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居然仗著她父親的公司和他家九爺合作了,就在外麵耀武揚威,他家九爺的名聲是誰都可以用的嗎?
換句話說,這個女人,他家九爺都不認識,她還跑到他麵前說什麼,她背後的人,是他家九爺?這個女人確定不是在搞笑?
他家九爺正牌的老婆還在這裏呢!她就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她背後的人是他家九爺?簡直是找死。
想起夏千歌,夜影覺得有些奇怪,一般情況下,他家夫人,那都是很護犢子的,所以,沒道理說,他這都被人欺負了,他家夫人,還不出來的啊。
他家夫人人呢?
跑哪裏去了?
夜影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早就不見夏千歌的蹤影,夜影正奇怪呢,突然就看見一個戴著麵具的女人,站在台上,拿著話筒:“各位,請先安靜一下好嗎?”
這聲音是……
夫人??
夏千歌關掉了音樂,她拿著話筒,來到張佩茹的身邊說道:“請問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
張佩茹傲嬌的白了夏千歌一眼:“你誰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剛剛這位小姐,和這位先生的對話,我全都聽見了,等聽完後,我覺得,你眼前這位先生,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和你這位,身後被傅九爺所罩著小姐作對,他這不是簡直作死嗎?”
夜影有點懵逼,他家夫人這是在幫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說話?他家夫人是不是護犢子護錯人了?
張佩茹聽見夏千歌這樣說,她點頭附和:“沒錯,這男人和我作對,就是找死,畢竟,我身後的人,可是鼎鼎大名的傅九爺呢。”
夏千歌戲謔一笑:“這位小姐這麼厲害,居然能夠讓傅九爺成為你堅強的後盾,那麼我就很好奇,要是你被人打了?又或者是被人欺負了,傅九爺會不會出來幫你的忙啊?”
張佩茹虛榮心作祟,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入了夏千歌的圈套中,她得意的點頭:“當然會,畢竟我和傅九爺的關係,可十分的好呢。”
“那你可以給傅九爺打電話了。”
張佩茹疑惑的出聲:“你這話什麼意思?”
夏千歌把自己手中的話筒放在自己的嘴邊,然後在聚光燈下,衝著張佩茹嫣然一笑:“這位小姐的語文成績想必肯定不好,我說的這麼簡單,但是這位小姐,居然都聽不懂。
不過沒關係,我這個人呢,特別的好,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我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這位小姐剛剛不是說,你和傅九爺的關係特別的好嗎?你要是被人打了又或者是被人欺負了,傅九爺一定會出現幫你的。
既如此,那你可以給傅九爺打電話了,因為接下來,我打算打你,欺負你了呢。”
夏千歌說完,把自己手中的話筒,扔給自己眼前的夜影,她突然伸出手,抓住張佩茹的衣服,把她往自己眼前這麼一拉,張佩茹和夏千歌目光對視在一起,她冷冷的警告:“你今天晚上要是敢碰我,等傅九爺來了,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況且,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打我?”
“為什麼?”夏千歌別過頭看了一眼夜影和鍾情:“因為,你剛剛動了我的人啊!鍾情,是我朋友,至於攙扶著鍾情的男人,是我小弟,你動他們,就是在和我結仇,所以你猜,我接下來,應該怎麼收拾你呢?”
夜影:“……”
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占他便宜啊!
不過夫人護犢子的模樣,可真帥。
張佩茹的衣服,死死的被夏千歌攥在手中,張佩茹想要掙脫掉夏千歌對自己的束縛都不行,因為這夏千歌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張佩茹說道:“死丫頭,你和鍾情做朋友,你也不怕,她有一天把你送進監獄嗎?
你可能不知道吧?她親手把自己的父親還有奶奶送進了監獄啊,所以,你幫她出頭,得罪我,等一會兒傅九爺來了,你的下場,可能不會太好。”
“鍾情的人渣父親和不要臉的奶奶我都見過,她們倆能進監獄,那也是老天爺給他們的機會,因為,她們要是繼續留在外麵,等待他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畢竟,兩個都是作死的人,所以啊,鍾情送他們進監獄,這恐怕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孝順的一件事情了!”
鍾情把自己的父親還有奶奶送進了監獄,這個死丫頭居然還誇夏千歌孝順?
這死丫頭,是不是瘋了?
“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夏千歌抬起手,重重的給了張佩茹一個大嘴巴子。
“我看真正瘋了的人是你,你說你,嘴巴這麼臭,肯定每天都沒有刷過牙,所以,今天,我就來幫你的嘴巴除除臭好了。”
夏千歌一說完,啪啪啪的打著張佩茹好幾耳刮子,張佩茹耳朵被打的嗡嗡作響,她臉疼的把目光落在自己眼前的夏千歌身上:“你這個死丫頭,你居然真的敢打我?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命了嗎?”
夏千歌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我這人,可比你所想象的,要惜命很多,但打你,又不會減壽,既如此我又為什麼不打呢?更何況,你的嘴雖然被我打了好幾巴掌了吧,可不知道為什麼,依舊特別的臭呢!”
“來,在讓我幫你拍拍你這張嘴,讓你的嘴,不要在這麼臭。”夏千歌說著說著,就又抬起手,打算去打張佩茹,張佩茹感覺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不讓夏千歌打,夏千歌嘲弄一笑:“你現在這副模樣,可真是像一個可笑的小醜。
不過,你覺得你捂住臉,我就不能打了?你身體有這麼多地方,都露在外麵,我打不到你的臉,我可以踹你的肚子啊。”
話音剛落,張佩茹就被夏千歌踹飛。
在酒吧的顧客,都被夏千歌這副模樣,給嚇到,她們捂住自己的嘴,驚呼道:“這姑娘好彪悍啊。”
“這姑娘誰啊?打的這女人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她剛剛讓我們安靜下來,是想讓我們看她在這裏打人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小聲議論著夏千歌,夏千歌就好像聽不見一樣,她徑直的去到張佩茹身邊,抬起腳,一腳踩在張佩茹的胸口:“疼嗎?”
張佩茹疼的麵目扭曲,聽見夏千歌這樣問,她感覺自己好像要疼死了一樣。
“你到底是誰?”
“嘖,你看你這人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夏千歌十分嫌棄的出聲:“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鍾情的朋友,剛剛被你罵小白臉鴨子男人的姐姐!”
張佩茹躺在地上,怨恨的出聲:“我問的是你的名字。”
“怎麼?你想知道我的名字,然後對付我?不過怎麼辦才好?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也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剛剛……”夏千歌蹲下,抓住張佩茹的胳膊:“你是用這隻手,推的我小弟嗎?”
張佩茹的手,被夏千歌緊緊抓住,她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你、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啊,我隻是覺得,你這隻手,看上去有點討厭,所以,要不,我給你卸掉,你重新裝一隻假手怎麼樣?”
什麼!!
張佩茹瞳孔放大,滿臉不可置信。
“你敢!你這死丫頭,今天要是敢這樣對我,我爸和傅九爺,都不會放過你的。”
“卡擦”一聲,夏千歌麵無表情的卸掉張佩茹的胳膊說道:“我現在卸了,你應該知道我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