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丫頭片子,這是對一個長輩說話的態度嗎?還有你和眼前這個男人,我就不信你們之間的關係,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我非要去滿大街嚷嚷,說你和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清不楚的,我看以後你在村子裏還怎麼做人。”劉氏暴走說道。
“這位老夫人,我知道你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私人恩怨,但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最好不要牽扯到我,我可是京城丞相之子,不是你一個鄉野村婦能得罪的起的。”宋楚瑜在一旁本想著看熱鬧,卻沒想到,這話頭轉到了他的身上,這老太太還要資助詆毀他,他頓時就不樂意了,反諷相譏道。
劉氏冷冷一笑,雙手叉腰的說道:“我呸,你嚇唬誰呢?誰人不知道,這縣城裏的宋二公子才是丞相家的公子?你這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冒充宋家的人,我看你才是活膩歪了。”
宋楚瑜慢條斯理的從腰間掏出一個玉佩,緩緩的放在桌上,指著上麵的宋字說道:“我有宋府的腰牌玉佩,為什麼不能證明我的身份?”
他的語氣清清淡淡的,落在劉氏的耳朵裏,卻如劈裏啪啦的一通鞭炮一般,將她僅有的底氣炸的絲毫不存。
劉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說道:“宋公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您何必和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呢?”
宋楚瑜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輕聲說道:“我是不至於和你這樣的人一般見識,隻不過你可知道,這王清白是城裏的王神醫,你竟然敢如此在言語上詆毀她,就算我放到過年,這城中的百姓也不會放過你吧!”
“瞧您這話說的,就算他再有本事,他也是我的孫女,我還不能說他兩句了?”劉氏為自己辯解道,眼睛不經意的瞥向花氏和王清白,隻見這兩人都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沒有絲毫要幫他說話的樣子。
“大膽刁婦,我剛才親耳聽到是你說要散步,我家公子和王神醫之間的謠言,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反口相向,難不成你當我們都是聾子?”宋楚瑜旁邊的狗腿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花氏趁這個功夫,已經將手裏的包裹交到了王清白的手裏,看著跪倒在地的劉氏,心中終是有些不忍,開口說道:“給你奶奶一個體麵,讓她趕緊離開就行。”
王清白微微挑眉,指著宋楚瑜說道:“都怪奶奶不知道天高地厚,惹了這麼一身大佛,娘親可知道,這宋公子在城裏都說一不二的,縣太爺見了他都要敬上三分,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醫女,怎麼能夠讓宋公子消氣呢?”
花氏抓著王清白的胳膊,輕輕的搖晃了兩下,說道:“那你就跟這位公子求求情,你奶奶她年紀大了,怎麼受得了這種奚落?”
王清白氣得肝兒都疼了,這花氏到底是哪一邊的?怎麼這會兒還想著劉氏說話,可是轉念一想,花氏和劉氏兩個人畢竟婆媳關係更處了那麼多年,讓她一下子放下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