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另尋新歡

夏寧夕可沒時間看夏晚晚在這裏哭呢,裝得這麼委屈是想給誰看啊?難不成到最後還想給夏寧夕扣上一個什麼罪名來?

她不想跟夏晚晚浪費時間在這裏掰扯,直接走人。

可讓夏寧夕沒有想到的是,霍南蕭竟然會在她們身後。

他就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

夏寧夕腳步頓住,她下意識回頭,夏晚晚雙眼紅腫地撐著洗手台,泫然欲泣,可憐兮兮的模樣看了就心疼。

再看看自己……完全就是一個惡毒女人的形象。

剛才她們說的話,霍南蕭應該全部都聽見了吧?也不知道霍南蕭心裏會怎麼想。

這家夥什麼時候出現不好,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估計此時的霍南蕭已經把夏寧夕當成一個尖酸刻薄的毒婦了吧。

算了,無所謂了,霍南蕭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夏寧夕也控製不了。

她說:“你來了正好,夏晚晚臉色不太好,帶她去看看醫生吧。”

淚眼婆娑的夏晚晚對上霍南蕭的視線,泫然欲泣的模樣叫人十分心疼。

霍南蕭皺著眉,臉色不太好看,但不知道是因為看到夏晚晚哭了才生氣,還是氣夏寧夕剛才說了沒那麼難聽的話。

夏寧夕也懶得去想,反正她知道,霍南蕭肯定是在意夏晚晚的,之所以追過來,也是擔心夏晚晚出事吧?

夏寧夕心裏不太舒服,卻也不好說什麼,走出洗手間時遇到迎麵走來的傅明豔,這家夥還真的拿了一件嶄新的禮服。

“裙子給你拿來了,你趕緊換上。”傅明豔說。

夏寧夕拒絕了:“不用了,謝謝。”

傅明豔眼尖地瞧見霍南蕭扶著夏晚晚出來,生氣的說:“他們兩個都抱在一起了,你難道還真的打算就這麼把霍少讓給她?你忍得下去?”

“可以啊。”夏寧夕回答。

傅明豔就差原地跳腳了:“反正我忍不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自己看著辦?”夏寧夕可不打算再把自己攪進水裏。

傅明豔生著悶氣:“你怎麼可以這樣,那可是你的丈夫,你能眼睜睜地看著夏晚晚把他搶走?”

夏寧夕紋絲不動。

傅明豔更坐不住了:“反正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氣不過,我與南蕭哥哥青梅竹馬,從小一塊長大,他憑什麼看上夏晚晚那個白蓮花?哪裏比不上夏晚晚!”

她越說越生氣,撇開夏寧夕,毫不客氣就朝著攙扶著夏晚晚的霍南蕭走了過去,一把打開兩人攙扶在一起的手。

夏晚晚沒站穩,險些摔倒。

“那麼多人都看著呢,你跟南蕭哥哥貼在一起不合適,若是沒力氣站著,我可以讓保鏢送你回去。”傅明豔直接把保鏢叫了過來,“你去扶著夏晚晚,那麼大個人了,還貼在有婦之夫身上像什麼話。”

保鏢會意,立刻走上去,“霍少,將晚晚小姐交給我吧。”

霍南蕭一臉嚴肅的對傅明豔說:“你又在鬧什麼?”

“我沒鬧,我隻是想提醒你們,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傅明豔生著悶氣。

霍南蕭知道,這傅明豔心情不好,自然想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夏晚晚的身上,但今天這件事情已經鬧得夠難看了,沒必要再讓外人看笑話。

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夏晚晚,但她並未得罪你,也沒有找你的麻煩,你之前已經鬧過一次了,不要再羞辱她第二次,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竟然為了她凶我?”傅明豔氣得直跺腳。

霍南蕭說:“你今日邀請她過來,目的就是羞辱她,我並未追究你的責任隻是因為今日是傅家的主場,我給你這個麵子,你不要仗著自己家事好仗勢欺人,這裏沒有人是天生就要看你臉色。”

嚴厲的言語直接把傅明豔給氣哭了,她委屈巴巴的看著霍南蕭,“你偏心。”

“你明白就好。”霍南蕭無視傅明豔,對保鏢說:“把她送回去。”

“南蕭,我還有工作要與希嶼談。”夏晚晚停下腳步,目光充滿求助。

霍南蕭凝著臉,不太高興:“你若執意要幫助夏氏集團,我無話可說,但我要提醒你,這世上不是任何人任何事都能無條件原諒,他們是你的家人沒有錯,但卻不是我的家人,我沒有理由與義務寬恕他們,今後也絕不可能再與你的家人有任何生意上的合作。”

這一句話幾乎可以說是斷了夏家的生路,沒有了霍南蕭在背後扶持,夏家怎麼可能東山再起?

任何人都不可能如霍南蕭一般無條件地支持夏氏集團,這一點,夏晚晚心知肚明。

她還想堅持:“南蕭,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他們固然有錯,可也不是沒有原諒的餘地,隻要適當的懲罰就可以了。”

霍南蕭說:“夏晚晚,我欠你的,我會還,至於你的家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知道了。”夏晚晚壓下心中的苦澀,說不難過肯定是假的,可她知道,霍南蕭這個人就是這樣。

或許夏寧夕說的沒有錯,霍南蕭愛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對她很好很好,不愛的時候,她的家人都成了累贅。

這一場晚宴,人來人往,看似十分熱鬧,可多數人都是來看夏晚晚笑話的。

這場宴會上,霍南蕭沒有像當初一樣緊緊護著夏晚晚,兩人之間還多了一種叫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寧夕也來了的緣故。

對了,夏寧夕去哪裏了?

霍南蕭帶夏晚晚回到座位上時,季飛白眼尖地發現夏寧夕不見了,忍不住問了一嘴:“夏醫生呢?南蕭,你剛才有見過她嗎?”

“在洗手間見過。”霍南蕭回答。

季飛白四處尋找,卻在門外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背影,女人身著一席華麗的晚禮服,裙擺上還帶著酒漬,是夏寧夕沒錯,再盯緊看,有人來接她,還是一個男人?

“嘖,厲晏城怎麼來了。”季飛白忍不住了。

靳明熙說:“哪?沒看到。”

“門外,剛剛把夏寧夕接走,我就說她為什麼著急走,原來是有人接。”季飛白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偷看霍南蕭的臉。

果然,在聽到厲晏城的名字時,霍南蕭周身氣息都變了,雖然他的臉上看著很平靜,但季飛白總覺得霍南蕭這是裝的。

靳明熙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厲晏城一直在追求夏寧夕,這件事大家早就知道了。”

季飛白:“也是,反正她已經離婚了,南蕭也決定與晚晚在一起,各找各的,也算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