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宸的雙眸看向季小媼。
你不是嗎？
“……”季小媼無語，“真成了？”
“……還能有假？”方宸無奈，她身上的痕跡這麼明顯，她還懷疑？是覺得他不夠努力嗎？
“那我大概是這世上最慘的女人了……明明吃了肉卻不知道肉滋味。”季小媼黯然道。
……
方宸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才是被吃的那一個，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生氣，這時候她不是應該尖叫什麼之類的讓他負責嗎？為什麼這麼平靜的在這裏和他聊了起來？
“你……要不要穿上衣服？”方宸指著季小媼道，她一直就這麼光著在他麵前，她是不是沒把他當男人？
“我以為你不沒感覺呢？”季小媼一愣，穿上衣服，看到方宸還站著一動不動。
“……如果你想重溫一遍，我很樂意。”方宸抬起頭，季小媼看到他眼底的隱忍。
“……額，秦家人怎麼樣了？”季小媼轉移話題，問道。
方宸眼中閃過一抹失望，“被我打了一頓，然後送官了。”
“官府會管？”季小媼狐疑道，畢竟她這個當事人不在，官府能管？
“會管。”方宸點點頭，不過他用了點手段。
“在秦家的地下室搜出了六名少女，秦家已經被封了。”方宸道。
“……六名少女？”季小媼皺眉。
“她們都是被家人賣給了秦家，供秦家老爺和少爺享樂，秦老爺用她們教他兒子怎麼傳宗接代……”方宸回答道。
“她們……”季小媼咬牙。
“被家人接回去了。”方宸回答道。
但是她們以後的命運，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會再賣一次，可能隨便找個人嫁了亦可能……一輩子孤苦。
“我要是在就好了……”季小媼突然道，方宸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
季小媼突然狠狠道。“一定踢爆他們祖孫根。”
“……我已經幫你完成這心願了。”說到這個，方宸笑道。
季小媼點點頭，“幹得漂亮。”
然後……兩人麵麵相覷，陷入了糾結的沉默中。
話題都說完了，怎麼辦？季小媼轉著眼睛，有點不知所措，她已經盡可能的保持鎮定了。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好尷尬呀。
“媼兒……”方宸突然坐在季小媼的身旁，忐忑的喚道。
“……啊？”季小媼被這麼親密的叫法給震了震心弦，實在抵抗不住這男人這麼低沉性感的叫她的名字。
“嫁給我好不好？我們……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心悅你，你……心裏也心悅我，是…不是？”方宸握住季小媼的手，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主動表白道。
“我……”季小媼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但是她知道，她大抵是拒絕不了的，心裏一點反感都沒有。
隻是……一個人久了……有點害怕改變。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萬一他像別的男人一樣變了心，那她……可能沒辦法接受這種打擊。
“你不願？”方宸心一沉。
“……讓我考慮考慮好不好？”季小媼心有點慌，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