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出去,綠木妖狼已經威脅不到我們了。”耿巔把霽心時叫醒又道:“我們去尋找解毒的靈藥。”
霽心時看到猶如蝗蟲的流沙蟲也感覺頭皮發麻,得知這是耿巔飼養的靈蟲心中十分震驚,這家夥到底還藏著什麼可怕的手段。
五人一起離開幻陣中,有綠木妖狼看到他們,立刻撲了上來,但是還沒等它們臨近就被幾股黃沙淹沒,不一會兒被吞噬的一幹二淨。
流沙母蟲帶著兩隻頭蟲和一群流沙蟲飛到耿巔身邊環繞,作為他們的護衛,他們開始在通道內尋找解毒的靈藥。
花了半天時間,仔細探查後他們終於找到了綠木妖狼的巢穴,這個時候綠木妖狼幾乎已經死絕了,耿巔讓流沙蟲打掃戰場後被他收了起來。
這一次流沙蟲死亡的數量幾乎達到了一萬隻,但是綠木妖狼也死了六七千隻,全部被流沙蟲吞噬了,化為了它們的養料,有了這些養料這些流沙蟲幾乎都可以進階,不過流沙母蟲和十隻頭蟲還需要一段時間。
綠木妖狼的巢穴很大,而且四通八達,巢穴內有很多通向外麵通道的通道,這些通道並不是太大,最多也隻能同時容納三四隻綠木妖狼前行。
巢穴是一個很大的空間,空間內有很多藤蔓,被綠木妖狼當成了一個個窩,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在巢穴周圍散布的一種植被,散發著柔和的白光,植株有一尺來高,渾身潔白,猶如絕世美玉一般晶瑩。
植被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之氣,霽心時和任雲通聞到這種氣味感覺渾身一鬆,體內的劇毒似乎緩解了不少。
兩人精芒閃爍道:“就是這種草藥。”
耿巔喚出了幾隻流沙蟲,讓它們吞噬潔白如玉的植被,很快他就感覺到流沙蟲體內的劇毒在飛速的瓦解,不需要它們長時間轉化了。
耿巔道:“沒錯,你們可以解毒了。”
任雲通和霽心時連忙采摘了一片潔白葉子吞了下去,靜心煉化,看到他們臉上都出現輕鬆之意,耿巔知道他們體內的劇毒正在瓦解。
耿巔道:“剩下的我們全部采摘了。”
封無極點了點頭,隨即與戰靈分身一起開始采摘潔白靈藥,耿巔的身影飛速在巢穴中掠動,每次閃爍都會有一株靈藥被他收進儲物袋中。
半個小時後,合三人之力,一共采摘了八百多株的靈藥。
耿巔道:“這靈藥除了解綠木妖狼身上特定的劇毒之外沒有什麼作用,我們各自留下一些,剩下的不如都給我的靈蟲。”
封無極道:“我還以為劇毒對你的靈蟲沒有任何危險呢。”
耿巔笑道:“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化解,早日化解我們的安全就會得到進一步的保障。”
封無極留下十幾株靈藥後把剩下的全部給了耿巔,戰靈分身也是如此,耿巔留下了幾十株,剩下的全部讓流沙蟲吞噬了,不過流沙蟲太多了,這些靈藥也隻快速化解了一部分流沙蟲身上的劇毒。
不一會兒任雲通和霽心時兩人蘇醒,耿巔又每人給了十幾株靈藥,隨後才離開。
一個時辰後,五人再次遇到了岔路口,這一次任雲通擲骰子,選擇了一個通道進入。
進入沒有多久,耿巔感覺到一絲陣法的氣息,陣眼開啟,眼中出現璀璨的星辰連成一道星痕,無數的陣紋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沉浮,旋轉。
耿巔叫停了幾人道:“前麵有陣法。”
霽心時總算有機會嘲笑任雲通了,“這一次不知道誰是烏鴉嘴。”
任雲通瞥了他一眼沒有答話,而是道:“什麼陣法?多嗎?”
“應該是迷陣,不過迷陣之後是否還有陣法就不知道了。”耿巔道。
封無極道:“陣法能破嗎?”
“能,隻是一座四星下品的陣法。”耿巔隨後又道:“你們等一下。”
他身影掠動,飛行了幾十米不再飛行,星痕陣眼爆發璀璨的光芒,在他的視野中,前方空無一物的樹壁,通道,虛空中出現一道道陣紋,把前方的通道全部被封鎖住了。
“開!”
耿巔暴喝一聲,左臂一甩,幾十道陣旗出現,在他的控製之下進入了迷陣之中各處薄弱的地方,陣旗落下的那一刻,爆發出陣陣光亮,霞光噴薄,不一會兒他視野中的陣紋像是一根根琴弦一樣不斷斷裂,最終消失不見。
“走。”耿巔說了一聲,揮袖把陣旗收走,一馬當先地朝前麵飛去。
但是飛行了半刻鍾後他又停了下來,星痕陣眼自從之前施展就沒有停過,在他的視野中又出現了一座幻陣,而且品級達到了四星下品的頂級。
耿巔不得不皺眉,若是這條通道內全是陣法的話還不如退出去再選擇了一條通道。
“開。”
他再次釋放出陣旗,霞光噴薄,陣法消散。
隨後五人繼續前行,又過了半刻鍾再次遇到了一座陣法,這座陣法是殺陣,品級達到了四星中品。
耿巔對飛到他身邊的四人道:“我們退出去再選擇了個通道吧,估計前麵還有很多的陣法,而且陣法的等級越來越高級。”
封無極等人沒有異議,不過霽心時卻是挑釁地看了一眼任雲通。
任雲通懶得理會這家夥。
退回到原來的岔道處,除了之前進去的那一條,還剩下四條。
“這一次誰來。”霽心時道。
戰靈分身道:“我來。”
擲骰子後選擇了一條通道他們飛了自己進去,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隻飛行了半個小時就再次遠多了岔路口。
霽心時看向這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一孽道友笑道:“一孽道友,還是你的運氣好啊。”
戰靈分身笑了笑道:“我也是誤打誤撞。”
“哈哈,誤打誤撞也比某人好。”霽心時說著瞥了任雲通一眼。
任雲通張嘴呲笑道:“是啊,的確比某人好。”
“這一次我來吧。”封無極躍躍欲試,眼中透露著一絲興奮。
耿巔有些無語,沒想到封無極還喜歡賭博啊,隨即調侃道:“封兄,等沒事的時候打牌?”
“打牌?”封無極眼中露出一絲迷茫之色,似乎不知道‘打牌’是什麼東西,就連霽心時和任雲通也愣了一下。
耿巔幹咳一聲道:“就是賭博,打牌是賭博的一種工具,通過工具來賭博,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封無極臉上露出一絲興趣之色道:“好啊,有空就試試。”
“尼瑪不會是個賭徒吧。”耿巔心中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