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住的地方不在郊區,但是我上班的地方在郊區,這有什麼不對的嗎?”歐陽瑞西用眼角餘光斜睨了她一眼,因為身上穿著軍裝的緣故,所以她的坐姿很是規範,沒有絲毫的庸懶之意。
“這些我都可以不追究,我隻是想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目的而故意的挑撥我爸媽之間的關係,難不成你還想再踏進歐陽家不成,隻是你覺得還會有這種可能性出現嗎?”
歐陽依依轉動著手裏的杯子,帶著一絲輕蔑的眼眸挑釁的直視著歐陽瑞西,心裏更是對她恨到了極點,為什麼上天總是那麼的眷顧她,所有最為美好的東西都被她給輕而易舉的攬入囊中,先是好的出身,現在是懂事乖巧的兒子和多金帥氣的丈夫,更為惱怒的是竟然年紀輕輕的便坐在了如此的高位之上,而這一切都是自己窮盡一生都無法奢求得來的,而她卻是那麼的信手拈來,這叫她怎麼能不羨慕妒忌恨呢?
“歐陽家,嗤!你覺得以我現在的身份跟地位會去留戀那麼的一個肮髒之地嗎?再說了你認為還有那個必要嗎?”
歐陽瑞西話雖如此的說著,可她的心裏還是感覺到酸澀無比,她的爸爸,是呀!從她跟著莫雅萍走進歐陽家開始,自己的爸爸不就已經是她的爸爸了嗎?自己又何時能再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半絲的父愛了,所以歐陽依依那麼說也沒有錯,錯的是自己就算走到了今天這樣的一個地步還在對幼小的孩童時代有所留戀。
“既然沒有留戀,你為什麼要在他們兩人之間挑撥離間,說我媽收了穆家五個億,在你看來,自己就真的那麼值錢嗎?”
歐陽依依冷哼了一聲,把歐陽瑞西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臉上的輕視感躍然而現,雖然說她確實很有資本不假,但是壓根就不相信穆家會花五個億這樣的天價來娶她進門。
“我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難道說歐陽小姐可以稱斤來出售嗎?至於你媽有沒有拿那五個億,這個我想你最好還是去問她比較好,畢竟這個數目可是經由她的嘴裏給吐出來的。”
歐陽瑞西端起侍者剛拿過來的咖啡輕嘬了一口,一絲嘲弄透過眼眸斜睨著那個顯然是氣得恨不得把自己給一口活吞下去的女人,在她的眼裏,任何的生命都是不可以拿金錢來衡量的,人總要學會了珍惜生命,才懂得尊重生命,所以她從來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更加不會拿他人的生命來當成了下注的對象。
“你這話什麼意思,誰可以稱斤來賣了,歐陽瑞西,別以為自己現在是一個上校就很了不起,在我的眼裏,你永遠都是那一個低下的小女傭。”歐陽依依損對方不成反而被對方給貶低了自身的價值,惱恨著這個女人不是一直以來都很逆來順受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起來了。
“低下的小女傭嗎?歐陽小姐,這樣說來我是不是應該要謝謝你當年的鳩占鵲巢呢?畢竟烏鴉要想變成鳳凰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而公主淪落成灰姑娘卻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高貴如你怎麼會想方設法的想跟我這個低下之人見麵呢?難道說你就不怕降低了自己那高高在上的鳳凰身份嗎?”
歐陽瑞西的語氣帶著很明顯的諷刺性,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話音落下之後會不會惹怒歐陽依依,反而挑眉的輕笑了起來,眼裏有著玩味的光芒,看來跟穆公子相處久了,就連我們那麼純情的歐陽上校也開始變得邪惡了起來。
“賤女人,你以為我想見你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如果不是因為你心懷不軌,想破壞我們的家庭和諧的話,我才懶得搭理你呢?”歐陽依依確實是被歐陽瑞西的那一種雲淡風輕的話語給刺激到了,所以便也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
“賤女人,你倒是說說看,本上校賤在哪裏了,是搶了別人的爸爸,還是搶了別人的老公,而這些不都是你跟你媽最喜歡做的事情嗎?”歐陽瑞西也不知道是何時彎身越過了自己麵前的那張小桌子的,纖細的手指此刻正緊捏住歐陽依依的下顎,目帶凶光的冷言道。
“歐陽瑞西,你想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毆打人民群眾嗎?難道你就不怕受到處罰嗎?”歐陽依依看著這樣的一個滿臉都是陰狠氣息的歐陽瑞西感覺到了些許的害怕,畢竟如此一個凶狠的女人哪裏還有半點以往小女傭的嬌弱感了,簡直就是一個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般恐怖。
“處罰,你認為以我的身份毆打一個辱罵軍官的女人會受到處分嗎?別說是打了,就算我今天把你給辦了又能耐得我何,所以你最好管管自己的這一張惡毒的嘴,免得下一秒鍾便被我一槍給爆了。”
歐陽瑞西這話說得有點狂妄了不假,但是把歐陽依依給廢了的能耐還是有的,所以自己要是狠辣起來的話,收拾她也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看她舍不舍得弄髒了自己那嬌貴之手而已。
“啊!救命啊!女軍官要殺人了。”聽歐陽瑞西這麼的一說,雖然被她用力的捏住了下顎,但還是開始呼救了起來,誰知道這個女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以她現在那一臉的冷酷樣來看,認真的成分很大。
“殺你,你覺得自己也配本上校親自動手,閉上你的嘴,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的吵鬧下去,因為別人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興奮,不用說你也知道了吧!我這純屬是變態的嗜好。”
歐陽瑞西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下眾人投射過來的視線,微閉了一下眼眸,無奈的放開了歐陽依依,因為她可以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但是不能不顧及到整個軍隊的形象,所以就算現在不能把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怎麼樣,恐嚇一下她也是好的,至少可以解一下氣不是嗎?
“你……你……”聽歐陽瑞西這麼的一說,就算是自己有再大的怒氣,這會兒的歐陽依依也不敢再說任何辱罵的語言,先不說現在的歐陽瑞西讓人看起來有多麼的恐怖,就單單憑她身上的那一身威武的軍裝也能壓得自己在她的麵前變得低聲下氣了起來。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就恕不奉陪了。”歐陽瑞西知道周圍的人肯定已經對自己好奇了起來,所以她必須盡快的離開這裏,以免一下旁人認出自己的身份來的話就麻煩了,她可不想因為此事而讓自己變成明天的報紙頭條。
“嗬嗬!歐陽瑞西,原來你就是這樣的行使自己的權利的嗎?就是不知道這欺負善良市民是否也算得上是你的職責之一呢?”一陣嬌笑聲過後,林飄然的身影也隨之的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旁邊還站著一個給她還要來得漂亮的女人,隻不過看起來有些的冰冷而已,卻也算得上是一個有點氣質的女人。
“是你,林飄然,可真是巧。”歐陽瑞西本想離去的,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上林飄然,無奈的笑了笑,發覺自己今天就特麼的不該出門,淨遇到一些令自己倒胃口的人,還好現在不是晚飯的時間,要不她非要把吃下去的都給吐出來不可。
“是挺巧的,要不怎麼會知道S市赫赫有名的歐陽上校竟然是一個欺負弱小之人呢?”林飄然可要給歐陽依依要來得聰明多了,所以很懂得該怎麼說話才能打擊到別人而又不顯得過於的明顯,雖然說在自己的眼裏歐陽依依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但是她現在的目標是歐陽瑞西,所以此刻也不在意暫時的跟那個沒有頭腦的女人站在同一陣線之上。
“現在見識到了也不晚,還是說林小姐也想嚐試一下個中的滋味。”歐陽瑞西挑眉的打量著林飄然,絲毫也不在意她話裏的諷刺意味,倒是饒有興致的看了眼站在她旁邊的那一個拿著憤恨的眼神瞪著的女人,可不記得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她,以至於引來她那麼大的怨氣。
“我,你真認為我會怕了你嗎?告訴你,這個可能性絕對的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還有穆也知道你是如此一個表裏不一的女人嗎?”
林飄然幹脆的拉開一張凳子坐了下來,沒有理由她坐著,而自己站著不是嗎?她可不是什麼傭人侍者之類的,所以可不能在她的麵前折損了自己的高貴身份。
“哦!也對哈!林小姐找了韓中校這麼大的一座靠山,確實是沒有必要怕我,隻是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覺得自己還能置身事外嗎?至於我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不好意思,我家老公說了,無論我變成了什麼樣,在他的眼裏都是唯一的存在。”歐陽瑞西用手指輕彈著桌麵,既然她都主動的送上門來了,那麼她不妨來個旁敲側擊一下,看看這兩人之間是否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是一種合作的關係。
“嗤,他自身難保與我何關,再說了我壓根的就不認識什麼韓中校的,又何來的靠山可言,還有,你以為自己這樣大曬自己的幸福我就會羨慕了嗎?可別忘了,穆也曾經是我林飄然的男人。”林飄然的眼神閃躲了下,那個該死的韓中校,事情辦得沒有按自己所想的那樣去發展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對自己撂下狠話,也不看看她林飄然是誰,又豈會怕了他這麼的一個無用之人呢?
“哦!既然林小姐也說是曾經了,那麼我也用不著去計較了,隻是你真的不認識韓中校嗎?這就奇怪了,難道說真的是我聽錯了嗎?不好意思,最近的生活過得太過於的甜蜜了,所以老是不在狀態之上,要不怎麼可能會誤以為自己今天早上聽見了他跟別人提起林氏集團的千金跟他有過一夜情緣呢?”
歐陽瑞西裝作很無辜般的搔了搔頭,開始扮豬吃老虎起來,她就不相信自己故意的在這個女人的麵前一而再的表現出跟穆季雲很恩愛的樣子來會沒有刺激到她,以她對自家那個死妖孽的癡迷程度來看,聽了自己的這一番話之後,她肯定會因此而惱恨起來,接下來就看她的定力到底有多少,會不會著了自己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