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孩子和清白都沒有了的她,活著,才會讓她生不如死,但若是她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傅淺想到這裏,對陸含月說道:“我覺得,讓夏千歌活著也挺好的,要不這樣好了,你讓你那群顧客,隻是碰一下夏千歌,把她的孩子給弄死了就行了,至於夏千歌的命,你讓她留著。”
留著?
她要麼,就讓夏千歌和她的孩子一起死掉,要麼,就讓夏千歌去死,留著孩子。
讓夏千歌活著這件事情,她第一個不答應。
因為,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殺了夏千歌,為曾經夏千歌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報仇了。
而她之所以拉上傅淺,那是因為,她想讓這傅淺來做自己的替罪羔羊。
夏千歌死了,傅禦行一定會複仇。
屆時,讓傅禦行和他的好妹妹狗咬狗,不是很好?
陸含月把一切都算計好了,現在,她就等著,夏千歌那個小賤人,出事了。
陸含月坐在傅淺身邊,對她說:“既然淺淺想要留著夏千歌的命,那我就讓她留著好了,隻是,關於把夏千歌引到酒吧的事情,可就要交給你了啊。”
傅淺腦海裏,已經油生出一計。
“那沒問題。”
……
手術室門外。
夏深被醫生和護士,一起從手術室推了出來,夏深還處於昏迷當中,傅禦行跟著醫生還有護士,把夏深給送進了病房中。
張叔在哪裏打電話,沒有看見夏千歌,他掛斷電話後來到傅禦行身邊問道:“傅先生,我們家小姐呢?”
剛剛夏千歌說,既然來了醫院,理應去看看時琛,然後讓傅禦行在這裏守著,她去了時琛的病房。
為了不讓張叔發現,夏千歌讓傅禦行替她打掩護。
隻聽傅禦行說道:“千歌去了洗手間。”
“去這麼久?”
傅禦行麵無表情的說著謊:“孕婦都比較容易尿頻尿急的,我家千歌在家裏,也經常這樣,一去洗手間,就去半小時,要不,張叔在這裏守著我嶽父?我去看看?”
張叔點頭:“去吧,畢竟小姐去洗手間這麼久,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傅禦行嗯了一聲,假裝自己去洗手間,可實際上,卻去了樓上,時琛的病房,他一上來,夏千歌就從時琛病房走了出來,傅禦行走上前:“時琛怎麼樣?”
“恢複的不錯,我剛剛給了他一盒,我自己研製的藥膏,我相信,等他擦完以後,會恢複的更加快的。”
“那不挺好?但我怎麼總感覺,你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
夏千歌收斂起臉上心事重重的神情,在她再次抬頭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我才沒有呢!老公,你看我,笑的可開心了。”
這種笑,好像不達眼底啊。
傅禦行沒有拆穿夏千歌的假笑,他摟著夏千歌,和她一起去了夏深的病房。
……
時間眨眼而逝。
晚上。
傅禦行去給夏千歌還有夏深買晚飯去了,夏千歌和張叔坐在一起,兩個人,一言不發,就安靜的陪著夏深。
突然之間,一陣手機鈴聲,在安靜的病房中響起。
夏千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陌生號碼,她滑動接聽鍵接聽:“喂。”
“夏千歌,我是傅淺。”
直接步入正題,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夏千歌麵無表情的出聲詢問:“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倆需要單獨的解決一下,現在,我在京都最大的樂迪酒吧中,你過來,和我談談吧。”
傅淺趾高氣昂的命令,讓夏千歌臉上,露出一抹極其諷刺的笑容:“我認為,我和你之間,無話可談。”
眼看著夏千歌就要掛斷電話,傅淺也在這時候出聲。
“夏千歌,好歹我也是傅禦行的妹妹,雖然傅禦行表麵上,並不想認我這個妹妹,但是我和他,血濃於水,再加上,你應該也不想看見我們兩兄妹在哪裏吵架,互相看彼此不順眼吧?
其實,對於傅禦行這個大哥,我是沒多大意見的,我意見最大的人,是你,所以,有什麼話,我們今天說開了以後,和平相處不好?”
“說開了挺好的,但明明在手機上,能說開的話,你為什麼要約我在酒吧見麵?”夏千歌警惕的出聲:“難不成,你在酒吧,替我準備了什麼驚喜?你想要害我?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
夏千歌這話,讓傅淺,心裏有些發虛。
這夏千歌應該沒有知道她和陸含月密謀的一切吧?
傅淺在電話那邊清了清嗓子:“夏千歌,你是我大哥的女人,肚子裏又懷著我傅家的骨肉,為此,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可以放心大膽的來酒吧找我。”
夏千歌遲疑片刻,她點頭:“好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不會害我,我現在就來酒吧見你。”
“我在3203包廂裏等你。”
“好。”
夏千歌掛斷傅淺電話,她把目光,落在眼前得張叔身上,她湊近張叔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起身,離開了夏深的病房中。
……
氣氛激情四射,熱火朝天的酒吧中,一群女人和男人們在舞池中搖擺,一個戴著口罩,長發披散下來的女人,挺著一個大肚子,來到了酒吧中。
她沒有管眾人的目光,徑直的走向3203包廂中。
不遠處,一個身穿性感陪酒服的女人,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女人走進了包廂中。
“叮咚”一聲,遠在病房的傅淺,收到了一條,來自陸含月的短信:“夏千歌已經進入3203包廂。”
傅淺回複:“好戲馬上上演,等著,我會讓一群記者們就位的。”
本來,傅淺和陸含月的打算是,讓人把夏千歌肚子裏的孩子給睡掉的,但是後來仔細一想,要是讓記者們知道夏千歌背著傅禦行在外麵濫.交後,導致孩子流產,她清白盡毀的話,那麼,夏千歌這輩子,可就完全毀了。
屆時,擁有潔癖的君臨夜,一定會非常嫌棄夏千歌,認為夏千歌根本就沒有表麵上所看上去這麼清純,但那時候,夏千歌,可就徹底完蛋了啊。
現在雖然她和陸含月的計劃還沒有成功,不過她隻要想到一會兒,她和陸含月的計劃成功後,夏千歌被毀了就好高興啊。
傅淺從床上坐起身,艱難的坐上輪椅,一邊搖晃著輪椅,一邊給記者,還有自己的父母,打著電話。
這麼精彩的一幕,她的父母,理應在場。
……
大概半小時後,記者和傅澤澤陳蘭心,自己傅淺傅禦行還有君臨夜,紛紛收到消息,來到了樂迪酒吧,3203的包廂門外等著。
傅淺坐在輪椅上,一副戲精的模樣,看著全都到達的眾人,她問傅澤深和陳蘭心:“爸媽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你們也收到夏千歌在3203包廂,濫.交的事情嗎?”
所有人麵色凝重,沒有一個人去搭理傅淺,但傅淺卻非常高興的在哪裏,說個不停:“我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啊,這夏千歌,表明清純,但實際上卻如此的放蕩,她這肚子裏的孩子,都懷了差不多六個月,再過一兩個月,孩子就能出生了。
明明,她在忍一忍,就可以和我大哥傅禦行同房的啊,但是她,為什麼就是忍不住,背著我大哥,在外麵和其他男人,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呢?
她作為一個女人,沒有好好的管好自己,我為她感覺到不恥,作為一個妻子,不能對自己的丈夫,從一而終,我覺得,她非常不要臉,而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為了自己快樂,而不對自己的孩子負責,我對她感覺到鄙視!
大哥啊,你說你,長得一表人才,為什麼非得要娶一個毀了自己,還要順帶毀了你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