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傅禦行說的這麼有道理,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那這次傅澤深的生日宴會,我要出席嗎?”
傅禦行搖頭:“不用,我和夏深一起去就好了,你就在家裏,乖乖的待著就好。”
夏千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
轉眼,三天後。
傅澤深生日宴會當天。
傅澤深,曾經帝都,與夏家並列兩大世家的存在。
隻不過二十年前,傅家一夜之間,滿門被滅,之後離開帝都,不知道去了哪裏,大概一個月前,傅澤深帶著自己的兒子女兒,重回帝都,開了一家新公司,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
目前,除了夏家,傅家,就是帝都商業界的王。
帝都有錢有勢的人,都想要去巴結傅家,這不,今天傅澤深生日宴會,帝都,能夠叫的上名字的人,都來了。
傅澤深的生日宴會,之所以舉辦的這麼大,那完全是因為傅澤深想要告訴夏深,時隔多年,他又再次回到了帝都。
這次,他不會在離開了。
他要和夏深,對著幹。
他的公司,遲早因為他破產。
傅澤深拿著酒杯,在一堆人裏,敬酒。
眾人集體對傅澤深敬酒:“傅董事長,今天,是你生日,祝你永遠像現在這麼年輕。”
“傅董事長,二十年不見,你還是一如二十年前,一樣英俊。。”
“傅董事長簡直就是人生贏家,不僅事業有成,還家庭美滿,令千金又漂亮,又有才華,令公子,不止長得帥氣還瀟灑,和傅董事長,年輕時,一模一樣啊。”
他親生兒子,確實和他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但是,這個留在他身邊的兒子,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傅澤深麵不改色的笑道:“我也覺得我是人生贏家。”
“傅董事長,聽說,你最近打算在城西那塊地皮上,建別墅?你有沒有興趣,找人一起合作修建?”
“傅懂事長那片別墅區,可是一塊風水寶地,修建好了能不能給我預留一套?”
傅澤深聽完自己各位老板的話,他抱歉的說道:“很抱歉各位,這塊地皮上麵修建的別墅,是我送給我兒子的禮物,不賣。”
“傅董事長對令公子,可真是不錯。”
傅澤深喝下自己杯中的紅酒,他覺得心裏有些苦澀。
因為,他還不知道,自己修建好這些別墅,他兒子會不會要呢。
傅澤深喝下自己酒杯中的紅酒後,他繼續和自己眼前的大老板們寒暄。
而不遠處的沙發上,傅淺和君臨夜正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傅淺看著一直拿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的君臨夜,傅淺湊上去看了一眼,看見君臨夜正在播放一段視頻。
是夏千歌打比賽的視頻。
他一邊看,嘴角一邊往上揚,那副寵溺的表情,讓傅淺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傅淺伸出手,把君臨夜手中的手機奪走:“臨夜,你可別忘記了,五個多月以前,夏千歌對你所做過的事情,他差點廢了你,甚至於,還一分錢沒花的騙走了,你們君家那塊地皮。
你五個月前,去京都,可說好是去對付夏千歌的,但是結果,你對付她了嗎?你這不但沒有對付夏千歌,你還找虐的租下夏千歌樓上的公寓,整天,在公寓外麵,看著夏千歌和傅禦行秀恩愛,
我不明白,這夏千歌到底有什麼好的,居然能夠讓你念念不忘好幾個月,還讓你忍住,不報複她。”
傅淺的語氣,帶著些許的醋意。
君臨夜這人對感情比較遲鈍,對於傅淺的醋意,他絲毫沒有感覺到,他隻是冷著一張臉,把傅淺手中的手機搶了回來:“我不對付夏千歌,那是因為,她是一個孕婦,我現在對付她,那很有可能害她流產,傅淺,孩子是無辜的,我沒必要,因為我和夏千歌之間的恩怨,而對夏千歌無辜的孩子出手。”
“那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說,隻要夏千歌不是孕婦,你就會對她出手了?”
君臨夜沒有立刻回答,傅淺嫌棄的出聲:“你看,你沒有立刻回答我,想必,你應該不舍得傷害夏千歌吧?因為,你喜歡她,很喜歡她。”
君臨夜垂下眼眸,看著自己手機上夏千歌那張,傾城的臉,他的心,抑製不住的跳動著。
君臨夜點頭承認:“對,我喜歡夏千歌,很喜歡,很喜歡,但是,她現在結婚了,而且過的還很幸福,所以我對她的喜歡,是帶有祝福的喜歡,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夏千歌,從傅禦行的手中,給搶回來。”
傅淺諷刺的說道:“你不是不搶,你是搶不到,因為你知道,夏千歌的心裏,喜歡傅禦行,不喜歡你,就算你去爭取夏千歌,夏千歌也不一定會選擇你。”
傅淺說的話,完全戳中了君臨夜的痛處,他難受的站起身,對自己眼前的傅淺說道:“我出去抽支煙。”
說完,君臨夜起身,離開了大廳。
傅淺望著君臨夜的背影,她捂住自己的心髒,把自己手中的紅酒,一口氣喝光,就在傅淺,心情鬱悶的時候,一陣熟悉的女聲,在自己眼前響起:“淺淺,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討厭夏千歌?討厭她,明明都已經結婚了,還搶走了你的君臨夜?”
傅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女人,她眼底流露出一抹厭惡:“這種地方,不是你這種女人應該來的。”
女人坐在傅淺身邊,苦澀的出聲:“淺淺,職業不分貴賤,我不過在酒吧陪酒。又不是出賣自己的身體,你為什麼對我意見這麼大呢?”
傅淺放下手中的酒杯:“可你在和我大哥在一起以後,還去酒吧陪酒,就顯得你特別的髒了。”
陸含月一臉委屈的對傅淺說道:“淺淺,我之所以和你大哥在一起以後,還去酒吧陪酒,那就因為,我不想用你大哥的一分錢,我隻想花我自己掙的,難道,我自食其力在你眼中,也是一種錯嗎?”
陸含月嬌滴滴,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傅淺眼底流露出一抹嫌棄的不能再嫌棄的神情。
“你自食其力沒錯,可我不喜歡,你明明混跡於男人之間,卻還偏偏偽裝成一隻無辜的小白兔,來欺騙我大哥的感情,陸含月,或許男人都吃你這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模樣,但我傅淺是一個女人,因此,不管你在我麵前流多少眼淚,裝多少可憐,我都不會心疼你一下。”
陸含月聽完傅淺的話,她眼底閃過一抹,令人看不懂的情緒,陸含月說道:“淺淺,你別這樣,我們和平相處不好嗎?”
“和你?”傅淺冷冷的出聲:“抱歉,如果是讓我和你和平相處的話,那我想,我可能做不到。”
傅淺留下這句話,見陸含月還不願意離開,她問:“這種時候,你應該去我哥的身邊,陪我哥,可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我看淺淺你不高興啊。”
陸含月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抓住傅淺的胳膊,心疼的出聲:“淺淺,你剛剛和君臨夜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君臨夜喜歡夏千歌,不喜歡你,你現在心裏,一定十分的生氣委屈,所以,我想要陪陪你。”
誰需要這陸含月陪了?
傅淺把自己的胳膊,從傅含月的手中抽回:“陸含月,我不需要你陪我,還有,君臨夜喜歡夏千歌,我生氣是生氣,可我並不委屈。”
“淺淺,你說謊,你可別忘記了,我也是一個女人,因此,你到底委不委屈,我這心裏,比誰都要清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