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淺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傅禦行,接著說:“大哥,趁現在所有人都在這裏,你用你作為受害人的姿態,告訴所有記者們,夏千歌在這裏濫.交,你是不知道的,你是被夏千歌綠的那一個,你快不要替夏千歌隱瞞了,說出她曾經綠你的經過,讓所有人,都看清,夏千歌真實的麵目吧!”
傅淺說的非常高興,她以為,傅禦行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會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但是誰能想到,傅禦行卻抬起手,給了傅淺一巴掌。
傅淺坐在輪椅上,就這樣仰視著傅禦行。
“你居然打我?傅禦行,你知不知道,剛剛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為了你好,但是你卻為了夏千歌哪個小賤人,打我?”
“傅禦行!你是不是瘋了?”
“啪”的一聲,傅禦行再次給了傅淺一巴掌:“把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一樣,若是,你再讓我從你嘴裏聽見一句對我家千歌不好的話,我還會繼續打,一直打到你給我閉嘴為止。”
傅淺的臉,被打的開始紅腫起來。
她捂住自己的臉,滿臉不敢置信:“你……”
“傅禦行!你怎麼能夠動手打我?”
“我可是你妹妹,我剛剛說的話,全都是為了你好,但你不但不聽,你還動手打我,我真是不明白了,夏千歌哪個小賤人,到底哪裏好了?居然值得你,連續打你親生妹妹,兩巴掌?”
“她哪裏都比你好。”
傅禦行冷冽的臉上,全是生氣,傅淺被傅禦行這麼看的,渾身不自在,她握緊手中的拳頭,冷冷的對自己眼前的傅禦行說道:“傅禦行,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若是讓你親眼目睹,你心愛的女人給你帶綠帽子,說不準你就會明白,你喜歡的女人到底有多惡心了。”
“記者朋友們,你們還在那裏等什麼?還不趕緊把門給打開?讓我的好哥哥,進去看看,他的妻子,正在裏麵做什麼?”
傅淺此話一出,記者們,全都好奇的走到包廂門外,他們伸出手,把門打開,在打開門那一刻,一群男人倒在地上,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傅淺看著昏迷不醒的打手,然後又看了一眼,麵目表情,從裏麵走出來的女人,她為了毀了夏千歌,還真是在哪裏,不留餘力的黑著夏千歌。
“夏千歌,你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居然在酒吧裏打人,你這樣做,你難道就不怕被封殺嗎?”
傅禦行一眼就認出,從裏麵走出來的女人,並非是夏千歌,其實,他在來之前就收到了夏千歌發過來的短信,短信的內容是讓他來酒吧看戲。
順便再帶上他的父母一起來。
等他來了以後才發現,他家千歌口中的看戲是,這個?
想必今天這一切,都是傅淺設計的吧?
看看這群記者,還有在那裏裝模作樣的傅淺,他還真是,看一次,惡心一次。
而傅淺今天特意設計的這些事情,目的應該就是毀了他家千歌,這傅淺怎麼能夠對一個孕婦下手?
若是他家千歌,要是因為傅淺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傅淺完全沒有發現,傅禦行現在看她的眼神,完全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傅淺見所有記者,都不搭理自己,她開始出聲:“你們在做什麼呢?夏千歌打人這麼大的新聞,你們還不趕緊進行報道?”
“還有,這夏千歌這都和一群男人濫.交了,你們怎麼也還不趕緊讓網友們,看清楚她的真麵目?”
傅淺現在不管大家,會不會相信自己的話,反正,夏千歌確實和包廂裏的男人待在一起,至於他們在裏麵有沒有胡作非為,這不全憑她一張嘴,在那裏說嘛?
雖然夏千歌肚子還是這麼大,裏麵的男人全都昏迷了,可是,她卻可以說:“夏千歌,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床上功夫居然如此厲害,你看看,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全都昏迷不醒了。
他們這該不會是,做過死了吧?你說你,懷孕饑.渴,那你也不能饑.渴成這副模樣啊,要是這群男人,真的因為滿.足你的需求而死掉了,那他們,豈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一群記者,聽完傅淺的話,她們發現這傅淺,完全就是在不留餘地的黑夏千歌,本來他們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夏千歌的猛料來的。
但是他們在來了一個,猛料是沒有發現,可是,帝都京都的大佬全都來了,雖然他們確實是很想要猛料,也非常想和傅淺一起往夏千歌身上潑髒水。
但現在問題在於,她們不敢。
也沒勇氣。
畢竟,她們總不能因為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新聞,跑到這裏來汙蔑夏千歌吧?
新聞,她們或許在第一時間確實拿到了,但是拿到以後呢?等待他們的不是被封殺,就是被針對,仔細一想,為了一條不值得新聞被針對,被封殺,並不劃算。
所以,不管這傅淺在這裏說什麼,記者朋友們,都沒有一點反應。
連同附和她的人,都沒有。
這群記者,收了錢不辦事算怎麼回事?
傅淺生氣的咆哮:“你們這群記者,怎麼回事?你們這機器都帶過來了,放著這麼大的新聞,你們卻不報道,你們這到底還有沒有職業操守了?”
“你們這倒是說話啊,你們這為什麼全都不說話?”
“傅禦行,你說話啊!”
“爸媽,你們倆也說話啊。”
傅淺見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這心裏,突然之間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群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望著她?
她這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還有她的父母,從來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過話,這是為什麼?傅淺覺得奇怪極了,正常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應該是這種反應才對啊。
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能夠讓她的父母,記者,還有傅禦行,用看小醜的眼神看著自己?
還有這夏千歌最為奇怪,她都這樣冤枉她了,她這都不帶解釋一下的嗎?
傅淺咽咽口水,強壯鎮定的詢問:“你們全都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做什麼?我、我說的話,難道有錯嗎?這夏千歌本來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小賤人,你們看看,她這做的都是什麼事情?
她不但濫.交,還睡倒了一群男人,傅禦行的頭頂,散發著,綠油油的綠光,你們全都眼睛瞎了?看不見?”
“爸媽,你們說句話,趁現在,趕緊給傅禦行做主,讓他和夏千歌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離婚啊!”
“還有你,傅禦行,你看我作為你的妹妹,口口聲聲都是為了你好,但你為什麼還要用殺人的目光盯著我呢?”
“最可惡的就是你,夏千歌,既然你現在出來了,那你就和我們說一說,被好幾個男人睡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怎麼樣?”
“傅小姐若是這麼好奇,不如,親自進去試試?”
夏千歌諷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出,傅淺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又看了一眼滿臉戲謔盯著自己的夏千歌,她滿臉震驚與不敢相信:“你……”
“你……”
“夏千歌,你……”
傅淺已經震驚的無法出聲,夏千歌來到傅淺的身邊,去到傅禦行的懷裏靠著:“傅小姐是不是很想問我,明明我應該,是你眼前這個女人才是,可為什麼,我卻從另外一旁出來?
或者,傅小姐想要問,我剛剛在另外一旁,那之前在包廂裏的女人,是我,還是這位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