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血族之中,不過最底層的一個小雜役,聽聞師兄說他的師尊功法超然,是神域之中一等一的高手,我便一心想投在師尊門下,求師尊一定要收下我。”血亦道。
“滿嘴胡扯,你讓我如何相信唐朝那個呆木瓜會主動和你說話。”佛瑤道。“雖然他和你一樣擁有同樣的血脈,以他的心性,也絕對不會和你心心相惜。”
“師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不然的話,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啊。”血亦說道。
佛瑤也遲疑了一下,感覺血亦說的有道理,可李白蟬猛然的一拍石桌,道:“你這小賊,到底有何圖謀,不老實說的話,我就要對你搜魂了。”
血亦猛然的一下就跪在地麵,哭了起來,道:“我師兄說師尊老人家沒有架子,為人和善,絲毫沒有在世高人的扭捏。如果我拜在師尊門下,定然有著無數的造化。我在血族因為這麼多年還是神海初期,被驅趕去了放逐之地,放逐之地是什麼地方啊,去那個地方就是讓我送死的。我有機會遇見師兄,並且與師兄一起回來,定當不會在回到那冷漠的家族之中。”
李白蟬摸著沒幾根的小胡子,裝作高人風範,滿臉的笑容,道:“你這小子說話倒是中肯,老夫很愛聽。”
“師尊,這小子說話不可信,等到師弟醒來一切不遲。”佛瑤道。
李白蟬同樣點頭,道:“那正好,銘刻峰之上你暫且待下,想成為老夫徒兒可要受到莫大的考驗。”
“那是自然,師尊門下弟子走出外麵,哪個不是在凡塵中一方豪傑,在神域中最傑出的年輕人。”血亦拍著馬屁。
這馬屁聽著佛瑤一身雞皮疙瘩,可李白蟬很受用的樣子,想來也是,這些年在銘刻峰,他的幾個徒兒不給他惹麻煩就好了,時不時的般若還要踹他兩腳。
“對了,師姐,你剛剛給我吃的什麼藥丸,堅持神域中的美味,我吃過的丹藥絕對沒有師姐煉製的這般擁有奇效,還有淡淡的餘香。”血亦接著道。
佛瑤一驚,喜道:“真的?師尊和幾位師兄可從來沒這麼說過。”
“那是自然,我還能騙師姐不成。”血亦滿臉笑容的道。剛剛大哭一場的淚痕消失不見。
“好,那你同我去我洞府之中,我給你看看我的收藏,在幫我嚐一下我最近煉製的丹藥。還有給小師弟準備的丹藥。”佛瑤笑著道。然後拍了拍血亦的肩膀,道:“你真懂事。”
說罷,般若就蹦蹦跳跳的離開,如同沒有任何的煩惱,血亦跟隨著佛瑤一同離開。
坐在自己山洞中的李白蟬見著佛瑤和血亦離開,剛剛仙風道骨的模樣頓時消失,整個人恢複了那副懶散邋遢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想裝個仙人真難,不知曉掌教和那些個峰主每天都那麼裝是如何做到的。不過這血族的小子不要臉的風格頗對老夫的胃口。”
“如果讓他血族目前的家主知道,老子抽了一位他皇族血脈子弟的精血融入我徒兒的體內,更是收下他一位血族弟子,他的臉上什麼表情,真是大快人心,當初追殺老子幾十萬裏,此仇以報。實在大快人心。”
說罷後,在看著一動不動的般若和唐朝,幽幽的歎氣,道:“人的命都說生來便注定,可我偏偏不信。便有了我在神域中散去修為重修一圖。破後而立,不破不立,這道理又有誰懂?小唐朝,當初在跨界之河,你經曆了燃燒修為,燃燒精血,換來新生,你便要珍惜。”
“不過這般若道心的小般若,實在麻煩,掌教恐怕此時正在以偷天換日之術觀看他們兩人在魂中的一切吧。”李白蟬淡淡的道:“可你又能看到什麼?生離死別還是戰家的隱秘?你算計了這麼久,不知曉從何處帶回來一個擁有般若道心的小女孩,交給了苗之,恐怕將來有著大用。可現在這個般若道心的小女孩快要脫離你的掌控了。”
本來每百年一次的十九宗眾峰齊聚是一個非常熱鬧的日子,可在今年變的有些古怪,主峰和銘刻峰同時開啟了護山大陣,一些在齊聚之日受到委屈的峰主想來找掌教可都吃了閉門羹。
眾峰齊聚依然在有調序的舉行著,十九宗內每峰之上都有許多內門弟子想要借助這個機會出頭,如果有能耐被各峰峰主賞識的話,那一步登天的機會讓他們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