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白陷入沉思,正猶豫著要不要把證人的事情說出口,如果他此時把那小廝的位置說出口的話,一切就顯得跟事先安排好的一樣,青州知府如此多疑,怎麼會相信她是清白的?
王清白搖頭說道:“民女不知道那小廝的具體位置,還請知府大人明鑒。”
青州知府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既然王大夫有所不知,那就隻能等吳大人的夫人到後,當堂對質。”
王清白點了點頭,不知怎麼的,她的眉毛一直在跳,心也發慌,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高氏優雅的端起茶杯,小口的喝了一口茶,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婦人,身旁的小廝一臉恭敬的說道:“按照夫人的吩咐,已經把夫人要找的人給招來了。”
高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命人將蒙在那婦人眼上的黑布取下來。
花氏看著高高在上的高氏,懇求說道:“這位夫人請高抬貴手,我隻是一個農家婦女,我生日都不知道。”
她再聞人儲倆裏呆的好好的,誰知道突然闖進來兩個人,二話不說把它捆包起來,並且帶到了這。
她打量著四周的環境,越發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身份非富即貴。
高氏微微挑眉,清清淡淡的開口說道:“你認錯認得倒快,我有告訴你我找你是什麼事情嗎?”
花氏搖頭,她這幾天因為王清白的事情鬧得焦頭爛額的,根本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一號的人物。
高氏冷哼說道:“想必你為了你女兒的事情著急上火好幾天了吧?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救你女兒的。”
“你能救我們家清白?”花氏一臉懇求的說道。
高氏點頭說道:“恐怕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我一個人能救她了吧。”
“我們家清白是被冤枉的,那些假藥根本就不是她的,是有人要故意栽贓陷害。”花氏連忙解釋說道。
高氏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為王清白求情的花氏,淡淡的開口說道:“可是現在證據確鑿,誰也證明不了王清白是無辜的,除非有奇跡出現。”
“那到底什麼是奇跡呀?”花氏一臉哀求的開口問道。
高氏微微勾起嘴角,看著花氏狼狽的模樣,輕飄飄的說道:“你不就是那個奇跡嗎?”
花氏似懂非懂的看著她,說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如果有人替王清白頂罪的話,這一切的問題不就解決了?”高氏輕聲說道。
花氏的心咯噔一下,跌在了穀底,她一臉驚恐的看著高氏,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高氏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輕聲說道:“這話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隻要能救你的女兒,什麼事情你都願意做,怎麼現在反悔了?”
花氏低下了頭,王清白落得如今這個地步,有很大的原因,都是出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當初她太過見錢眼開,就不會給惡人將偽造的證據放到聞人家,有機可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