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這說謊的原因,大概就是想要祈求,夏深放過她的時候,在稍微的讓他和夏深,因為陸雲容的關係變差?
屆時,讓他家千歌在他還有夏深之間為難?
嘶,這夏瑤,心機挺深啊。
可她這心機,她覺得,她玩的過自己?
傅禦行臉上全是諷刺般的笑容:“爸居然願意相信一個差點害死我家千歌的殺人犯,也不願意相信你這個女婿!爸,你可真是讓人失望啊。”
“禦行,你應該知道我有多在乎我家雲兒,所以即便夏瑤在對我說謊,隻要她有我家雲兒的下落,我都會相信的,就比如你告訴我說你知道我家雲兒的下落,我也會信,因為我想要一個念想。”
這夏深說什麼信他這種可笑的話呢?
他這不是擺明了正在拐著彎套他的話嗎?
這夏深果然是老奸巨猾。
但他也不差。
傅禦行說道:“爸,很抱歉,你想要的念想,我可能沒辦法給你了,因為我是真的不知道陸雲容在哪。”
夏深老奸巨猾,那他也不差。
他還不信了,自己都這樣說了,夏深還能說什麼?
果真,傅禦行這話說出來以後,夏深的臉色都變了。
“傅禦行,我給過你機會,但你為什麼不能好好珍惜?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可你卻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家雲兒在哪裏?傅禦行,你這是當證據是死的?”
“爸這話就說錯了,我這不是當夏瑤是死的,我是當她眼睛瞎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問這夏瑤幾個問題?”
夏深一臉嫌棄的盯著自己眼前的傅禦行:“你還想為自己辯解什麼?”
傅禦行笑道:“爸,你這話又錯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為自己辯解什麼,我隻是想讓爸看清楚,夏瑤的眼睛有多瞎罷了。”
傅禦行說完,把目光落在夏瑤身上。
夏瑤被傅禦行淩厲又具有穿透性的目光給看的連連後退,她咽咽口水,問傅禦行:“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夏瑤,你說昨天晚上看見我放走了一個人?請問那個人是女還是男?”
“當然是女的!”
也對,剛剛夏深,張口閉口都是他家雲兒,這夏瑤能夠知道是女的也很正常。
傅禦行諷刺的出聲:“你回答的倒是挺好,那我在問你,昨天晚上,你是在哪裏看見我放走的女人?”
“門外。”
“那我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放走的女人?”
夏瑤皺眉:“你除了和她一起走出去,還能以什麼樣的方式把她給放走?”
傅禦行臉上的諷刺意味兒,更加的重了:“夏家到處都是保鏢,我把那個女人給放走了,我還大搖大擺的護送她出去?你真以為我嶽父的手下都是廢物?看見我把他最愛的女人給放走了,他們不知道跑出來阻攔我?”
夏瑤開始慌了:“那當時著了火,他們全都跑去救火了啊,畢竟我都能跑出去,你又為什麼不可以?”
“那我的問題又來了,昨天晚上我穿的什麼衣服把女人給救走的?”
“天這麼黑,沒看清。”
“那我從哪個庭院把女人救走的?”
夏瑤咽咽口水,強壯鎮定回答:“我不知道,反正不和我一個庭院就對了。”
“不,你錯了,她就和你一個庭院,你說,我在你庭院裏救走了一個女人,你這一看不清我身上穿的什麼衣服,又不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把女人給救走的,就你這樣,你還好意思說你昨天晚上看見了我!?夏瑤,你再冤枉人之前都不過一下腦子的麼?
像這樣的謊話,你也敢說?你這也不怕被人拆穿後,我的嶽父折磨你,折磨的更加厲害?”
夏瑤:“……”
“傅禦行,既然你說那個女人不是你放走的,那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從什麼地方離開的?”
麵對夏瑤提出的質疑,傅禦行很好的化解了。
“所以,我這隻是,在套你的話啊,蠢貨,好巧,我不知道那個女人被誰放走的,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被誰給帶走的,我隻知道,你在說謊冤枉我,夏瑤,昨天晚上你逃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見人對不對?”
夏瑤皺眉:“不,我看見了!我就看見了!”
“那你說,你看見的那個男人有多高?就算你看不清他的臉,那麼他的身高,你應該看的清吧?”
夏瑤張張嘴:“我……”
“他和你一樣高。”
“那我多高?”
“我怎麼知道?”
“你目測一下?”
夏瑤看了傅禦行一眼說道:“一米八五。”
“錯了,我一米九,看起來,夏瑤看見的男人並非是我,而是其他人了?”
夏瑤沒有想到,傅禦行給自己挖坑,讓自己往裏麵跳。
她繼續狡辯:“那我又不是尺子,不知道你準確的身高啊,反正那個男人就和你一樣高。”
“那他多高?”
“一米九!”
“可我才一米八八啊。”
夏瑤:“……”
“傅禦行,你耍我?”
傅禦行每天微微一挑:“夏瑤小姐,不也一樣。在哪裏冤枉我嗎?既然夏瑤小姐能夠冤枉我,那我又為什麼不能,耍你呢?”
“你……”
傅禦行說完這句話,把目光落在夏深身上:“嶽父剛剛可看見夏瑤的態度,以及聽見夏瑤的話了?這女人心腸歹毒至極,她剛剛是擺明了想要把鍋,往我的身上甩啊!所以嶽父可不能被夏瑤騙了,認為我放走了你的雲兒。
嶽父也不好好的想想,你的雲兒是我替你找到的,可這剛找到不久,我就把她給放走了,我這是瘋了嗎?”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瘋?萬一瘋了,真的把我家雲兒給放走了呢?”
說了半天,夏深還是不信任自己?
傅禦行點頭:“行,嶽父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既然你不信我,那麼,你的雲兒就當做是我放走的好了。”
傅禦行說完,去到夏千歌的身邊坐下,抬起手摸著夏千歌的肚子,那副一遍又一遍,撫摸夏千歌肚子的模樣,讓夏千歌笑出了聲。
“你這是做什麼?”
“摸我兒子女兒啊。”
“你不能這樣摸,醫生說這樣摸,會讓寶寶臍帶繞頸的,你得順著摸。”
“不是逆時針方向摸?”
逆時針方向摸?夏千歌看著自己眼前的傅禦行,一臉嫌棄的模樣:“你認真的?”
“要不然,你還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這逆時針方向旋轉,會讓寶寶覺得,我們在逗他玩。”
這樣的話,她怎麼沒有聽過?
夏千歌看著傅禦行還在那裏摸自己的肚子,她抬起手把傅禦行的手,給拍打開:“你別鬧了。”
“我老婆居然不讓我陪我兒子女兒玩,哎。”
傅禦行把頭放在夏千歌的腹部上,沒一會兒,兩隻小腳就開始蹬傅禦行的臉。
傅禦行和夏千歌相處的這麼有愛,夏深感覺自己受到了不要不要的刺激,他啪的一聲,用手拍打在沙發上,然後站起身,盯著還跪在地上的夏瑤身上。
“夏瑤,剛剛傅禦行已經把你拆穿了,你現在還不趕緊給我說實話?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看見,是誰把我家雲兒給帶走的?”
傅禦行那算什麼拆穿?他問的問題,她都巧妙的回答了啊,所以,那才不算拆穿。
隻是,現在她要是在繼續冤枉傅禦行,傅禦行肯定還會問自己更加尖酸刻薄的問題,到那時候,距離拆穿也就不遠了。
看起來,想要繼續冤枉傅禦行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