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月被嚇的渾身顫抖,並且什麼話都說了出來,傅淺趴在地上瞪著陸含月:“陸含月,你放你媽.的狗屁,三年前夏千歌之所以會死,那分明就是你給我想的辦法,你說你沒有害過夏千歌,那你告訴我這夏千歌怎麼死的?”
陸含月和傅淺開始狗咬狗:“當然是被你給害死的!辦法雖然是我想出來的,可計劃那完全是你實施的啊。”
“陸含月,你果然是卑鄙無恥,為了活著居然把所有的錯全都推到我的身上?我告訴你,要是夏千歌把我給殺了,我變成鬼我也拉你一起下地獄。”
陸含月看著手中拿著木棍朝她還有傅淺靠近的夏千歌,陸含月的心裏有些發慌。
“夏、夏、啊!”
陸含月連夏千歌完整的名字都沒有喊出來,夏千歌手中的木棍就狠狠的打在陸含月和傅淺的身上。
“你們兩個都應該去死。”
“啊!啊!救命啊,鬼殺人了,鬼殺人了,救命啊。”
陸含月和傅淺的求救聲在整個停車場響起。
突然一陣緊促的腳步聲傳來,夏千歌為了不暴露,她凶狠的警告陸含月和傅淺:“陸含月,傅淺,下次在讓我看見你們傷害我的孩子,那麼你們倆就在家裏給我等死吧。”
夏千歌留下這句話,為了把鬼演的更加的好一點,夏千歌利用自己的輕功快速消失在了陸含月和傅淺的眼前。
陸含月和傅淺看著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夏千歌,陸含月身體比之前抖的更加厲害了。
“鬼、鬼,真的有鬼。”
傅淺雖然害怕夏千歌,但卻沒有陸含月這麼害怕,這陸含月不過就給自己出了一個主意害死夏千歌罷了,可她為什麼嚇的這麼厲害?
難道她以前還背著她對夏千歌做過什麼?
她記得這陸含月好像是改過名字的吧?
一時之間想不起她以前叫什麼了。
……
夏千歌一離開停車場就給傅禦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傅禦行電話秒接:“想我了?”
夏千歌甩了甩自己剛剛拿木棍打傅淺和陸含月的手腕回答:“嗯,想了,但我打電話過來可不是告訴你我想你了,而是想要告訴你我剛剛給我們兒子女兒買小零食的時候遇到了傅淺和陸含月,然後這兩朵白蓮花正在想辦法害死我們的兒子女兒。
我氣不過收拾了她們倆一頓,本來我都要把她們倆活活的給打死了,可是有人來了,我沒能要了她們倆的命,所以傅禦行,接下來讓傅淺變成乞丐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等傅淺失去一切以後,我得送她一份巨.大的禮物祝賀她因為作死而失去了一切。”
傅禦行看了一眼時間:“我會盡快,等我的好消息。”
“好。”
“我這裏約了幾個傅淺公司的藝人見麵,先掛了,等晚上我接你出去兜風。”
“嗯。”
夏千歌率先掛斷電話,她把手機收好,重新回到商場給小點心和小蛋糕買零食。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中午。
夏千歌拎著一大堆的零食打算在外麵吃完飯以後再回宮家,她在商場附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
剛坐下就看見宮承川西裝革履的從餐廳門外走了進來,宮承川徑直的去到一個身穿粉紅色短裙的女人麵前坐下。
女人不知道對宮承川說了什麼,這讓宮承川的臉色變的非常不好。
緊接著女人還拿起自己眼前的紅酒潑了宮承川一身,夏千歌一臉八卦的坐在那裏看戲。
女人猛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她一臉大仇得報的神情:“宮承川,像你這樣的男人活該二十九歲還沒有女朋友,我現在詛咒你一輩子孤獨終老!不得好死。”
女人留下這句勁.爆的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裏,反觀宮承川那裏,他還麵色不改的在哪裏拿過一旁的紙巾不急不慢的擦拭著自己臉上的紅酒。
等擦拭完了宮承川還給自己點了一份午餐,一個人坐在那裏機械般的吃起來。
夏千歌很好奇宮承川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剛剛那個女人當著這麼多顧客的麵潑他紅酒詛咒他了,但他為什麼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還有剛剛那個女人對宮承川說了什麼?真是好奇死她了,夏千歌再次看了宮承川一眼,收回自己的目光後,她給自己點了一份午餐,然後便坐在那裏吃起來。
飯後。
宮承川和夏千歌遇見,宮承川看了夏千歌一眼,他有些欲言又止,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的就這樣離開了夏千歌的身邊。
夏千歌也沒有搭理宮承川,她騎上摩托車戴上頭盔就想離開,也在這時候夏千歌感覺自己車後一重,她扭頭看了一眼不請自來坐在自己車上的宮承川。
“誰讓你坐的?”
“開車。”
這宮承川是在命令她做事?夏千歌十分鬱悶的看著自己眼前宮承川:“下去。”
“我可以給你車費。”
她像是那種會為了幾十塊錢就屈服的人嗎?
“一萬。”
夏千歌笑道:“您坐穩,我馬上開。”
“轟”的一聲,一輛摩托車飛馳在街道上。
“去海邊。”
風聲太大,夏千歌根本就聽不見宮承川在說什麼:“你說什麼?”
“我讓你送我去海邊!”
這次宮承川提高了音量,夏千歌聽見了。
“兩萬。”
“好。”
早知道這宮承川這麼好坑,她剛剛直接說兩百萬了。
真是失策啊。
夏千歌加快速度送宮承川去了海邊,海邊距離市裏的位置有一段距離,即便夏千歌開車開的再快也開了整整兩小時才到。
夏千歌看著安靜的海邊,她奇怪的出聲:“這海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因為我把它買下了,這裏隻屬於我一個人。”
夏千歌:“……”
有錢大佬!
她現在說車費要兩百萬還來得及嗎?
夏千歌伸出她的手放在宮承川眼前:“車費。”
宮承川從兜裏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夏千歌,然後問她:“想要去大海中間垂釣麼?”
“釣什麼?”
“你運氣好,說不準能夠釣上來一條鯊魚。”
夏千歌問道:“那我要是運氣不好呢?能釣上來什麼?”
“鱷魚。”
她感覺這宮承川完全在忽悠自己。
就眼前這大海能夠釣鱷魚和鯊魚?
打死他她都不信。
要說釣鯊魚的海恐怕還得比這大一點才可以。
夏千歌一副你接著吹的表情望著宮承川,宮承川問道:“你到底要不要去?”
“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我還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你不去我一會兒怎麼回宮家?”
“走回去?”
開車都要兩小時,走回去他得走多久?
宮承川黑著一張臉盯著自己眼前的夏千歌:“你能不能給我正常一點?”
“可以,兩百萬我留下來等你。”
宮承川冷冽的出聲:“滾。”
夏千歌嘁了一聲坐上車,在她想要離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車沒油了,夏千歌有些尷尬。
她坐在車上拿出手機給傅禦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想要讓他來接自己,但是傅禦行的電話卻顯示關機狀態。
夏千歌沒了辦法隻能給宮止打電話,但這家夥也不知道在哪裏嗨呢,電話一接聽全是歌聲,他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夏千歌死心了。
現在她隻能等傅禦行手機開機在和他聯係了。
隻是讓她一個人在這裏等著也不是辦法啊,夏千歌把目光落在宮承川身上:“我突然想要釣鯊魚了,不知道我還能去釣嗎?”
“你能釣到再說。”
夏千歌知道宮承川這是答應讓自己跟著一起去了。
來到遊艇上,夏千歌和宮承川一起去了大海中間垂釣,她安靜的坐在一旁拿著一根魚竿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