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名聲毀了,就都怪你。”
她名聲毀了怪她,那她名聲毀了,又應該去怪誰?
怪自己?
這傅淺做錯了事情,不但不知悔改,還跑到這裏來說都怪她?夏千歌簡直是被這傅淺給逗笑:“傅小姐,你怕不是忘記了,我剛剛對你說的話吧?我說,我籌備了這麼多的事情,目的就是毀了你,讓大家看清楚,你這個帝都第一才女到底有多惡毒啊。
其實從你往我身上潑髒水那一刻起,你的名聲,就被你自己給作沒了,現在,你自己毀了自己的名聲,不管誰給你解釋都沒有用,當然,我是不會給你解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夏千歌怎麼能夠如此對她?
怎麼能?
傅淺見夏千歌不願意幫自己解釋,她把目光落在傅禦行的身上,想要祈求他幫幫自己,可她還沒說話,傅禦行就對一旁的記者吩咐:“既然傅小姐,這麼喜歡讓人身敗名裂,那你們這群記者,還楞在這裏做什麼?趕緊報道成全傅小姐的心願,讓她身敗名裂啊。”
記者們沒有立刻動彈,他們就站在那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傅禦行仿佛知道了他們心中的擔憂,他出聲說道:“你們盡情的報道有關於傅小姐的一切,以後要是有人追究起責任,你們全都推我身上就行了,現在,你們趕緊成全傅小姐的心願,毀了她,讓她體驗一下,身敗名裂,被萬人唾棄,是什麼滋味兒。”
傅淺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傅禦行:“傅禦行,你怎麼敢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妹妹!親妹妹,我要是身敗名裂了,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傅禦行,你不能這樣對我,雖然爸媽都不管我了,但我也是傅家的千金,而傅家的千金要是被爆出醜聞,你讓爸媽在帝都怎麼見人?”
“你作為我的大哥,又應該怎麼見人?”
“傅禦行,算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你放過我吧,大不了,我給你道歉,給夏千歌道歉啊,反正夏千歌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好不好?”
傅禦行冷著一張臉,看著像跳梁小醜一樣,在自己眼前蹦躂的傅淺,他的態度,依舊沒有因為傅淺的話,發生任何的改變,他說過,傅淺要是還敢傷害他家千歌一次,要麼,他殺了她。
要麼,他就毀了她,讓她一無所有。
像傅淺這樣的大小姐,之所以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完全是因為,她仗著她父母對她的寵愛。
可有一天,當她的父母不在寵愛她以後,她就會發現,自己曾經到底有多作了。
傅澤深和陳蘭心沒有把傅淺給教育好,那他這個做大哥的,肯定就要好好的管管傅淺,讓她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沒有人,會一直寵愛著她。
傅禦行把目光落在一旁還沒有動的記者身上:“你們幾個,還站在那裏做什麼呢?還不趕緊給我拍?記得要把傅淺所做的一切,都要說出來,因為我想要的,是今天晚上以後,傅淺,成為別人口中,茶餘飯後的笑柄。
我更加想要讓傅淺,從帝都第一才女,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和一個垃圾,你們,作為記者,應該有能力做到我對你們吩咐的事情吧?”
記者們要不是親耳聽見傅禦行這樣說,他們都不敢相信,真的有親大哥,會對自己妹妹做出這樣的事情。
現在,傅禦行的真實身份曝光,既然傅禦行都這樣吩咐了,他們又有什麼不動手的呢?
記者們想到這裏,紛紛開始打開攝影機,對準傅淺的臉,開始向她詢問問題:“傅淺小姐,你作為帝都第一才女,但是卻因為一些私人恩怨,而惡毒到,找男人來毀自己嫂子清白,謀殺自己還沒出生的小侄子,又或者是小侄女,你這樣做,請問,你的良心都不痛嗎?”
“傅淺小姐,我們很好奇,你和夏千歌到底有多大的仇,才能夠,花錢買我們過來,冤枉夏千歌啊?”
“傅淺小姐說,夏千歌濫.交,可那群男人,不是傅淺小姐為自己準備的嗎!”
記者們為了毀了傅淺,開始說假話,傅淺捂住自己的臉,聽見記者們這樣冤枉自己,她生氣的咆哮:“你們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我沒有,我沒有!”
記者還在那裏不留餘力的黑傅淺:“傅淺小姐的需求還真是大啊,給自己準備了這麼多個男人,而且,傅淺小姐不但給自己準備了這麼多的男人,你還在和那群男人發生關係以後,把所有的鍋甩給夏千歌,
人家夏千歌被你騙過來也就算了,還要為你背鍋?傅淺小姐的心腸,果然是惡毒之極啊。”
記者們越說越過分,傅淺氣的大叫:“我沒有,我沒有,沒有,你們別在這裏冤枉我,我和那幾個男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記者:“既然傅淺小姐和那群男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這包廂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男人呢?”
這群記者想要套她的話,門兒都沒有。
既然她無法甩鍋給夏千歌,那她就甩給陸含月,陸含月對她不仁,那她可就別怪她,對她不義了。
傅淺說道:“那群男人,全都是這樂迪酒吧的頭牌,陸含月,陸小姐準備的。”
記者:“那陸小姐,準備這麼多的男人,是想要做什麼呢?”
“她欲求不滿,想要找男人睡她啊。”
頓了頓,傅淺補充道:“又或者是,這群男人,答應給她錢,所以陸含月就心甘情願的和這麼多男人,一起做那種恬不知恥的事情啊,畢竟,她都是樂迪酒吧的頭牌了,那她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又有什麼好稀奇的呢?
反正,這群男人,不是我給我自己準備的,也不是給夏千歌準備的,是陸含月給自己準備的。”
記者們不信:“可如果我們沒有記錯的話,這傅淺小姐不久前不還說,這群男人是夏千歌的男人嗎?怎麼現在傅淺小姐突然之間就改口了?”
傅淺繼續把自己身上的汙水,轉移給陸含月:“我剛剛之所以會說出那樣的話,那完全就是因為,陸含月教我這樣說的,因為她答應我,隻要我幫她冤枉了夏千歌,她就幫我追求我喜歡的男人。
你們應該知道,這酒吧裏的頭牌,追求男人,那都是非常厲害的,所以,我就鬼迷心竅的答應了,可現在我被你們誤會,我覺得我要是在不說出事實真相,那我可就要幫陸含月背鍋了。
因此,我決定說出實情,還我自己一個公道,也還夏千歌一個公道。”
傅淺三五兩下,就把所有的錯,全部推給了陸含月,她從參與者,直接變成了和夏千歌一樣的受害者。
夏千歌和傅禦行站在那裏,不由的感慨。
“老公,你妹妹說謊的技術,那可謂是真的高啊,要是我不相信這事情的經過,恐怕,我都要相信,和傅淺說的話了呢。”
傅禦行寵溺的摸著夏千歌的腦袋:“就算她說謊的技術再高,我也會毀了她,既然,她敢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那麼,她就要承受住,被我毀掉的後果。”
“老公這是有計劃了?”
傅禦行湊近夏千歌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夏千歌笑道:“我老公果然不是一般的聰明。”
“我的聰明,全都是跟我老婆學的。”
傅禦行和夏千歌一副在哪裏看戲的表情,直勾勾的看著正在那裏努力替自己洗白的傅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