地上,嘶牙裂齒的失去了原本的嬌媚神態。
穆季雲就知道她會加快速度的趕到,所以在看見她的瞬間眼裏盡是欣慰的光芒,因為自己於她而言,是別的女人不可侵犯的對象,就像自己的雙唇一樣,除了她之外就沒有人可以去碰觸到分毫。
“不是說你去鄰市了嗎?”雖然說已經知道了她是一個上校的身份,但也隻是聽說了而已,跟自己現在親眼所看見的可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所以當她身上的那一套橄欖綠的軍裝不停的給自己施壓著那一種威嚴感的時候,莫雅萍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怎麼,就因為我不在,所以又想趁機的窺竊屬於我的一切了嗎?你們兩母女還真奇怪,老想著去霸占別人的東西,這跟土匪又有什麼兩樣呢?可人家當土匪也是要有資質的,而你們有些什麼呢?”
歐陽瑞西睥睨的看了一眼莫雅萍,彎身把穆季雲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歐陽依依給解開了的襯衣給扣好,怒氣一直的在她的頭頂盤旋著,怎麼也散之不去,不單單是氣憤她們的無恥,更是氣那一個此刻正虛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明明羅昊就在外麵,他隻要撥一個電話給他就可以了,可他卻偏偏的撥給了一個跟他還遙隔著一段距離的自己,也就是下春藥的這一種下三濫的小手段,如果是碰上了要他命的人呢?自己就算是插上了翅膀也是鞭長莫及的。
“什麼窺竊,歐陽瑞西,憑什麼你就可以輕易的擁有一切別人求之不來的東西,而我卻要撿你丟棄不要的,難道說我就給你差那麼的多嗎?”歐陽依依怒目的狠瞪著歐陽瑞西,就差那麼的一點點,那一個猶如神祗般的男人就要屬於自己了,可沒有想到卻被她的突然到來而給夭折掉了,試想誰碰到這樣的狀況會不氣惱的呢?
“輕易,在你眼裏我就那麼的幸運,能不付出任何的努力就能得到老天的眷顧嗎?別傻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所以別把自己的不進取給賴到別人的身上去。”歐陽瑞西的眉頭緊皺,不停的用手隔開穆季雲在自己身上亂摸著的手,卻並沒有使上任何的力氣,就怕把他給傷著。
“哼!賤丫頭,你這是在嫉妒穆大哥對我有興趣,所以才會從中搞破壞的。”歐陽依依不知廉恥的跟歐陽瑞西叫囂著,就像剛才自己母親所說的那樣,隻要過那麼的一會兒功夫,藥效就會發展到意識模糊的境界,所以就算穆季雲一開始有多麼的排斥自己,到頭來都會乖乖的對自己俯首稱臣起來,這才是她們如此篤定會讓事情成功的原因,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被她趕來給破壞掉了。
“歐陽依依,注意你的語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羅昊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致,本以為少爺跟她們在一起不會出什麼事,可是看著少奶奶奔跑著進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有可能是出事了,想不到的是她們的膽子很肥,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動心思,如果不是因為她們跟少奶奶之間還有著那麼的一點親戚關係的話,他哪裏還會留著她們在這裏爭辯,早就把她們給拖去喂鱷魚了。
“他對你有興趣,你覺得自己也配嗎?本上校的男人你也想染指,要不要我告訴你所犯的是那一條罪行。”歐陽瑞西這次是躲閃著穆季雲的吻,伸手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捏了一下,明明就警告過他不許喝酒的,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還是偷偷的瞞著自己給喝了,而且還是一杯給別人加了料的酒,一想到這個她此刻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不管他是怎樣的想吻自己,她就偏偏的不給他得逞,以此來懲罰他不聽自己的勸告。
“歐陽瑞西,你還別拿自己的身份來壓我,這種事情從來就是你情我願的,如果說不是他有意要跟我發生關係,你覺得我會拿刀強壓在他的脖子之上嗎?”歐陽依依眼熱的看著他們之間的那一種小互動,自己剛才可是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換不來他的絲毫回應,可歐陽瑞西如此的拒絕著他的接近,他卻不顧麵子的貼了上去,難道說這個賤丫頭在他的眼裏就真的有這麼的好嗎?可以讓他散盡了驕傲隻為她而舞動著自己的絕世芳華。
“如果不是你們對他下了藥的話,你覺得自己有機會靠近他的身嗎?別太癡心妄想了,說真的,你……還真的不是他的菜。”歐陽瑞西話剛落下,穆季雲的吻也隨之的到了她的唇邊,這不得不讓她隻能把他的頭給圈進了自己的懷中,心疼著他的難受,卻又想要他好好的接受一下教訓,看他以後還會不會那麼的不把自己的話給當回事。
“你……難道說你就是他的菜嗎?可別高興得太早,像他如此優秀的一個男人,絕不會永遠的隻喜歡一個女人,看看現在的林飄然吧!那最終會成為你的下場。”歐陽依依得意的嘲諷著歐陽瑞西,不但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半絲的羞恥,反而在那公然的挑釁著。
“我的下場將會怎樣不用你來操心,還是想一想自己接下來會有什麼下場吧!小杜,把她們給送到公安局去,沒有得到我的許可不得放出來,理由是故意的傷害他人的身體。”歐陽瑞西感覺到現在的穆季雲越來越不對勁,所以不想再繼續的跟她們在這瞎扯下去。
“是,上校。”對於歐陽瑞西所下達的命令,小杜從來就不會持任何的反對意見,隻會去迅速的執行,這就是作為一個貼身警衛員該有的一項敬業精神。
“歐陽瑞西,你敢把我送到警局去看看,你爸爸絕不會放過你的。”剛才莫雅萍一直的不好出聲,就由著歐陽依依自己在哪裏鬧,因為就算自己有多麼的刁鑽潑辣,在被人抓了個現形之後也總是覺得理虧著的,所以不敢太過於的囂張,再說自己身為一名長輩,有些事情總不好意思在這裏失掉了身份。
“沒有什麼是本上校不敢的,還有,你覺得我還有爸爸嗎?”不提這個歐陽瑞西還沒有那麼的氣,可是莫雅萍一提起了歐陽連城,她的渾身就如布滿了荊刺般變得尖銳了起來,所以說就算她的表麵之上裝得對歐陽連城如何的不在乎,她的心底總是潛意識般在意著的,畢竟就算時間如何的變遷,那一種早已深入了骨髓的親情是不容得她去忽視掉的,因此在聽了莫雅萍說到爸爸這兩個字之後,她便變得異常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