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的皇帝,沒有絲毫的憐惜,既然是得不到,不如親手毀掉。
公公恭敬的欠身,轉而離開了大殿。
而這時,從暗處便是出現一些暗衛,各個神態異樣,似乎有事情要去做。
當然這一切的事情,並不是公公應該關心的事情,公公恭敬的離開了禦書房,將皇帝跟著那幾個暗衛留在了禦書房內。
夜如墨暈染,幽暗的皇宮深處,樹影斑駁,禦書房的牆上,輕易可見,幾人圍在皇帝的身邊,畢恭畢敬的站著。
須臾,便是雙手抱十,領命而去,不過瞬間,這些個暗衛便是消失在禦書房深處,一切都是這般的神秘,讓人無法洞悉,皇帝究竟派他們做什麼事情。
王清白離開禦書房,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日薄西山,晚霞將皇宮暈染的格外的與眾不同。
王清白逡巡徘徊著,這深宮大院,處處彰顯著威儀,跟平時去影視城見到的判若兩樣。
王清白貪婪的吮吸著熟悉的味道,忙碌的宮女婆子不時的穿梭著,那沁人的香味,不時的撩撥著自己的五髒廟。
王清白咂摸了一下嘴唇,不自覺的撫摸著幹癟的肚子,已經離開醫館一段時間了,再不回去,怕是醫館裏,也是亂做一團了。
思及此,王清白便是朝著午門的方向而去。
“殿下,你慢著點,這鵝卵石崎嶇不平的,再是讓殿下不舒服了。”
“你倒是看著點,莫要爺摔著了……”
諂媚的聲音,驀地闖入耳畔,王清白漠然的撇了撇嘴,放眼望去,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太子正是在麵前快速前行著。
“鵝卵石硌腳,大可以不走,還散什麼步,裝什麼裝。”
“嘁,怕摔著,當他三歲的小孩不成,還怕摔著。”
王清白漠然瞥了眼太子的方向,那些個蠅營狗苟的人,簇擁在太子的身邊,諂媚的模樣,討好著那不可一世的太子。
而這太子則是故作姿態,不時的挑逗著這些個恭維的小廝,一時之間,這皇宮深處,笑聲不斷。
隻是這笑聲與這皇宮可謂是格格不入,聽得王清白有些厭棄。
停下了腳步,王清白眉頭緊鎖,這個節骨眼上遇到太子,保不齊這男人會借機謾罵侮辱自己,再不然,讓自己恭敬的討好。
她可是懶得理會這種卑鄙小人,心下更是迫切的想要避開太子。
王清白四下望著周圍,狹長的廊道裏,根本就沒有別的出路,冤家路窄不過如此。
若然是直接上前,按照深宮裏的規矩,讓她跪下請安,不說其他,她都覺得是滑稽的玩笑話。
隨手便是從一旁穿梭忙碌的婆子手裏接過了托盤,便是卑躬屈膝,悄然的尾隨著。
這越發臨近的距離,讓王清白格外的緊張,心下不停的抱怨著,“你倒是快點走啊,你是怕踩著螞蟻,還是什麼?”
“殿下,奴才聽說,這幾日皇宮裏來了些名伶,殿下可是要去觀摩觀摩?”
諂媚的公公,隨口一說,便是敲在太子的心門上,那猥瑣的模樣,訕笑著,讓王清白不自覺的將托盤擋在了臉上,“我的天哪,這是要瘋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