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晚晚小姐運氣好已經搶救回來了,剛剛轉醒,她說是你將她推下的樓。”陸奇回答。
夏洛洛嘴角僵住,她努力維持平靜:“醒過來了?你在騙我吧,布萊恩可說了,她就算能救回來也醒不過來了,頂多就是個植物人,一個植物人怎麼能夠說話?”
陸奇:“夏晚晚運氣好。”
“她定是被人誘導,才冤枉我。”夏洛洛解釋。
“你是她的親妹妹,她怎麼可能冤枉你?她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指控你,足以說明你就是凶手。”陸奇目光銳利。
夏洛洛有一瞬間慌亂,她努力保持平靜:“胡說八道,晚晚姐一定是病糊塗了,又或者是嫉妒我懷孕了,所以她才會冤枉我。”
“夏二小姐不必解釋,沒有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凶手,所以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陸奇不由分說就把夏洛洛強行帶走,動作十分粗暴。
夏洛洛被驚得連忙捂住肚子,她眼圈通紅,非常憤怒:“拿開你的髒手,別碰到我的肚子,萬一我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全家都得遭殃。”
“嗬,好大的口氣。”陸奇輕蔑的掃了一眼她的肚子,不屑的說:“這肚子裏的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就算是霍家的又如何?霍家不承認,不還是一個私生子?”
夏洛洛咬牙切齒:“好你個陸奇,我自認對你不薄,你卻如此待我,日後我的孩子出生,掌握了霍家的大全,第一個開除的就是你。”
“笑死,也就隻有你敢這麼想。”陸奇被逗笑了。
夏洛洛:“別以為你在霍南蕭身邊做事就能無法無天,你隻是他身邊的一條狗,他隨時可以把你換掉,沒有霍南蕭給你撐腰,你什麼都不是。”
陸奇沒有絲毫慌亂,反倒是笑了笑,眼底滿是輕蔑,“那又如何?至少現在有霍總在給我撐腰,反倒是你,懷孕了又如何?霍總可有半點把你放在心上?你就算死了他都不會眨眼,如今你害了晚晚小姐證據確鑿,你就好好等死吧。”
夏洛洛看似淡定非常,實際上卻慌得要死,加上陸奇是半點也沒把她這個孕婦當一回事,她就這麼被人粗暴的拖走,拖到眾人麵前。
麵對無數人審視的目光,夏洛洛以為他們都知道了真相,想都沒想就開了口:“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晚晚姐一定是受人脅迫冤枉我。”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神色都變得莫名灼熱。
季飛白笑著打趣:“夏二小姐是在撇清關係嗎?”
“晚晚姐墜樓本來就跟我沒關係。”夏洛洛回答。
季飛白:“我們可沒說是你把她推下的樓,你怎麼自己就交代出來了?看來你確實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如就告訴大家你都知道了什麼吧。”
“還用她說?她這張嘴可說不出實話。”傅明豔陰陽怪氣的嘲諷起來。
夏洛洛:“你們愛信不信。夏晚晚說的話也未必屬實,更何況最後見她的人是夏寧夕不是我,真的要算起來,夏寧夕才是嫌疑最大的人。”
“你的意思是夏晚晚冤枉你?”霍南蕭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夏洛洛:“沒錯,晚晚姐一直都對我心存不滿,特別是我懷孕之後,她也沒少因為孩子生氣,所以她說的話並非都是實話。”
事到如今,夏洛洛隻能撇清一切關係。
她不知道夏晚晚都和在場的人都說了什麼,她隻要將髒水全部潑出去就行了,至於潑到誰的身上,夏洛洛可不管。
“洛洛,你姐姐還在昏迷中,沒有醒。”夏文河忍不住提醒。
夏洛洛一愣,猛地看向夏文河:“他們不是說晚晚姐已經醒了嗎?還說晚晚姐指控我。”
“沒有的事。”夏文河小聲說。
夏洛洛皺眉:“怎麼會這樣?”
傅明豔說:“你這妹妹好生奇怪,親姐姐重傷昏迷不醒,你來到這裏第一時間不是關心姐姐,而是把髒水都潑在她身上,是因為心虛嗎?我看夏洛洛墜樓就是你幹的。”
說完她拉住霍南蕭的袖子:“南蕭哥哥,不能就這麼放過她,這一切肯定都是她幹的。她之前就很憎恨夏晚晚,如今夏晚晚離婚了,她又沒辦法嫁給你,一怒之下對夏晚晚痛下殺手。”
“這麼一說,一切都行得通了。”季飛白點點頭。
靳明熙說:“這夏洛洛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吧,上一次明豔出事就跟她脫不了關係。”
“有黑曆史,就說明她的嫌疑最大。”季飛白補了一句。
夏洛洛氣急敗壞:“你們詐我?”
“是你自己露了馬腳,怪不得任何人。”傅明豔說。
夏洛洛:“是陸奇,陸奇告訴我夏晚晚已經醒了,還說夏晚晚指控我,所以我才會認為晚晚姐受人脅迫胡說八道,既然晚晚姐還處於昏迷中,那就無法確定她出事是否是意外,你們這麼著急找凶手幹什麼?一切都等晚晚姐醒過來再說。”
夏洛洛暗暗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她原以為夏晚晚醒了。
若夏晚晚真的要與他當麵對質,她還真的跑不掉。
還好,還好夏晚晚這個賤人沒醒過來,她就該死掉,隻有死了才能解了夏洛洛滿腔的怒火。
夏洛洛給夏文河使了一個眼色。
夏文河立刻出來打圓場:“是啊,洛洛說的沒錯,一切等晚晚醒過來再說。”
“夏總什麼意思?”霍南蕭反問。
夏文河說:“也許是晚晚想不開,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大家都在這裏守一天了,也都累了,該回去的人就讓他們都回去吧,若是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得罪了帝城的權貴,多不好。”
他不敢讓霍南蕭繼續扣著韓幼靈,怕韓家因此記恨夏家。
韓沐森還算滿意,拉著韓幼靈就要走。
霍南蕭冷笑:“我有同意讓你們走?”
“夏晚晚自殺,跟我妹妹沒關係,夏文河自己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理由扣著我們?”韓沐森說。
霍南蕭:“若是其他人,我自是沒有理由,但韓幼靈不請自來後晚晚就出了事,我不可能放她走。”
“你非要揪著我妹妹不放嗎?”韓沐森很生氣。
霍南蕭說:“沒錯。”
“看來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韓沐森目光凶狠。
霍南蕭:“外麵都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能活著踏出這扇門,你若是想試試,隨意。”
韓沐森看了一眼外麵黑壓壓的一群人,大部分都配了手槍,若真的打起來,他會被打成篩子。
可韓幼靈是他的親妹妹,他不可能把韓幼靈丟在這裏。
他看著韓幼靈,不說話。
韓幼靈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給一個交代,索性就把夏文河供出來:“是夏文河給我發的邀請函,我確實受邀前來,可不是自己偷偷摸摸爬進來的。”
“夏總,有這回事嗎?”霍南蕭反問。
夏文河接收到他視線中的殺氣,嘴角猛地抽了抽,完了,衝著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