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生在眾人的眼中的名聲本來就不好,這麼隆重的場合他都不出現,人們對他的評價更加不屑了。這對他來說是多麼好的一個立威機會,宋家和濟世堂竟然連起夥來一起瞞著他,分明是不把他這個縣太爺放在眼裏。
高氏知道了以後也是氣惱,暗自氣憤自己怎麼嫁了這麼一個窩囊廢。
“夫人,你也看見了,他們宋家人分明是合起夥來欺負我!”吳文生哭爹喊娘道。
高氏本來就為現在的流言感到心煩了,偏偏他這個時候還在這鬼哭狼嚎的惹人心煩,沒好氣的說道:“宋楚瑜是當朝宰相之子,是你動得了的嗎?”
就算是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招惹宋楚瑜啊!
認慫道:“雖然我整治不了這宋楚瑜,但是拿王清白開刀還是綽綽有餘的,我就不信,她一個沒有任何靠山的鄉野村姑,還不任我拿捏。”
高氏微微皺眉,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王清白半年前還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隻用了短短的半年的時間,就一躍成為了百姓口中人人敬仰的神醫。
她總覺得,王清白能獲得如此這番作為,總和宋家脫不了幹係。
但這隻是她的猜測,能不能進一步證實,還需要添一把火。
“你如果是想找王清白報仇雪恨的話,我這兒倒有一個法子,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高適悠悠的開口說道,眸光流轉,已經想好了對付王清白的對策。
“夫人請說,隻要能讓那個女人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做什麼我都樂意。”吳文生的麵部變得扭曲可怖,仿佛王清白就在他的眼前,他一伸手就能把她給撕個粉碎一般。
看清楚了吳文生心中的憤恨,都是將一張藥方放到了吳文生的麵前,說道:“這張藥方子是王清白親自給我開的藥,我們可以拿這張藥方子,多做一些文章。”
吳文生立馬會意,她這是要往王清白的身上潑髒水,點頭說道:“夫人請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做到滴水不漏。”
隔了兩天之後,正好是王清白坐班的那一天,一大清早,吳文生就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王清白,你好歹毒的心思,你給我家夫人開的是什麼藥?為何他吃了以後渾身疼痛,難受不已?”
王清白站在原地都懵逼了,她給高氏開的是美容養顏的方子,怎麼還能吃得渾身疼痛,難不成她對那阿膠枸杞之類的過敏不成?
她活了兩輩子,還沒聽說過有人對這兩樣東西過敏的呢。
任掌櫃一臉賠笑的從內室走了出來,說道:“五大人一大清早,好大的火氣,趕緊坐下來,消消火氣,有什麼事情慢慢說,別嚇著了藥鋪裏麵的病人。”
吳文生將藥方拍到任掌櫃的麵前,說道:“這王清白給我夫人開的藥有問題,我夫人現在還難受的躺在床上,難不成任掌櫃是想要偏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