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這樣?”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夠無法無天的,傅董事長也可真是會教自己的兒子。”
“被替換的兒子,無惡不作,親生兒子囂張跋扈,仗著自己的身份,就開始在哪裏無法無天了,這傅董事長,恐怕除了女兒能夠拿出手之外,其他兩個兒子,沒一個是有用的吧?”
賓客們的話,讓傅澤深,非常生氣。
傅澤深就這樣盯著自己眼前的賓客:“我看你們這群人的膽子,也真是挺大的,當著我的麵,居然還敢說我兒子的壞話,我兒子在怎麼樣,輪得著你們這群人來評判?”
“我看你們這群人,那完全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們這完全是在對我擁有一個,像這麼厲害的兒子,羨慕嫉妒恨,我兒子禦行說的話沒錯,他確實有在你們麵前猖狂的資本。”
賓客們聽完傅澤深的話,他們紛紛閉上了嘴巴,不敢說話了,因為,他們怕他們說的多,錯的就越多。
傅澤深見賓客們突然之間安靜下來,他把目光落在陸含月身上:“陸含月,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你沒看見,我兒子對你,已經很不滿意了嗎?因此,你怎麼還不走?”
陸含月咬唇:“傅叔叔,我……”
“有話就說,別在這裏給我吞吞吐吐的。”
陸含月含著淚,她捂住自己的臉,對傅澤深搖頭:“我、我沒什麼話想要對傅叔叔說的,我隻是,想要送景禦去醫院,可以嗎?”
傅澤深倒是沒有想到,傅景禦都和自己斷絕所有關係了,這陸含月還如此擔心傅景禦的死活,看起來,她是真的很喜歡傅景禦這畜.生?
現在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怎麼了,眼光怎麼這麼差呢?
傅澤深對陸含月說道:“你既然想要送他去醫院,那你就送吧,隻是,你把他給送走後,以後,都不要再把他給我送回來了,因為傅景禦從踏出我傅家的大門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我的兒子。”
就算傅景禦不是傅澤深的兒子了,那他也是傅老爺子的孫子。
不管怎麼樣,傅景禦也不會破產。
而他也依舊,還是自己能夠依靠的一棵大樹,再加上,今天她在宴會上的表現,說不準,已經被來這裏的賓客給記上了。
能夠多一點勢力,認識一些人,今天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至於這夏千歌,在未來的日子裏,她一定會好好收拾她的。
陸含月想到這裏,一直裝作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蹲下,把傅景禦從地上攙扶起來,在眾人小聲議論下,離開了傅家,
傅淺全程站在一旁,以局外人在哪裏站著看戲,這陸含月,雖然人確實很討厭,可是,她對傅景禦的感情,倒也真。
隻是,她的大哥,突然從傅景禦變成了傅禦行,她這心裏,怎麼就這樣不爽呢?
傅禦行成為了自己的大哥,那這夏千歌不就成為了自己的嫂子?
這麼討厭的一個女人,成為了自己的嫂子,確定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可如此嚴肅的事情,她的父親,不至於和這群人開玩笑,由此可見,傅禦行的身份應該是真的,傅淺從人群裏走了出來,她率先打量,和傅禦行手牽手的夏千歌。
夏千歌麵無表情的和傅淺目光碰撞在一起,隻聽,傅淺冷嘲熱諷的對夏千歌說道:“我爸爸好好一個生日宴會,就因為你的出現而徹底被毀了,
夏千歌,你的影響力,倒是不小,當然,胡攪蠻纏的能力,也是挺厲害的。”
這傅淺是在諷刺她?
夏千歌清冷的回答傅淺:“第一,我出現在這裏,並不是想要毀了公公的生日宴會,第二,我剛剛對陸含月說的話,全都是實話,因此,我從認為我這是在胡攪蠻纏。
再加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陸含月大晚上的把我叫到這裏來,不就是因為,她想要還我的錢嗎?可我現在來了,她卻跑到我的麵前裝可憐,裝委屈裝白蓮花,我收拾她一下,有什麼問題?
說起來,剛剛我隻打了陸含月一巴掌,真的特別的不解氣,因為,她浪費了我這麼多的時間。依舊沒有把錢賠給我。”
傅淺厭惡的出聲:“夏千歌,你張口閉口都讓陸含月還你錢,你這是掉錢眼裏去了嗎?”
夏千歌說道:“這個世界上,我想,應該沒有一個人,是不愛錢的。”
“可傅禦行這麼有錢,這區區一百萬我想他應該不在乎,所以,你因為一百萬跑到我家來大鬧我父親的生日宴會,你居心何在啊?”
這傅淺說話可真是不好聽,什麼叫做區區一百萬?這一百萬,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需要掙一輩子,才能掙這麼多,甚至於還有可能掙不到。
為此,一百萬,她在乎。
傅禦行也在乎。
“傅淺,我家傅禦行雖然很有錢,可即便他再有錢,他的錢,也並非是大風刮來的,因此,一百萬,對我們來說,不少了,所以我找陸含月賠償,也沒有錯。
還有,傅淺,我特別的好奇,明明傅禦行才是你的親大哥,但你為什麼,要去幫陸含月說話?一致對外這句話,你沒聽過?”
傅淺雙手環在一起,她冷淡的回答:“聽過,可你還有傅禦行,對我來說,還沒有傅景禦來的重要!”
這傅淺,是在拐著彎告訴她和傅禦行,她們倆連傅景禦都比不過。
這丫頭……
夏千歌十分生氣的盯著自己眼前的傅淺,傅淺說道:“夏千歌,你的眼睛在瞪這麼大,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眼珠,給你挖出來?”
“淺淺!”
“你碰她試試?”
傅澤深和傅禦行同時出聲,傅淺一臉不高興的望著傅澤深:“爸,你從來沒有用這麼大聲的語氣對我說過話,但是今天,你卻為了一個夏千歌吼我,我知道了,爸爸現在這是有了傅禦行,不打算要我這個女兒了是嗎?”
“夏千歌,是傅禦行的妻子,她現在懷著你的孫子,也算是你半個女兒了,因此爸爸,有了新的女兒,就不需要我了是嗎?”
不給傅澤深說話的機會,傅淺自顧自的點頭:“我明白了,爸爸什麼都不用說了,我走就是了。”
傅淺留下這句話,撞開傅禦行,跑出了傅家,傅澤深頭疼的出聲:“這孩子,怎麼總是這麼喜歡自以為是?我這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她就說她明白了,她這明白什麼了?”
“管家,你還楞在哪裏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把小姐給追回來?”
管家得到傅澤深的指示,追著傅淺跑出了傅家,現在大廳裏的賓客們,正在彼此對視著。
他們見傅澤深生氣,這宴席他們也全都不吃了,紛紛找了一個借口離開,而在賓客們離開後,陳蘭心才在為傅景禦傷神傷心以後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原本以為,樓下很熱鬧,但是在看見空蕩蕩的客廳,隻剩下傅澤深,夏千歌和傅禦行三個人時,陳蘭心優雅大方的去到傅澤深身邊詢問:“澤深,這是怎麼回事?賓客們呢?”
“全都有事,走了。”
走了?
“這晚宴都沒開始,他們怎麼都離開了?是不是,景禦又開始做混賬事了?你說這孩子,怎麼就不能安分一段時間呢?”
傅家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毫無疑問,一定是傅景禦做的,這也是為什麼,陳蘭心看著賓客們全都離開後,問傅澤深,是不是傅景禦又做了什麼混賬事的理由。
傅澤深把陳蘭心給抱在自己懷中,他一改之前嚴厲的模樣,溫柔的對陳蘭心說道:“蘭心,既然你下來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