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再做殺手,全都做起了保鏢。
有些不想做她保鏢的,就自己離開了殺手組織,去做其他的事情去了,比如自己眼前這個如風,就不願意做她的保鏢,跑去做電競選手去了。
“夏千歌,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你倒是回答我一下啊。”
“聽見了。”
夏千歌拿起自己眼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如風追問道:“那你知道,冷淩夜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啊?冷淩夜現在,把他的組織全部給了你,而他作為我們前任組織的頭,肯定會被人追殺的啊,他失蹤五個月,你居然都不擔心他,你這實在是,太沒良心了。”
她這怎麼就沒良心了?
這冷淩夜一早就說過,想要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改名換姓,去做自己,那現在,他突然失蹤,肯定是躲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過安穩的日子去了啊。
這麼簡單的事情,如風居然還浪費自己的時間,來一臉激動的告訴自己,冷淩夜失蹤了。
失蹤就失蹤吧,反正這家夥,死不了。
夏千歌放下自己手中的水杯,冷冷的掃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如風:“對,我就是沒有心,冷淩夜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你要是把事情說完了,就趕緊滾,不要打擾我吃飯。”
“啪”的一聲,如風一掌打在餐桌上,他冷哼一聲,站起身離開了夏千歌的眼前,等如風一走,夏千歌想了想對自己身旁的夜影說道:“你替我找找冷淩夜,看看他現在是死是活。”
夜影全程發呆。
夏千歌抬起手,在夜影眼前晃動兩下:“夜影,你在想什麼呢?”
夜影還在發呆,夏千歌抬起手,拍了拍夜影的肩膀,夜影回神:“怎麼了?夫人?”
“我讓你幫我找冷淩夜。”
夜影啊了一聲,說了一聲“好”,繼續拿著手機發呆。
夏千歌真心覺得最近的夜影有點奇怪,他好像最近習慣性的發呆啊,他這是出什麼事了?
接下來的時間,夏千歌和AN戰隊的成員們,一邊吃飯一邊聊著去國外比賽的事情,夏千歌也想去,但是她的肚子太大,坐長途飛機,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夏千歌隻能,祝賀AN戰隊,這次出國,能夠贏得比賽,為國爭光。
……
飯後,夏千歌和夜影一起走在街上,夜影失魂落魄的從車前走過,夏千歌伸出手,把夜影拉住,夜影回神望著夏千歌:“怎麼了?夫人?”
“我們的車就在你眼前,你這是,想要去哪?”
“不去哪,我們回夏家。”
夜影把車門打開,讓夏千歌坐副駕駛,可是,夏千歌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所著想,她和夜影互換位置,自己開車,夜影坐在副駕駛上,眼神放空,持續發呆中。
這夜影中邪了嗎?
他這兩天,總是心不在焉的。
“夜影,把安全帶係好。”
夜影沒動,夏千歌再次出聲:“夜影,係好安全帶。”
“夜影?夜影?”
夜影這次直接不回神了,
夏千歌:“……”
有毒。
夏千歌開著車,打開車窗,一邊吹著風,一邊開車回夏家,在回去的途中,路過紅綠燈路口,夏千歌停了下來。
突然,“砰”的一聲,一輛車,狠狠地撞在了夏千歌的後車尾,夏千歌的腦袋,撞在方向盤上,她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反之夜影,完全沒反應。
夏千歌解開安全帶下車,她看著和自己同時下車的女人,眉頭一皺,這女人,長得怎麼這麼眼熟?
好像見過?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車多少錢,我、我可以賠你的。”
女人道歉態度非常好,人家也說了要賠償了,這讓夏千歌有氣都沒辦法出。
“你下次開車注意一點。”
女人點點頭,抬頭把目光落在夏千歌身上,看見夏千歌,女人驚訝的出聲:“恩人。”
恩人?
“我們認識?”
女人激動的抓住夏千歌的胳膊:“恩人,你不記得我了嗎?五個月前,你在天台上救過我的。”
天台……
她想起來了。
“是你?”
難怪她覺得這女人這麼眼熟,隻是,這女人的臉,是不是又整過一次?怎麼感覺,她的臉,比上次見的時候要更加尖了?
墊下巴了吧?
夏千歌不太適應女人的熱情,她把自己的胳膊,從女人手中收回:“賠償的事情,我們電話聯係,我現在著急回家,你要是估算好賠償的價錢,直接把錢,打在我卡裏好了。”
夏千歌回到車裏,拿出一支筆,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還有銀行卡號,遞給自己眼前的女人,女人接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夏千歌的腹部:“恩人這是懷孕了??”
“嗯。”
“真好。”
女人說完,收好夏千歌給自己的電話號碼還有銀行卡賬號,她笑了笑說道:“我會盡快處理好賠償的事情,和恩人聯係的。”
“嗯。”
夏千歌和女人說完,互相留下自己的電話以後,便開車被撞壞的車,離開了女人眼前。
等女人一回到車上,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夏千歌,這五個月來,我過得水深火熱,生不如死,但你卻過的如此幸福,甚至於現在,你居然還懷孕了,你說,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報複你呢?”
女人拿著手中夏千歌寫給自己的電話號碼,她默默記下後撕碎:“五個月前,因為你,我沒死成,五個月後,我必定讓你加倍償還,曾經,加注在我身上的痛!”
……
“千歌,你回來了?”
夏千歌剛把車停好,傅禦行就來到了車前,替夏千歌打開車門,看見坐在副駕駛上的人,不是夏千歌,而是夜影,傅禦行去到主駕駛前,替夏千歌開車門問她:“怎麼是你開車?”
“我要是不開,難不成,你還想指望那個像丟了魂一樣的夜影開嗎?也不知道這夜影這兩天是怎麼了,總是發呆,說的話,永遠隻有一句,夫人,怎麼了?這話難道不應該我問他嗎?他這到底怎麼了?吃錯藥了?還是中邪了?”
夏千歌把車門關上,見夜影還坐在車裏沒下來,她也不管夜影了,和傅禦行一起回了大院,傅禦行說道:“剛剛夏深,讓我去了一趟他的書房。”
“然後呢?”
“然後,他說,他想要和傅澤深解釋,當年的事情,讓我在三天後,陪他一起去參加,傅澤深的生日宴會。”
“你要去?”
傅禦行讓夏千歌坐在床上,蹲下,貼心的為夏千歌拖鞋,然後,拿了一雙拖鞋來為夏千歌換上後,才接著回答夏千歌的問題:“我要是不去,就衝著傅澤深恨夏深的模樣,他就一定會殺了夏深,但我要是去了,說不準,我還能在夠在他們倆之間,打圓場,這樣,夏深的命,至少可以保住。”
“那你去吧,好歹那也是你的父親,他生日,你這個親生兒子要是去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我和夏深一起去,想必,就算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看見我,也不會高興的,再加上,夏深打算趁著傅澤深的生日宴會,向外界宣布,你才是他親生女兒的事情,我覺得,接下來這段時間,你還是別出門比較好,避免被傅澤深派人追殺。”
夏千歌:“……”
“所以,夏深為什麼要在誤會還沒有解除的時候,宣布我是他的女兒?”
“現在你住進夏深家裏的事情,已經有人知道了,要是夏深不趁著這次,向所有人宣布,你是他女兒,那麼那群記者便會捕風捉影,認為你被夏深包.養了,到時候夏深為了你解釋,一樣要公布你和他的關係。
因此,他自己說,總比,在記者爆出來,你被夏深包養了比較好,至少他自己說,你的名聲,保住了,不是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