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取了他母親的氧氣罩,可是他卻非得把所有的錯歸根結底到傅禦行的身上,他是白癡嗎?”
傅母此話一出,傅承允便生氣的嗬斥她:“媽,你能不能小聲一點?現在這江寒把所有的錯歸根在了傅禦行的身上,不是很好嗎?這樣,傅禦行就有人免費替我們對付他了,而你,也不用坐牢,一舉兩得,你何樂而不為?”
傅母點頭:“兒子,你說的有道理,隻是這夏千歌實在是太厲害了,這老爺子死了都能被她給救活,要是再繼續把她放在傅禦行身邊,那肯定是不行的。
看起來,我得再想一個完美的辦法,把夏千歌從傅禦行身邊弄走才可以,要不然,留下她在傅禦行身邊,傅禦行雙眼還有腿一定會恢複,到那時候,傅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你可就坐不穩了。”
是啊,夏千歌這女人確實厲害。
這才短短幾天,她就把他弄得遍體鱗傷。
夏千歌最好不要有機會落在他的手裏,要不然,他一定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
“傅禦行,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解決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家了。”
夏千歌高興的來到辦公室,她推開辦公室大門,在裏麵,並沒有發現傅禦行和夜影的身影,夏千歌皺眉:“人呢?”
她不是讓夜影在辦公室保護傅禦行嗎?
但現在人呢?
去哪裏了?
夏千歌拿出手機,給夜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通了卻沒人接,夏千歌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傅禦行難道在她離開這段時間,出事了?
那群追殺他的殺手,又出現了?夏千歌想到這個可能,從辦公室裏出來,在醫院到處尋找著夜影和傅禦行的身影。
……
檢查室中。
傅禦行趁著夏千歌不在的時候,讓夜影送他來檢查室拍了一個片,醫生拿著傅禦行的片子仔細的看著,他不可思議的出聲:“九爺,根據這片子所顯示,你顱內的血塊正在慢慢消失。
本來這血塊,是需要做手術才能消除的,但是現在九爺顱內的血塊卻自動消除了,看這片子,再過幾天,九爺的眼睛,應該就能恢複正常了。”
夜影聽完醫生的話,他激動的說道:“九爺,你聽見了嗎?醫生說你再過幾天就能恢複光明了!看起來,夫人的針灸之術,真的有用,這是一個好消息,夫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暫時先別告訴她。”
他想等完全恢複後,給她一個驚喜。
夜影大概明白了傅禦行的意思,他笑著點頭:“好,都聽九爺的,那九爺,我們現在趕緊回辦公室吧,要不然夫人一會兒回辦公室看不見九爺,她會擔心的。”
“嗯。”
“傅禦行!”
“傅禦行!”
傅禦行還沒來得及出去,夏千歌的聲音,就在走廊上響起,夜影推著傅禦行來到走廊上,他叫喊:“夫人,九爺在這。”
夏千歌滿頭大汗,看見傅禦行完好無損。
夏千歌衝上前,把傅禦行給緊緊抱住:“傅禦行,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那群想要傷害你的人給抓走了,幸好你沒事,要不然,你讓我怎麼辦?”
傅禦行:“……”
“不管何時何地,我都不會扔下你。”
夏千歌委屈的抱怨:“你說謊,剛剛你就扔下我一個人離開了,你看把我嚇的滿頭是汗。”
傅禦行緊緊的回抱住夏千歌:“我的意思是,我不會把你孤零零的扔在這個世界上,哪怕以後,我真的出了事,就算我隻剩下一口氣,我也會回到你的身邊,和你在一起。”
夏千歌聽完傅禦行的話,呸了好幾聲:“呸呸呸,傅禦行,我不許你這樣說,因為我隻想讓你好好的,而且,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照顧你,同樣的,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這保護人,照顧人的事情,理應由他來做,怎麼到了夏千歌這裏,就全都變了?
這丫頭,他應該拿她怎麼辦?
傅禦行輕輕的拍打著夏千歌的後背:“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在乎的人能夠傷害到我之外,其他人都不行,所以,你可以放心,我沒你想象的這麼脆弱,回去吧。”
“嗯。”
夏千歌脫離傅禦行的懷中,和夜影一起,陪著傅禦行一起回了別墅。
忙碌了一整天,現在天已經黑透。
別墅裏的傭人全部被傅禦行解雇,理由傅禦行沒有說,但夏千歌想,應該是傅禦行沒錢了,沒辦法給那群傭人支付昂貴的工資了,所以傅禦行就把那群傭人給解雇了。
因為沒傭人的關係,晚飯自然是由夏千歌來做。
夜影看著又開始在廚房裏做黑暗料理的夏千歌,他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就跑了。
夜影一走,別墅中,就隻剩下夏千歌和傅禦行兩人,晚飯夏千歌做的很簡單,兩菜一湯,她和傅禦行安靜的坐在餐桌上吃飯。
“吱呀——”的一聲,門外響起停車的聲音。
司宸從車裏下來,他今天身穿一身極其騷包的紅色西裝,頭發上全是發蠟,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油光。
夏千歌看見司宸,不由自主的覺得他好油膩。
但他那張臉,又格外的妖孽,這家夥是誰?
司宸一邊弄著自己油膩膩的頭發,一邊從門外走進別墅,他在夏千歌警惕的注視之下,來到傅禦行身邊靠著。
目光掃過桌上的兩盤菜,司宸嘖了一聲:“禦行,這麼久不見,你這口味有點重啊,我想問一下,這桌上擺放的是兩盤屎嗎?”
夏千歌:“……”
傅禦行:“……”
“司宸,你的舌頭,是不想要了?”
被傅禦行這麼一警告,司宸收斂了不少,他在傅禦行身邊坐下,看著坐在傅禦行身邊坐著的夏千歌,他戲謔的出聲:“你就是夏千歌吧?不久前,我給你打過電話,還記得我嗎?”
司宸這麼一說,夏千歌倒是想起了他。
這男人長得果然和他的聲音一樣騷包。
夏千歌白了司宸一眼,然後說道:“你長得這麼騷氣蓬勃,我想忘記,都難。”
司宸愣了愣,把目光落在傅禦行身上:“禦行,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這媳婦兒,剛剛是在對我人身攻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