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林天越想越不對勁,這一切怎麼偏偏發生的這麼巧?好像就像設定好的,可是如果是假的,那南宮熏哭的那麼真切又怎麼解釋?
“怎麼這塊就回來了?”林天很快回來,寒雪衣不禁有點疑惑。
林天有點不敢看寒雪衣的眼,因為剛剛他看光了一名女子的身體,卻沒有立刻閉上眼睛。
見林天的目光躲閃,臉還一下子紅了起來,寒雪衣更加疑惑了,去吃飯回來為何有這種表現?
忽然發現林天手裏拿著一個女子的香囊,寒雪衣好奇地從他手裏接了過來。
香囊上麵繡著一個‘秦’字,有股淡淡的清香,應該是女孩子的香囊,寒雪衣心中的疑惑的更甚了,“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連姐姐也不能告訴嗎?”
林天急忙搖頭,目光看了寒雪衣一眼又立刻躲閃開,說道:“不是,姐姐,是……是我不好意思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寒雪衣捧起了林天的頭,讓他躲閃的眼睛看向自己,而後說道:“你還和姐姐計較什麼害羞不害羞嗎?”
寒雪衣這時候心裏有點氣急,林天肯定是遇到女孩子了,這個香囊應該是對方給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他晚上抱著自己睡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害羞過。
林天心一橫,想來想去實在忍不住了,於是粗著脖子說道:“那個南宮熏就是個女的。”
“南宮熏?”寒雪衣一愣,她並不知道這個名字,難道就是給林天香囊的女子?
“南宮熏就是你剛剛遇到的女子嗎?這個香囊是她送給你的?”
剛剛遇到?
林天一下子就明白寒雪衣是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於是解釋道:“南宮熏就是中午中州來的那個人,也就是我說的女扮男裝的那個人。”
“嗯?”寒雪衣聽懂了,隻是林天為什麼又說她是個女子?而且臉色還這麼羞紅?
“他叫南宮熏?名字倒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可是這跟……”
“她就是個女的啊,我剛剛親眼看見的。”林天急了,立刻打斷寒雪衣的話。
寒雪衣一愣,但陡然間想起了林天中午說的話,這時候他又說親眼看見,看見了什麼?
“你……你看見了什麼?”寒雪衣臉上開始有點紅,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林天目光再次躲閃,吞吞吐吐道:“看到……就是……就是,就是她沒穿衣服。”
最後一句說完,林天立刻轉過身背對了寒雪衣。
寒雪衣剛剛托著林天臉頰的手這時候懸空了,臉上愕然,但卻越來越紅。
許久,寒雪衣紅彤著臉,羞憤道:“你偷看她了?”
這時候,寒雪衣也相信南宮熏是女子了,隻是不解林天是怎麼看見對方身體的,第一時間的猜測是林天偷看,而想到這裏,寒雪衣中午剛剛收拾完林天消了下去的怒火,忽然間有了再次升騰的跡象。
林天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現在居然連女孩子的身體也敢偷看?
一聽寒雪衣的話,林天慌了,那根本不是他偷看的,是不小心看到的,於是急忙回身,焦急說道:“不是,姐姐,不是我偷看,是不小心看到的。”
林天的話一說出來,寒雪衣的臉立刻沉了下去,不小心看到?怎麼“不小心”了?
“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就讓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林天心裏有兩個解釋,一個是他去的時候偶然撞見南宮熏在洗澡,一切都是偶然,他有錯,錯在不應該隨隨便便去別人的房間,另一個是這一切都是個陰謀,對方在用美人計,所有一切都是設定好的,等著他落入陷阱。
可是這兩個解釋都有漏洞,第一個如果是偶然,那為什麼南宮熏請他過去吃飯,她卻在洗澡,而且根本沒有準備菜肴?
但如果是美人計,南宮熏設美人計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要自己娶她?自己有什麼值得她一個女子這樣做?或者為了自己一句保護她的諾言?可是自己連她都不一定打得過啊?
這樣一想,林天覺得是偶然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說不定是自己去的太早了,南宮熏是想梳妝打扮一番再出來接待自己,畢竟女孩子都愛幹淨。
可是如果跟寒雪衣解釋是偶然,林天擔心她會不會相信這樣漏洞百出的解釋。
看到林天沒有解釋,寒雪衣隻覺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林天居然真的敢去偷看女孩子的身體?色膽包天了?
“給我趴下。”寒雪衣說話的同時已經起步去牆上拿雞毛撣子了。
林天嚇了一跳,他不是不回答,而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卻被寒雪衣誤會他解釋不出來,因此一急之下沒有趴到桌子上,而是跳到了旁邊,急聲說道:“姐姐,聽我解釋,這一切都很難解釋,但是你一定要聽我把話說完。”
寒雪衣已經取下雞毛撣轉身了,看到林天居然忤逆沒有趴到桌子上,她心中更為火氣,但剛想上前抓住林天,卻聽見他說了話,於是臉上羞怒,喝道:“好,我就聽你怎麼解釋,你不要想撒謊,如果敢撒謊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林天本來就打算老老實實把經過說出來,現在聽到寒雪衣這麼說,更是生怕漏了一個字,當即縮到角落裏,“我剛剛過去看到南宮熏院子裏沒人,喊了幾句都沒人回答,於是走進了屋子,然後突然聽見房裏有東西落下,我以為是貓或者耗子,所以就打開了門,沒想到,沒想到……”
“說”,寒雪衣一聲嗬斥,臉上不是羞紅了,而是被林天氣紅的。
林天全身再次一哆嗦,說道:“沒想到打開門看見南宮熏在……在……”
看到寒雪衣真的要暴怒了,林天急忙說道:“在洗澡,我真的沒有去偷看,是偶然才進去的,姐姐我可以對天發誓。”
說話的時候,林天已經一臉懼怕地伸出一隻手掌,他脾氣來的時候寒雪衣即使氣的想哭也會遷就他,但寒雪衣較真的時候,他真沒有膽子敢去忤逆。
林天沒見過寒雪衣在別人麵前發過火,但自己卻被她責罰蹲過幾次牆角,中午更是被抽了屁股。
看到林天舉手發誓的動作,寒雪衣拿著雞毛撣的手垂了下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絕美的臉上鋪了一層冰霜,有種讓人不敢接近的冰冷氣質。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