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瑤的一生都在追求些什麼,他們也很清楚,隻是晉華,自己想不透徹罷了。
苦禪迷茫的抬起了眼眸,看著身側站著的君若,手掌抬起,微微動了動,準備站起了身子來,眉目顫抖,開口呢:“嗬,不過是師兄弟之間的戰爭,你一個小廝,插手做什麼。“
苦禪說著,擦幹淨了嘴角的血漬,又是掙紮著站起了身子來,顯然是不想將君若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來。
君若伸手,趕忙將苦禪扶起來,又是開口:“師父,今日你的事情,便是徒兒的事情,徒兒定是不會讓你受到一點的委屈,也不會讓你隨意的踐踏自己的生命。
眸間定定,是帶了決心的,苦禪垂首,略有沉思。
君若的眉眼抬起,卻是看著空明和金黃兩個齊刷刷的看著君若,空明率先開了口:“王妃,你的功力確實是不錯,我怕是也隻能喝王妃打一個平手,隻是王妃可曾想過,你若是打,便是和我們兩個人打,如此一來,王妃的勝算,便是又少了幾分,不管王妃是否已經練習回了無字書,依照王妃一個人,怕是還有些困難的,王妃確定,要管這件事情嗎?”
“其實,仔細想想,那個女子,不過是一個孽徒,我也不指望什麼,當初我也已經追殺過王妃,現在一筆勾銷,也沒有王妃什麼事情了,若是王妃不準備插手這樁事情的話,或許隻是我徒兒一個和王妃鬥爭,隻是若是王妃一定要插手我們師兄弟之間的事情,之後究竟會遭遇什麼,便是不得而知了。”
君若的眉目抬起,看著眼前的額兩人,從來不知,原來臭不要臉,還能到這種地步。
表麵上算是已經放過了自己一馬,也展現了大師的風範,隻是內裏的意思卻是也已經表現的清清楚楚。
君若看著兩人,又是笑了,一般安撫好苦禪,一邊開口呢:“無妨,苦禪是我的師父,今日的這樁事情,便是當做我為了師父做的!”
苦禪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其實,今天苦禪過來,便是已經下了必死的決心的,隻是,現在看著君若這般,唇角動了動,。想要說一聲不要,畢竟,雖然空明剛才說了許多虛偽的話語,有一句話卻是說的很真實的,君若,確實不是空明和晉華兩個人的對手,卻是君若向著苦禪的方向點了點頭,示意苦禪放心,就算是她真的打不過,還有這麼多的人看著,可以為她做一個見證。
卻是怎知道,空明卻是不緊不慢,從懷中拿出了筆墨紙硯,又是開口:“王妃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京城之中的官宦世家之中的女子,和江湖之中的女子多有不同,若是今日王妃真的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我們也負擔不起,既然今日王妃是為了師兄過來應戰的,我們便是按照江湖之中的規矩來算,王妃先是簽下了合約,就算是之後王妃在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和我們無關,這樣,大家都是放心,王妃說是吧。”
旁觀的人都是有些看不下去,多是發出了幾聲嘟囔,這般做下去,還真是厚顏無恥,本來就是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現在還出了這些事情來。
剛才聽著君若話中的意思,怕是苦禪身上的傷,也和他們脫不開關係。
早就聽說了空明大師一直都是徒有大師之名,背地裏做的都是些偽君子的勾當,本是以為江湖之中的事情會比官場上更好一些,卻怎知道有人的地方便一定有風言風語,更有一些卑鄙無恥的人一直在暗中搞鬼。
君若看著空明低下了身子,認真在紙上開始寫些什麼,晉華在一邊笑了笑,也是開口道:“王妃這般的表情,不會是怕了。”
好一出激將法,隻是這一招,在君若這裏,一直都是沒什麼用的,君若的眸子轉的快,卻是手掌抬起,動了一下。
再抬眸,對上了眼前的兩人,開口:“好啊。”
笑顏,和當初在樹林之中的一般模樣:“既然兩位覺得這般可行,便是開始吧。”
兩個男人都覺得十分的不著急,自己也不必為了他們留著臉麵,苦禪抬眸,看著君若,顯然還是有些擔心,隻是自己身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重,現在就算是動一下都覺得十分的艱難,更別說上前阻止這場爭端。
周遭的人皆是看著,也有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一邊叫好的,吳爺的手掌緊緊的抓著欄杆,有些擔憂的開口:“六爺……”
若是這麼下去……
若是六爺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君若的眉心動了動,又是開口:“隻是,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事先說明。”
晉華看著君若的表情,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又是開口:“要打就是打,何來這麼多的廢話。”
“嗬,既然要打就是打,你們又為什麼弄出了這麼多的幺蛾子,莫非,晉華大俠覺得,在一個小酒樓之中兩個大男人一起來欺負一個女人,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情,一定要現在就全部做出來?”
一句話,將晉華嗆得說不出話來,晉華的手掌攥緊,心中想的,無非都是為了君瑤報仇的事情,隻是現在君若這樣磨磨唧唧的,看著晉華的心中煩悶,雖然君若剛才說的事情晉華也已經同意識到了,自己現在和師父站在這裏,無非就是兩個大男人合起夥來欺負人,可是晉華是個什麼樣的人,空明又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樣的事情,他們早已經做了太多,也不差這一個。
隻是,空明抬眼,周圍還有許多的人在旁觀,空明頂著和尚的身份站在這裏,自然是不能亂說話,嘴角勾起,又是開口:“王妃這話說的便是不對了,為何便是我們兩個男人一起欺負王妃一個了,王妃瞧著,師兄的功力也是很高,自然在我們二人之上,王妃現在和師兄一組,已經是十足的劃算,為何還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