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你是他的女人吧?
“他陸言啟,怎麼了,你不會認識吧?”
司凝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還真是這麼巧!她白著臉,盯著曾瑩看了會兒。
“陸,陸言啟?”
“是啊,你真認識?”
“不不不,不認識,那個阿姨,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我先不吃飯了,下次再來。”
她飛快的抓起自己的行李,頭也不回的跑到門口,奪門而出。
曾瑩追上去,都沒追上她。
“這孩子……”
曾瑩抓著門,正要關上,忽然又發現司凝退了回來。
她狐疑地看著司凝,又探出頭往外看,看見有兩個男人正朝司凝走過來。
“這兩個人是……”曾瑩話還沒說完,司凝立馬丟了行李,轉身把曾瑩推進去,立即就要關門。
下一秒,一隻手抓住了房門,司凝使勁推也沒法關上門。
男人半個身子都探了進來,他死死盯著司凝,還有她身後的曾瑩,冷笑一聲,手裏加大力道,猛地把門撞開了。
司凝也連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那兩個男人也隨之走了進來,司凝拉著曾瑩不斷後退,“你們是什麼人?”
男人反手關上門,順便將門反鎖了。
他袖子裏的藏著的匕首也露了出來,“你們兩個在一起,看來沒找錯。”
曾瑩也嚇壞了,她白著臉問,“你們找誰?”
“當然是找你了老太婆,要不是看到這個女人,我還真以為找錯了,沒想到陸言啟把你藏在這裏,還有你。”男人用匕首指了指司凝,“你是他的女人吧?正好,今天你們兩個都都去死吧!”
男人也不廢話,抓著匕首就衝了上來,這次他們可不是來綁架的,而是來要她們的命。
司凝將曾瑩推了一把,匕首落空,但是割在她的手臂上了,衣服被割開一條口子,有血滲了出來。
曾瑩也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男人朝曾瑩走過去,司凝一把抓起椅子朝對方砸過去,大喊道,“阿姨你快進房間給陸言啟打電話!”
曾瑩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司凝。
司凝拎著椅子一頓亂舞,兩人雖然手裏有刀,還一時沒辦法靠近。
“你們這些混蛋,就知道欺負弱小,有本事找陸言啟去啊!”
男人抓住機會,一把抓住司凝手裏的凳子,將她給扯了過來。
司凝一驚,她抬腳朝男人的胯.下踹去。
男人慌亂的退了一步,司凝回頭對曾瑩說,“快呀!”
曾瑩咬咬牙,知道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她飛快地跑進屋裏去,並且關上了門。
另外一個男人抓住司凝的頭發,將她拽到地上。
司凝摔在地上,手肘傳來劇烈的疼痛。
還不等她爬起來,另外一個男人一腳踹到她下巴,她眼前一黑,險些昏過去。
這一腳,直接讓她失去了戰鬥力。
男人又再次揪住她的頭發,拎著刀就要朝她脖子抹去,忽然另外一個男人抓住了他。
“等下。”
穿黑衣服的男人扭頭看了紫色衣服男人一眼,“幹什麼?”
“這不是陸言啟的女人嗎?就這麼殺了,怎麼能解恨。”
兩人對視了一眼,忽然間達成了協議。
隨後,他們將司凝抓起來,將她丟到沙發上。
司凝捂著頭,死死盯著兩個男人,她拳頭攥起,這兩人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們要殺她,但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殺了她,要先折磨一番。
“我不是他女人!”
“他馬上就回來了,如果你們現在不殺我,等會兒可就殺不了了!”
男人道,“你以為我們為什麼今天來?當然知道他出去了,放心,他一時半會趕不回來。”
司凝是真的慌了,比起被這兩個人羞辱,她更願意直接死了。
“我真不是他的女人,就算你們把我睡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傷心,你們就別做夢了!”
那樣一個沒有心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為她傷心,隻怕會覺得她弄髒了沙發。
黑衣服的男人咧嘴笑道,“你不是他的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之前老五綁架你的時候,那個陸言啟可是找你找瘋了。”
司凝愣了下,腦海裏回想起山上的時候,她可是完全沒看出來陸言啟找她找瘋了,自己被蛇咬了,他還在說風涼話。
“你們搞錯了吧?”
“搞錯的不是我們,是你,他連他媽都藏在這,能忍住不來看,雖然你倆看起來沒有關係,但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呢?”
男人拍了拍她臉蛋,“不管是真的假的,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睡了你也沒有損失,是不是?”
他說著,手指已經抓住了司凝的衣領。
司凝一把抓住他的手,“等等!我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
“你們可以在這裏等他來,等他進門的時候,你偷襲他不好嗎?”
“你把我們當傻子嗎?這種低級的拖延術,我們就算殺了你,一樣也能埋伏他。”
男人抓住她的衣領,剛要扯,司凝又死死抱住他,“等等!既然這樣,我也跑不掉了,你們能不能溫柔點?”
兩人都覺得好笑,“別白費力氣了,我們可是來殺你的。”
司凝心底是真的絕望了,但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被這兩人折磨死。
她忽地爆發出一股力氣,猛地將男人推開,男人一個不察,踉蹌地跌坐在地上。
但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司凝從沙發上一滾,摔在地上,與此同時,她抓起桌上的花瓶,朝紫衣服男人砸過去。
花瓶砸在對方身上,又掉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但是並沒什麼用,男人三步並做兩步,上前抓起了她。
司凝抓著他胳膊狠狠一咬,趁他吃痛,一腳踹過去。
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兩人。
紫衣男人突然抓著刀朝她刺過去,司凝頓時僵在原地,她緩緩低頭看去,匕首刺進了她的小腹。
她臉色不斷變換,痛苦,絕望,還有憤恨和不甘。
男人抽出刀,司凝捂著腹部,踉蹌了兩下,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黑衣服男人也站了起來,“媽的,脾氣還挺烈!”
“這下你總沒辦法再反抗了。”
他走上前去,抓住司凝的衣領一扯,那件薄薄的T恤,就被扯成了兩半。