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母看著如此激動的夏涵,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是她沒用,沒有保護好她的女兒。
夏母將夏涵從地上攙扶起來:“小涵,是媽沒用,但媽答應你,一定會替你解決掉夏千歌那個小賤人,你先起來,媽送你去醫院。”
這樣的話,夏涵已經聽過無數次了,可是結果呢?
根本就沒用,她母親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有句話叫做,求人不想如求己。
既然她母親這麼沒用,那她就求自己。
她再也不要指望她這個沒用的母親了。
夏涵推開自己眼前的夏母,一個人上了樓。
……
夏千歌從夏家離開後,便和傅禦行一起回了別墅。
累了一晚上,夏千歌和傅禦行早早的洗完澡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
夏千歌早早的起床,和傅禦行收拾好,帶著原主母親的遺物,去了墓地,夏千歌昨天晚上,和傅禦行說過,今天早上,她會去把原主母親的遺物送去,傅禦行聽完後說陪夏千歌一起。
夏千歌沒有拒絕,所以他們倆便來到了墓地。
夏母的墓地,有些偏遠,但勝在安靜。
而且因為原主母親的墓地,就在下麵的關係,傅禦行很成功的就拜祭了夏千歌的母親。
夏千歌把夏母的遺物放在一旁,她拿過一旁的小鏟子準備替夏母把她的遺物埋了進去,也在此時,夏千歌發現夏母的墓地有些不太對勁,她記得她埋原主母親的時候旁邊有一棵樹啊,但是那棵樹好像死了。
而且還被扔在了一旁。
夏千歌看著自己眼前的墓地,這泥土好像也有點不太對勁,一個顏色更深,一個顏色更淺。
原主母親的墳墓,是不是被人挖開過?
夏千歌懷揣著疑惑,對不遠處的夜影吩咐:“夜影,你過來幫我把我母親的墳挖開一下。”
挖墳?
夜影感覺自己耳朵好像出現了問題。
夫人是認真的,還是在和他開玩笑?
挖墳這種事情,很損的。
所以夜影滿臉都寫著抗拒。
夏千歌迫切的想要知道,原主母親的墳,是不是真的被人動過,見夜影遲遲不過來,夏千歌提高音量。
“夜影!我讓你過來幫我挖墳,你聽不見嗎?”
他聽見了,可是這麼損的事情,他覺得自己不能做啊。
“夫人,我……”
不給夜影拒絕的機會,傅禦行便冷冷的吩咐:“動手。”
夜影秒慫:“好的,九爺。”
夜影來到夏千歌的身邊,拿過一旁的鏟子,替夏千歌挖墳,半小時後,一個空墳出現在夏千歌眼前,裏麵什麼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
她記得自己和夜影明明就把原主母親的屍體埋在這裏的,可是現在,屍體呢?
怎麼不見了?
現在不止夏千歌一個人疑惑,就連夜影,也是非常疑惑的,他剛剛已經做好看見一具麵目全非屍體的準備,但誰知道,他在那裏挖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看見。
夫人母親的屍體呢?
怎麼還不翼而飛了?
夏千歌和夜影各懷心思,隻有傅禦行,坐在那裏麵無表情,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夏千歌和夜影發生了什麼。
但他雖然不知道,夏千歌和夜影發生了什麼,可是從夏千歌和夜影的對視中,他能夠看出,一定是眼前墓地出了問題。
傅禦行看著空空的墓地,一臉疑惑的詢問夏千歌:“這是衣冠塚?”
夏千歌呆呆的搖頭:“不是,我母親的屍體,原本應該在這裏麵的,可是現在,我母親的屍體卻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傅禦行,你說我母親的屍體,會被帶到哪裏去?”
“會不會是夏涵母女做的?”
夏千歌剛剛也想過這樣的可能,但很明顯並不是。
因為要是她母親的屍體,要真的是夏涵母女帶走的,那她們昨天晚上就應該用她母親的屍體來威脅她,可是她們倆並沒有這樣做,由此可見,她母親屍體的失蹤,與夏涵母女沒有一點關係。
如果她母親的失蹤,和夏涵母女沒有一點關係,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或許原主母親並沒有死。
又或許,原主母親死了,但是屍體卻被人帶走了。
總感覺,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她和傅禦行。
夏千歌悶悶不樂的將原主母親的遺物埋葬好以後,然後便推著傅禦行離開了墓地。
一切歸於平靜。
仿佛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
精疲力盡的回到夏家,夏千歌看著自己眼前的傅禦行說道:“我上樓洗個澡,你要不要一起?”
“不用。”
傅禦行拒絕後,夏千歌一個人上了樓。
待夏千歌離開後,傅禦行才對一旁的夜影吩咐:“去查查千歌母親屍體去了哪裏。”
這個讓他應該怎麼查?
但既然是九爺吩咐,那他自然而然是要照做的。
所以,夜影點點頭,離開別墅,調查去了。
洗完澡下來的夏千歌,沒有看見夜影,她也沒有管他,因為她知道,一定是傅禦行,派夜影去做其他事情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夏千歌都很安靜的陪在傅禦行的身邊看著他處理事情。
突然,一封郵件,從右下角彈了出來,傅禦行點開一看,裏麵是傅老爺子受傷的整個過程,他讓人調查了這麼多天,總算將過程調查出來。
陳惠以為她做的天衣無縫,但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既然做過,那她就能夠調查到,事情所有真相。
傅禦行看完郵件的所有過程後,他合上電腦,神色清冷的對夏千歌說道:“你在家等我,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
“我可以陪你一起。”
傅禦行並不想讓夏千歌跟著他冒險受傷。
“不必,你就在家,乖乖的等我。”
既然傅禦行都這樣要求了,夏千歌也隻好答應。
隻是現在夜影不在,夏千歌要怎麼出門?
半小時後。
傅禦行被一輛黑色車輛接走,夏千歌擔憂的看著消失不見的車影,她想要跟上去,但最終想起傅禦行臨走前所說的話,夏千歌停了下來。
她應該相信他。
……
黑色轎車行駛在一家高檔的酒店樓下。
傅禦行被車裏的男人推下了車,他和男人一同去到總統套房,202。
男人敲響門,沒過多久,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出現在了男人和傅禦行眼前,傅禦行麵無表情的詢問:“你就是王彪?”
被稱之為王彪的男人,在看見傅禦行時,下意識的想要關上門躲起來,但傅禦行身邊的男人卻在王彪想要關門時,而一腳踹在大門上。
門被男人踹開,王彪跑回客廳。
男人將門打開,緊跟其後,看著在那裏畏畏縮縮的王彪,男人去到王彪身邊,抓住他的衣服,往傅禦行的腳邊這麼一扔。
傅禦行把目光落在一旁的花瓶上,他拿起,重重的敲打在王彪頭頂。
“砰”的一聲,傅禦行手中的花瓶被砸碎,王彪的腦袋正在頭暈,鮮紅色的血液,從王彪頭頂,滴落在地。
他看著自己身前的傅禦行,求饒道:“傅、傅九爺,我、我錯了,你、你別打我。”
傅禦行的名聲向來在外,所以,眼前的王彪能夠認識傅禦行也並不稀奇。
傅禦行扔掉自己手中花瓶碎片:“我爺爺出事當天,你就是這樣對待他的?用花瓶,狠狠地砸他的頭?直到他死了為止?”
王彪聽完傅禦行的話,使勁搖頭。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沒有!我沒有傷害傅老爺子,傅、傅九爺,你、你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
傅禦行給自己身旁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沒多久,一個花瓶再次遞到了傅禦行的手中。
王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