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苦苦的思索,所謂的答案就連他自己都不知曉是什麼。可萬年前的摩羅已經準備好了這一切。甚至兩次與唐朝相見。
在走獸洞隨著摩羅的身體消散,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可唐朝在也無法靜下心神以心中所想幻化出各種異種,從他們的戰鬥中感悟。
所以,他便獨自一個人飄蕩在這虛空之中。直到一日的時間到來。
這一日,過的極其緩慢,但時間終究會過去,在一晃神的情況下,唐朝睜開眼,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處隱秘的山洞之中。李霸刀和若羽就在自己的身邊。李霸刀一副興奮的姿態,道:“這走獸洞實在太奇妙了。”
每個人在裏麵看到的東西都不同,唐朝微笑著對李霸刀點了點頭,李霸刀卻興奮的神色不減,道:“小師弟,你有沒有看到虛空獸啊,這虛空獸可以隨意穿梭時空,甚至他們還告訴我,在哪裏有虛空獸,待到我修為達到神海,應該可以去收服一隻。”
唐朝說道:“那麼就恭喜師兄了。不過這虛空獸事關重大,還是不要對外宣揚的好。”
按照李霸刀的性子,把這事宣揚一番,肯定會引來一些強大修士的窺探,有一隻可以隨意穿梭時空的虛空獸,這可不是小事。就算那些神海後期,神海圓滿者,除非有著巨大的造化,不然也難以馴服一頭異獸。更別說異種了。
轉頭,看著若羽正在皺著眉頭,依然在苦苦的思索,唐朝和李霸刀站起來,並未打擾她。小血翅雕從唐朝的身體內飛了出來,他們走出山洞,沒想到這裏是齊雲峰的上方。這裏的白雲朵朵,已經有了萬丈的距離。
踩在小血翅雕的身上,唐朝與李霸刀準備返回銘刻峰。
李霸刀說道:“小師弟,你這小血翅雕可以隱匿在身體之中,實在是厲害,不知曉有著什麼厲害的法門交給師兄,到時候師兄我去收服虛空獸的時候多收服幾隻,到時候我們銘刻峰上的師兄弟每人一隻,有了虛空獸,大家都可以隨意穿梭在空間內,這世間在無可拘我等之人,實在快哉。”
唐朝卻笑道:“這是因為我的血脈與血翅雕的血脈相互輝映,所以它才可以隱匿在我的身體之中化作圖騰,若是師兄有幸收服一隻虛空獸,那麼它自然也能與師兄的體製相同,進入你的身體之中,你和虛空獸都有著無盡的好處。可我們與虛空獸的體製差別太大,應該是無緣了。”
李霸刀歎氣,“那實在是太掃興了。這樣的話也不錯,最起碼如果我收服一隻,到時候誰想進入裂痕之中都可以找我。這虛空獸的速度可比修士快的多。就是不如血翅雕這般拉風便是。”
轉瞬間,就已經看到了銘刻峰所在的地方,李霸刀接著道:“除了在走獸洞中觀看到虛空獸之外,我從它們的生活軌跡中也有所感悟,如果我所料不差的,最近我應該可以突破到了神海。”
唐朝點頭,道:“師兄,你與我們不同,你修煉的空間比我們強大許多,隻是現在這股力量被你用於其他的事情,進展慢可以理解。不過師兄若是能突破到神海境,恐怕主峰的那封印也能夠來去隨意了。”
“那是自然。”李霸刀翹首道:“好了,師兄我去感悟了,小師弟你的悟性以及定力都比師兄強多了,你肯定在走獸洞中也有感悟,不如快去消化掉吧。我要快去修煉,如果還不能突破到神海,恐怕師尊就要發飆了。以前他可從未催過我的修煉。應該是看小師弟你的修為進展這麼快,怕我落在了你的身後。其實這有什麼,你我師兄弟,在你弱的時候師兄保護你,在師兄我弱的時候,小師弟來保護我就好。”
說完,李霸刀從虛空中隨手撕扯出一道裂痕,邁入其中,消失不見。
唐朝站在小血翅雕的頭頂,從齊雲峰上一路飛向銘刻峰,在落在銘刻峰之巔後,他看到這山巔處有不少的鐵甲巨蜥,在自己初到神海,身體薄弱的時候,每日需要獵殺這些野獸獲得不純的精血喝下滋養自身。在目前強大的時候,他便不願多殺這些鐵甲巨蜥。不過因為身上的煞氣濃鬱,這些鐵甲巨蜥每次看到唐朝都如同看到仇恨,紛紛的撲上來,想要將他粉身碎骨。
可就在今日,這一群鐵甲蜥蜴看到唐朝時,紛紛的低吼,趴在地麵,不敢動彈。如同唐朝身上有著讓它們畏懼事物。
這一副畫麵,就連唐朝都錯愕。就在他想走的時候,有一聲嬌喝傳來,道:“血亦,快,快,前方有著一群鐵甲蜥蜴,快快去把它們宰了取回精血,我要回去煉製百獸血。”
入眼的是佛瑤帶著血亦興高采烈的站在另一邊。不過佛瑤此時還沒有發現唐朝,她接著道:“今日這些鐵甲蜥蜴是怎麼回事,平時都是氣勢洶洶,今日卻老實的趴在地麵。”
血亦拍了拍佛瑤的肩膀,用手一指,道:“師姐,你看,那是誰。”
“哇,是小師弟啊。哼,我不想理他,人家沒日沒夜的幫他煉製丹藥,他可好,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冷的像一塊冰。也不帶些東西來孝敬師姐我。”佛瑤不滿的看著唐朝,道。
唐朝摸了摸腦袋,勉強的擠出笑容,道:“師姐。”
“還知道喊我師姐,上次去我洞府便要把血亦帶走,血亦跟著我最起碼我還有個人說說話,你們這些師兄師弟每日都跑出跑進,誰都不願意多搭理我。”佛瑤說著。
“師姐為我做的,為各位師兄做的,我們都記在心底,永遠不會忘記的。”唐朝說道。
佛瑤的眼珠一轉,道:“真是這樣嗎?”
唐朝點頭。
佛瑤說道:“這樣最好,這些鐵甲蜥蜴已經失去了凶性,我不想拿它們的精血煉製,可想要去哪裏又異常困難,你知曉的,師姐我沒有絲毫修為,不如你把你的小紅借給師姐吧。”
“我肯定不會將你的小紅放血的。它隻負責馱著我和血亦去遠一點的地方我和他去抓一些異獸回來。哼,血亦說他普通的異獸無法在他的手中無法堅持三招,我想看一看。”
此時趴在唐朝身後的小血翅雕鼻孔裏冷哼,顯然對於佛瑤叫它為小紅很是不滿。可隨著它的動作,佛瑤看著它的樣子更加古靈精怪。
唐朝歎氣,道:“那便隨著師姐吧。不過不要去太遠的地方,血翅雕身上有我的感應,你們有危險我會在第一時間感應到的。”
小血翅雕異常的不滿,可佛瑤還是踩在了它的身體之上,不過血亦想要在上血翅雕的身體,小血翅雕反應劇烈。佛瑤道:“看你這副凶惡相,就連小紅都不願意馱著你,你自己禦空吧。”
血亦都快哭了,自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滿目笑容,居然被說成凶惡相。但想起了什麼,又不敢強嘴。
唐朝拍了拍小血翅雕的腦袋,道:“你也才來神域之中,就隨著師姐到處看上一看,這裏不比放逐之地,沒有太多的危險。”
目送著他們離開,在唐朝的身前,待劍的身影出現。他道:“小師弟,有沒有興趣聊一聊?”
血亦禦劍而行,與小血翅雕並駕齊驅,看著佛瑤高興的模樣,血亦道:“小師姐,你有沒有發現師兄身體上的異樣?”
“什麼異樣?沒什麼異樣啊,我一撒嬌,還不是乖乖的把小紅借給我。”佛瑤說道。
血亦撇了撇嘴,道:“以師姐看著小血翅雕就要留口水的表情,恐怕你不說,以師兄的心性就知曉你想幹嘛。”
“以往山巔的那些野獸群都是被人驅趕上去,怨氣很重,每日我們上去捕捉都要費上一番功夫,可今日它們在看到師兄之後,居然都趴伏在那裏不敢動彈。”血亦道。
佛瑤想了想,道:“小唐朝在以前身體虛弱的時候每日都需要獵殺這些鐵甲蜥蜴獲得精血吸收,應該是獵殺了太多,身上有著煞氣,所以那些野獸才害怕小師弟的吧。”
血亦搖了搖頭,道:“這些野獸都是沒有思維的,按照本能行事,除非是碰到了比他們強大太多太多的野獸氣息才會這樣,對於修士,哪怕這修士在怎麼厲害,這些野獸都不會畏懼的。應該是這次師兄在觀看走獸圖的時候有著大大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